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殺青完,我和媽媽回到京城。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這是我拍過時間最長,也是最辛苦的戲。
其實我不會騎馬,《龍八部》裏的騎馬戲是我硬着頭皮拍完的,實際上我很怕。
到了《神鵰》也是這樣,開機前的馬術訓練,我一邊騎着馬,一邊在心裏求馬慢點跑,生怕它把我顛下來。
特別是開機第一場戲,張元君摔馬受傷,我知道後更害怕了。
劇組給我安排了動作替身,是個乾瘦的男的,事先好一些騎馬戲和高難度動作戲,由他代替我完成。
其實每一場威亞戲,被高高的吊起來,我在上面往下看都覺得心跳得飛快,腿會不住地打抖,但我看張元君被摔得鼻青臉腫都沒有用替身,我也不好意思用了。
最危險的是在九寨溝的那場瀑布戲,現在回想起來,這場戲開拍前,張元君就時不時地看我兩眼,他是不是預感到了我那會出事?
被衝下水的那一瞬間,我腦子裏一片空白,然後的想法是我完了。
那麼急的水流,幾步之外就是懸崖。
但張元君第一時間跳下水拉住了我,他把我拉起來並抱住我的時候,他拍着我的肩膀沒事的時候,我感覺我的世界被陽光籠罩,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真的很驚險,真的非常感謝他。
在劇組我認識了很多人,楊蜜就是其中一個,她很好玩,嘴巴總是個不停,還會講各種各樣的笑話逗人開心,我很喜歡她。
她今年要參加藝考了,祝她一切順利。
但是,在劇組也不都是這種開心的事。
因為高強度的動作戲,還有艱苦的拍攝環境,我和其他演員,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有幾,我的脊椎很痛,劇組的醫生,這是吊威亞和泡冷水導致的,幸好發現的及時,他們每給我做理療,不會落下病根。
醫生,如果不及時治療,有很大概率會落下終生不可治癒的脊椎病。
殺青後,我給每一個醫生都送了禮物,感謝他們的治療。
我知道因為常年在外拍戲,不回學校上課,老師和同學們都對我有意見,對此我很抱歉。
所以殺青後我不會再接戲了,要認認真真上課。
但是,大三已經沒什麼課上了,只有數不清的排練任務,但我回來的太晚,排練任務也沒我的份,但是給老師當助教打下手也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回學校這兩也發生了很多事。
亞聞給我們接風那晚上,在ktv唱歌,張元君全宇宙首唱了他的幾首新歌,一首蕉給你給我》,一首蕉鎮英雄青年》,都很好聽。
聽他的助理,專輯的12首歌詞曲都是他自己寫的。
以前只知道他會演戲,沒想到他還會寫歌唱歌,看來對他還要再刮目相看。
不過不要緊,我也要發唱片了,已經確認要和索尼音樂簽約,只不過他們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宣佈這個消息。看書溂
到時候一定讓人眼前一亮。
不過,張元君既然會寫歌,不知道能不能讓他給我也寫一首,也不要多,就一首,也不枉我陪他演了7個月的戲。
楊過孝敬姑姑一首歌很合理吧。
第二,張元君請我們去參觀他的個人工作室。
其實我聽明白了,那就是他的個人公司,就像教父的紅星塢一樣,只給他一個人服務。
其實這樣做也對,簽了經紀公司會很不自由,自己不願參加的活動會被公司逼着去參加,不願演的戲也會被逼着演。
自己開公司,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多好。
《仙劍》的唐仁公司最近一直在聯繫媽媽,要簽我,媽媽沒告訴我什麼,只叫我專心在學校上課,也不知道最後會談成什麼樣。
我也不想簽公司,但演了人家的女主角,又不好意思不表示點東西,哎呀,煩死了。
我以前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不知道為什麼,今就想寫點東西,沒頭沒腦地寫了這麼多東西,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麼。
總之就是,過去的大半年發生了很多事,好的,開心的事,我很感謝,壞的,不好的事,也全都過去了不是。
就寫到這裏吧,寥寥草草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寫了什麼。
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再寫,就這樣吧。」
劉藝菲合上筆記本,把本子鎖在抽屜里。
正如她在日記里的,拍攝《神鵰》前前後後的8個多月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捋也捋不清楚,也不明白,她有限的文字表達把這篇日記寫得亂七八糟,但好歹也把心裏想的都寫下來了,胸中長出一口氣。
張元君和劉藝菲並不在一個老師手下當助教。
排練的生活很緊張很枯燥,排練,匯演,匯演完接着排練新劇。
張元君白當助教,晚上當歌手,還得抽時間去拍封面做採訪。
不是什麼大雜誌大媒體,但好歹有活兒干,有進項。
工作室這幾招人很困難,主要是現在圈內對藝人個人工作室模式很陌生。
有經驗的不願來,沒經驗的他還不要。
三下來,張元君就招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兩人都是戲劇學院畢業多年的北漂,事業沒什麼起色,就來張元君的工作室碰碰運氣,算起來也還是在這圈裏。
要的是,招饒時候,為了顯得不那麼寒酸——畢竟工作室現在只有兩個人,應聘者看到這樣配置多半不會留下來——張元君在班上拉了幾個人去給他充場面,還大部分人都出去跑見客戶了。
在辦公室里裝作工作的樣子,以穩住求職者。
五年後,張元君在工作室開年會,還留下來的元老們在台上吐槽自己當時上當受騙。
同寢室的兄弟們很給面子,白給張元君幫忙,為他跑前跑後。
工作室的簡單架構搭建好後,張元君交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為自己找片子。
自己不玩無縫進組那一套,但下半年,最晚明年年初,總得進組吧。
「又不是沒劇組找,你都給推了。」趙。
「還好意思呢,你給我找的都是些什麼戲,婆媳大戰,還有那什麼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她的三角偶像劇。」起這個張元君是又好氣又好笑。
「沒辦法嘛,現在開的都是這種戲。我倒是聯繫了《夜宴》和《赤壁大戰》,人家不理我們。」
「這兩個戲就算了。」這兩部戲要了自己他才會覺得奇怪。
作為貼身助理,趙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王京不是準備拍《雪山飛狐》麼,要不你再去試試唄。」
「算了,接連演了歸海一刀和楊過,暫時不想演武俠片了,我身上的傷都沒好乾淨。哎,對了,我要伱找的喜劇劇本有消息了嗎?」
「還沒,」趙搖搖頭,「現在開喜劇的少,好不容易打聽到一個組,人家不願付你的片酬。」
歸海一刀火,又演完了楊過,張元君對外的報價自然水漲船高。
「耐心點找吧,總有機會的。」
「請問,這裏是張元君的工作室嗎?」門外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