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陳曼打過來的。筆神閣 m.bishenge。com
「你這傢伙,昨天跑哪去了?」
「怎麼打你電話都一直打不通?」
電話一接通,陳曼就是劈頭蓋臉的抱怨。
可許欣卻聽得出她那焦急語氣里蘊含的關心。
許欣趕緊回到:「嗨,別提了,昨天發生了很多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你在哪?我過去找你?沒受傷吧?」
陳曼一聽語氣更急了。
「我沒事,在外面,要不咱們約個地方見面吧!」
半個小時之後許欣的車子,停在了城北的一間咖啡廳的門外。
來到樓上,陳曼已經在包間裏等着了。
「喝點什麼?」
陳曼看到許欣進來,把點餐牌推了過來。
這裏雖然名義上是咖啡廳,可實際上還買一些簡單的餐食。
這樣的簡餐廳,最近兩年在鶴州很流行。
許欣剛在九哥家吃了不少,這會兒一點也不餓,就點了一杯飲料。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突然就失蹤了?我們里里外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今天要是在聯繫不上你,我們就要申請去調監控了。」
陳曼嗔怪着說道,說話的同時還上下打量着許欣。
直到確認他真的安然無恙,神色這才稍雯。
許欣只能抿了一口咖啡,來掩飾尷尬。
昨天回來後,光顧着炒幣了,完全忘了給陳曼報平安。
甚至為了專心炒幣,還屏蔽了所有電話。
這才導致他沒有收到陳曼的電話
「昨天我跟着他們去了地下車庫」
許欣開始給陳曼講起了他們昨天的遭遇。
「這麼說,昨天你們被郭家『請』去了,就是為了談合作?」
陳曼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
「嗯,可以這樣說吧!」
許欣點了點頭。
郭娜也是他同學,他也不好意思把他們請人的手段,說的太透。
看到陳曼沉默不語,許欣趕緊問道。
「你們呢?你們昨天有什麼收穫沒有?」
陳曼聽他這麼一問,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嗯,其實也沒什麼收穫。」
「不過」
許欣有點着急:「不過什麼?你倒是說呀!」
可能是他語氣有點急,陳曼眼睛一豎。
「怎麼?這麼關心你那老同學哪?」
「是不是想第一時間知道關於她的任何消息呀?」
許欣頓時滿頭黑線,這女人怎麼不分時間,不分地點都能吃飛醋。
「嗨!瞧你說的,我不是尋思,你們什麼時候能結案啊?」
「如果把他們排除嫌疑,那你是不是也可以放假了?」
「到時候你別走,我帶你在鶴州玩兩天。」
「我連出行規劃都做好了。」
看到對面陳曼的表情多雲轉晴,許欣這才悄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這還差不多。」
「不過,我可能沒時間和你一起玩了。」
「這次可能要立刻回去了,家裏催的急。等下次吧!」
許欣眼珠一轉:「這麼說,你們昨天也沒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嘍?」
陳曼沉吟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收集到關於他們參與犯罪的證據。」
「目前王靜的嫌疑暫時可以排除了,不過」
她這一不過,許欣的心一下又懸了起來。
王靜的嫌疑暫時可以排除了,什麼叫暫時啊?
還有那王少聰
「難道是她那男朋友有嫌疑?」
陳曼表情變得越發古怪了起來。
「倒也不能說有嫌疑吧!」
「只不過我們調查的時候發現,這個男人行為不端。」
「他和其他女人一直有聯繫,而且還是好幾個」
許欣聽得眉毛都擰到了一起。
「真沒看出來這個王八蛋,在王靜面前,總是一副痴情種子的人設?」
「可背地裏,竟然是個時間管理大師!」
「等會兒你把那傢伙腳踩幾條船的證據給我,我要他好看。」
許欣這會兒心情其實挺複雜的。
高興是這一刀補下去,王少聰和王靜的關係肯定完蛋了。
生氣是王少聰這王八蛋,有王靜這樣的女朋友,居然還劈腿…
「那可不行,其實我告訴你這些,都已經違規了。」
「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陳曼回絕了許欣的要求,許欣一愣,但旋即也表示了理解。
確實,這些證據,可是不能隨便亂傳的。
如果給外人知道,可是會給陳曼帶來很多不便的。
『哈』
許欣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陳曼看着他滿是紅血絲的眼睛,也有些心疼。
「你怎麼累成這樣?」
「嗨,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又喝了杯咖啡,一宿沒怎麼睡好。」
「一大早又被人拉去應酬,才剛從客戶家裏喝完。」
許欣這麼一說,陳曼立刻滿臉心疼的又給他倒了杯熱飲。
「那等會兒,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許欣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她的手。
「對不起了,本來今天還想請你看個電影啥的。」
「算了,改天吧!」
陳曼善解人意的說道。
「對了,這個送你。」
許欣隨手掏出了一個芬迪的袋子,推倒了陳曼身前。
陳曼眼睛一亮:「呀!今年最流行的芬迪手包?」
說着從袋子裏掏出一隻小包,小包容量不大,也就裝個手機,和幾張卡片的大小。
陳曼很喜歡這個包包,拿在手裏把玩個不停。
這隻包其實是郭曉天送給王靜的,許欣拿來借花獻佛了。
陳曼笑眯眯的看着許欣一眼,其實對她而言,這樣一隻包不算什麼。
但關鍵這隻包是許欣送的
原本略感低沉昏暗的心情瞬間就清爽無塵了。
下午三點,許欣驅車終於回到了小區門口。
可就在他把車開進地庫之前,他突然猛地一腳急剎。
因為他看到,在小區門口,兩個人影正摟抱在一起
要是以往,這並沒什麼特別。
可問題是,許欣看到其中的一個人影,正是最近神出鬼沒的老爸。
而那個他摟在懷裏的女人,則帶着捂得嚴嚴實實,看不清到底什麼模樣。
「這什麼情況?難道是鐵樹開花,枯木又逢春?」
許欣呆呆的看着那兩個人影。
二人摟在一起,好一會兒才分開,然後才戀戀不捨的互相告別。
女人一步一搖,走向路邊,最後上了一輛越野車走了。
老爸則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進了小區。
雖然全程沒有看清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但許欣心裏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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