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池今晚主動跟盧安同床,除了兌現之前說的回頭讓他抱抱外,主要還是做給李夢看的。
客廳那一巴掌,她有些介意,但又沒法去責怪親媽,索性她就耍回性子,直接帶着小安進了主臥。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加之有機場被盧安抱起親吻的那一幕,她也不是那麼避諱母親在這屋子裏。
不過對於盧安來說,清池姐的主動還是讓他喜出望外。
只見他活脫脫像一隻青蛙,蹦地一聲,就率先跳上了床,然後縮到靠牆的位置,回身看着孟清池,眼裏儘是期待之色。
被他這樣痴痴地望着,孟清池莞爾一笑,「又不是沒見過姐,這麼多年還沒看膩?」
盧安傻傻地搖頭,「不一樣。」
孟清池脫掉鞋子,優雅地踏上床,隨後靜靜地躺下,「哪裏不一樣?」
視線跟着她的身子移動而移動,從頭至腳,又從腳往上,忽地停在了其飽滿上,尖尖的,有點挺,規模不小,很是充滿了風情,對他有着極致的誘惑力。
在這種快樂中,不知不覺兩人的衣物退盡了,徹底走向了坦誠相待。
感受到小安的異樣眼神,感覺到小安盯着自己胸口看,孟清池心跳忽地加速了幾分,整個人沒來由地處於一種緊繃狀態,但目光沒退讓,靜靜地凝視着小安。
一句我想了,孟清池自然聽懂了,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這樣子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某一刻,盧安忽然移動了身子,一個閃身就緊靠到了孟清池身邊,緊緊貼着她,口中情不自禁低語,「清池姐」
如此,兩人一時沒說話。
「我愛你。」
連着三個嗯,聲音一次比一次低。
「嗯。」
看來小安比自己想像地要來得早。
盧安沒說話,只是咬着她的耳垂,從這裏開始,循環剛才的所有動作,一路往下.
主臥中,兩人情熱地互動了半個小時,口水三次打濕了孟清池的全身。
到此時,孟清池那一直平放在床上的雙手動了,捧起他的腦袋莫名問,「什麼時候愛上姐的?」
許久
許久
盧安忽地抬起頭在她耳邊熱語:「清池姐,我想了。」
盧安誠實回答:「初二夏天,剛期末考完。」
就在她想轉身回自己房間之際,屋裏突地沒了聲。
盧安再次低吟:「清池姐」
「嗯。」
孟清池回憶一番,把那個夏天回憶完,臨了問,「那次姐在浴室洗澡,是你在門口?」
儘管裏頭的兩人很小心了,但因為太過寂靜的緣故,還是有聲響傳到了李夢耳朵中,弄得她既尷尬,又鬱悶。
思緒到這,孟清池鬆開了雙手,由着他的腦袋埋在溝壑中肆意。
見她放鬆下來,盧安一個翻身壓了上去,兩人頭靠頭,腳對腳,完成了石磨對接。
她不知道是小安的手段好,還是自己比較敏感,反正在他的無盡挑逗下,她好幾次都是咬着枕頭一角的,免得發出聲音。
只一下,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柔,隨後在接二連三的溫柔歐衝擊下,她由緊張到更緊張,到心慌,再到繃直身子,再到發酵變大,某一瞬,她地釋放了所有壓力,身子一塌,完全淪陷在了其中,享受着無盡的美妙。
「嗯。」
隨着一波接一波的玄妙燃爆全身,她到底是沒堅持住,雙手抱住他的頭,閉上了眼睛。
孟清池沒躲,一眨不眨地注
視着他,看他親吻自己,看他後腦勺左移右移。
慢慢地,慢慢地,那隻手彎成了抓狀,在時間流逝中終於完成了握力。
這樣一提醒,滿腦子欲望的盧安頓時清醒不少,夢是自己提出的,總不能自己打自己臉吧?
