楚向前一聽就懷疑陳懷禮這是猜到了什麼。
但楚向前也確信,陳懷禮肯定不知道,自己和秦淮如的事。
甚至仔細想想,陳懷禮誤會其實更好。
他想着自己從中拿了錢,今後就不會主動懷疑,自己這是因為私情,才把秦淮如安排去居委會掃大街。
而且正常人的思維,沒哪個有本事的男人,捨得讓自己想好的去掃大街?
從陳懷禮的辦公室里出來,楚向前嘿嘿一笑,任你聰明絕頂,也得喝自己的洗腳水。
至於那一年100斤的野味,實際上需要自己來幫秦淮如出。
楚向前光是想想,用一年100斤的野味,換來一個漂亮小媳婦盡心侍候好自己,想想都不吃虧。
而這100斤野味和街道換來的錢,不僅不會進賈家的口袋,賈家還有可能要花100塊錢,買臨時工的工作,楚向前心裏就暗樂。
至於完全不然秦淮如佔便宜,那是不可能的。
想吃肉,就別嫌臊。
否則人家一個小媳婦,憑什麼和你玩耍?
加上剛才裝做為難的樣子,就從陳懷禮手上,要來今后街道分肉,先分南鑼鼓巷貧困和孤寡老人的承諾。
楚向前心裏暗道,這消息傳回胡同和四合院後,相信絕大部分人都會站在自己這邊。
說不定那饞嘴的聾老太太,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支持自己對付劉海中父子。
出了街道,和孫老頭打了個招呼,楚向前本想去軋鋼廠接愛國和愛民,但想想有傻柱跟着,愛國和愛民肯定不會走丟了,就回了四合院。
還沒進大門,就見南廣生站在大門外,被凍的不停跺腳。
一看到楚向前,南廣生眼睛一亮,急忙跑過來,「哥,您回來了。」
楚向前知道這小子來堵自己,為的就是採購學徒的事。
想着此時院子裏,說不定閆阜貴和劉海中,說不定正在為自家兒子而吵起來,就沒帶他進去。
而是直接說道,「明天一早來我家,我讓院子裏的廚子何雨柱和我兩個弟弟,帶你去軋鋼廠入職。」
「真、真的?」
楚向前逼得閆阜貴打親兒子閆解成的事,經過一上午的發酵,早就傳遍了大半個交道口街道。
所以南廣生擔心採購工作很可能有變化,也正常。
「我能騙你一時,難不成還能騙你一世?再說,我就住在這裏,總不會為了你那四副唐伯虎的畫,就連工作和房子都不要了逃跑吧。」
南廣生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傻笑着不停說謝謝。
楚向前擺擺手,「行了,別傻樂了,伱雖然在我這裏存了108斤的野豬肉,但你入職後,每個月有20斤肉食的採購任務。
算下來,也只能支撐5個半月而已。
還是回去早點尋摸幾件好玩意,拿來和我換肉才是正事。」
南廣生忙點頭,「哥,你放心好了,我這兩天跟着姥爺,見了幾個長輩。應該能倒騰到不少古玩。」
楚向前點點頭,不用猜就知道,南廣生肯定是想從自己這裏拿肉,轉手賣給別人。
從中賺點差價,用來和他們換古玩。
這事楚向前不打算過問。
就當自己是總經銷商,賺走大頭後,分經銷商賺點也正常。
再說,這是南廣生的人脈和渠道,人家不賺錢,憑啥為你辦事?
南廣生千恩萬謝的走了後,楚向前慢步進了院子,就見前院和中院的遊廊上,此時都站着不少其他院子的人,盯着中院裏看。
看這樣子,大概是四合院開全院大會時,惹得其他院子的鄰居都上門來看熱鬧。
楚向前正想進中院,看看全院大會到底是什麼樣子時,就聽劉海中怒喝道。
「閆阜貴,你說我家光齊說了楚同志的壞話,這事我認。我家光齊該道歉我們會道歉。該受罰也沒問題。
但你說你家閆解成,說楚同志倒買倒賣,投機倒把的話,也是我家光齊教他那麼說的,這事我可不認。」
說完,劉海中看向大家,「各位老少爺們,我敢這麼說,那是因為我家光齊他可不知道小楚同志,會今天帶着從山裏打獵回來的野豬回城。
甚至他都不走到小楚進山打獵的事,還怎麼慫恿別人污衊小楚倒買倒賣、投機倒把?」
眾人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閆阜貴心裏咯噔一下,看向閆解成時,就見自己家大兒子眼神閃爍,臉上還露出驚慌表情,就知道這小子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敢不說實話。
而且連自己這個親爹,都一起騙了。
劉海中還想開口,可閆阜貴哪裏還敢讓他繼續說下去。
忙敲敲桌子,「老劉,我家解成會和小楚鬧誤會,根由是你家劉光齊說小楚壞了他的工作。
然後他自己沒膽子找小楚對峙,卻欺騙、慫恿一個院子長大的哥們去當壞人,找小楚的麻煩。
這算什麼?
這叫自私、無情無義,送哥們去死。」
大傢伙一聽,三大爺這話也沒說錯。
說白了,劉光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閆解成則是個沒腦子,卻還有義氣的傻子。
這兩種人誰更讓人厭惡,就不用說了。
甚至有人還覺得閆解成這人其實能處。
這下劉海中想為劉光齊挽回名聲的打算,算是徹底白費心思了。
目光不由看向易中海。
楚向前躲在人群後面,看到劉海中的目光放在易中海身上,稍微想想就明白過來。
易中海這老銀幣,明知道劉海中一直盯着自己一大爺的位置,卻始終沒想過吧劉海中趕下去。
原因就在於,劉海中志大才疏,遠比閆阜貴好對付。
這麼一個草包放在自己下面,既會幫自己防備、對付三大爺閆阜貴。又對自己造不成多大威脅。
換成自己是易中海,也肯定會拉劉海中一把。
免得他被劉光齊連累,連二大爺都沒得做。
「老閆,老劉都承認他家劉光齊有錯,那現在需要討論的,就是你家解成的問題。」
易中海這一招避重就輕,不僅化解了閆阜貴的攻擊,還把矛盾再次擊中在閆解成身上。
易中海其實也沒辦法,畢竟閆解成說過,劉光齊不僅在他面前說了楚向前的壞話,當時在場的還有另外幾個四合院裏的小年輕。
這事根本沒法洗。
那就不能讓閆阜貴,把閆解成的錯誤,也歸咎到劉光齊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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