盧安汗顏,「我那時候吃完枇杷想洗手,沒想到清池姐你在洗澡。」
等到第三聲剛嗯完,孟清池胸口就驟然多了一隻手,先是緩緩地沒附力,就那樣覆在上面。
再然後,就是往下,沿着胸線飛向了自由之地。
看他後腦海移到脖頸,移動鎖骨,移到肩胛骨。
一個上,一個下,嘴唇距離不到5公分,兩人在安靜對視中,突地他低頭湊了過去。
「我快忍不住了。」
而客廳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影,李夢悄悄站在了主臥門口。
「嗯。」
孟清池嗯一聲,臉鼻上全是盧安的呼吸熱氣,整個人更緊張了。
她長這麼大,從沒有想過男女之事會這樣讓人沉迷。
她個子本身就高,又保養的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沒多一分肉,總是恰到好處,如今側身觀賞其山巒,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心裏頭可不是滋味了。
在這種莫可名狀地氣息下,她沒拒絕,也沒答應,只是問了句,「小安的夢不是國慶嗎?」
當初孟清池一直以為門外是清水,因為當時就兩姐妹在家,小安是後面來的。
孟清池忽然睜開眼睛問身上的盧安,「小安,你信宿命?」
宿命這東西是他提出來的,是用來綁定清池姐、俞姐跟他感情的紐帶,他自然得說:「信!」
得到他肯定地回復,孟清池溫柔說,「那、那要了姐吧。」
「啊?」盧安懵逼。
不是說好等國慶嗎,夢也在國慶啊。雖然他知道清池姐在自己的捉弄下,早就癱軟了,早就招架不住了,但這話着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見他一副吃驚的模樣,孟清池偏過頭,不敢看他,但誘人的紅唇中卻繼續有聲音傳出:「姐排斥刻意安排,姐喜歡水到渠成。
你既然信宿命,那就不應該執着於特定日子,宿命中姐給你生了龍鳳胎,也許今晚會如你所願。」
盧安聽懂了。
這姐兒今夜完全動情了,既然兩人都這樣了,被情慾侵襲的她想享受一回女人該有的寵愛。
正如她所說,既然是宿命,那哪時哪刻都是命。
宿命是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何必拘泥於形式?
何必給它硬套一個枷鎖?
他有些意外,但稍後又不意外。
這就是清池姐,她佛系歸佛系,一旦敞開了心扉後,就會敢於追尋所思所想。
而且今晚發生的種種行為,今後自己的男人只能是小安,她徹底想透了,就沒什麼好羞澀的。
與此同時,她忽地冥冥之中有種直覺,今夜歡好,也許真能懷上龍鳳胎。
隨着小安在自己身上越來越活躍,她這種直覺也越強烈,於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心愛之人有所求,盧安自然不會拒絕。
更何況他也想,老早就想了。
要不是他特別尊重清池姐,換個紅顏知己在身下,今也早就做新郎了。
幸福來得太快,來得太突然。
盧安親吻她一番,問:「要不要我拿塊浴巾墊下面?」
孟清池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那你準備好了.嗎?」
嗎字還沒出口,盧安就熟練地把副
總放到了恆溫倉庫中。
孟清池本以為他還要徵詢自己準備好了嗎,沒想到話到中間她就迎來了一陣痛楚,然後眉毛不自覺地蹙了蹙,身子微拱,雙手緊緊環抱住了他。
動盪過後,迎來了短暫的平靜期。
面對面,兩人彼此呼吸着,彼此相視着。
直到盧安低頭查看被褥中的情況,她才用手封住了他眼睛。
但盧安還是調皮中帶着興奮說,「清池姐,我看到了,一片紅。」
孟清池臉色滾燙,一時說不出話,過了會道,「從今夜開始,姐就是小安的妻子了。」
「嗯,老婆」盧安意動,左手穿過她脖頸,忘情地吻住了她。
這一吻,兩人沒有熱烈和激情,只有無限溫馨和愛意。
吻了很久,吻到盡興之時,孟清池輕輕拍了拍他後背。
收到訊號的盧安心領神會,良宵苦短,怎敢浪費佳期?
主臥此時如同一片波濤洶湧的海洋,兩人駕馭小舟破浪前行。
屋外的李夢眼睛大睜,很是震驚,一臉地匪夷所思。
她怎麼也沒想到溫吞如水的大女兒會做出這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來,自己在的啊,是故意的嗎?
這還是那個從小就乖巧的女兒嗎?站着聽了十來分鐘牆角,李夢到底是沒再聽下去。她怕再聽下去,自己會發無名火,會破門而入把兩人揪起來。
這個晚上,李夢失眠了。
就算隔着一堵牆壁,她也能清晰地知道小安和清池是什麼時候停止的,過程大約持續了50來分鐘。
接着又大概過了20分鐘左右,主臥門才打開,小安去了外面的淋浴間。想來大女兒就在主臥的浴室洗澡。
這下子好了,籬笆樁訂死了,李夢的心也跟着訂死了,沒有丁點挪移的空隙。
男人洗澡先天就比女人快,等到盧安回到臥室時,清池姐還在淋浴間沒出來,此時他看着床中央的枕頭,有點發呆。
這枕頭是他提議的。
沒想到清池姐接受了他的意見,歡好之事一完後,就拿起枕頭墊到了臀部下面,目的是防止萬年靈液流出來,這樣據說能增加懷孕幾率。
他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是這麼聽人說的。
這一刻,他雖然比較疲憊,但很想放聲高歌一曲,心裏那個樂呀,清池姐終於光明正大成自己女人了,這是前世都沒能完成的事情,成就感爆棚。
他不知道隔壁的岳母娘有沒有反應過來?
但結果已定,無所謂了。
他此時想的更多是宿命,會不會懷孕?
如果懷孕了,會不會是龍鳳胎?
他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急迫和焦慮過。
他甚至想到了南嶽菩薩,想到了雞鳴寺的那個老和尚。
額,他娘的,自己提前辦了事,那和尚準備的東西不是沒卵用了?
那自己還要不要去一趟雞鳴寺?
思來想去,權衡一番的盧安還是回金陵時去一趟,不為什麼?只為心安,只為誠信。
反正那點錢對自己來說都是毛毛雨,沒必要那麼摳搜,去毀了做人的基本原則。
「小安,你在想什麼?」
這時穿一身白色睡衣的孟清池從淋浴間走了出來,見他神遊物外,忍不住這樣問。
盧安回過神,看着她的小腹說:「我在想,清池姐這次能不能懷上龍鳳胎。」
孟清池柔聲反問,「你覺得呢?」
盧安依然頭鐵,硬着頭皮說:「我信命,能!」
孟清池聽了沒做聲,直到躺好才安靜出聲:「也許真的能
吧,姐今晚一直有這種強烈的感覺,這種感覺到現在都還沒消散。」
盧安伸手摟着他問,「所以你今晚才同意我的?」
孟清池默認。
初嘗雲雨,她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心境,沒有一點睡意。
兩人一直在聊,只是聊着聊着,當時針指向凌晨3點之時,忙活了一晚上的盧安再也挺不住了,沉沉睡了過去。
側身望着身旁的男人,孟清池這時沒了以前對妹妹的歉意,沒了以前的煩惱和糾結,心頭一片寧靜。
事已至此,不可逆轉,她反而豁然開朗。
這個晚上,孟清池方方面面想了很多很多,包括今後怎麼面對家裏,怎麼面對妹妹,怎麼面對俞莞之,怎麼面對親朋好友。
包括怎麼面對小安在外面招惹的花花草草。
不過想的最多的,和盧安一樣,是關於孩子的事,關於龍鳳胎的事。
要是真的有宿命,真的懷上了龍鳳胎,那麼不管出於什麼考慮?不管站在何種立場?她會選擇相信雞鳴寺那和尚師傅的批命,相信小安的夢也許就是前世今生的縮影。
或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越想越精神,不知不覺就到了清晨6點半,透過窗戶看着外面已然大亮的天色,她慢慢半坐了起來。
接着收回視線,落在依舊睡得香甜的小安身上,近距離看着他那長長的眼睫毛,孟清池沒有來由地笑了笑,然後換上衣服,下床走出了臥室。
只是房門才打開,原本心情不錯的孟清池臉色竟緩緩平靜了下來。
此刻李夢早已起來了,正坐在沙發上,身邊還有一個行李箱。
聽到動靜,李夢扭過頭,剛好透過門縫同大女兒對上了。
四目相視,母女倆一時都沒說話,望着彼此,時間彷佛像油畫一樣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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