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收到電報,知道二丫生了女兒很高興,她現在升級做長輩了。讀字閣 m.duzige.com為此她還特意讓三魁跑了一趟京大,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了田韶。
家裏添丁這是喜事,田韶也很高興,她笑着問道:「孩子名字取了嗎?」
三魁笑着說道:「沒有,二丫跟鎖柱不知道取什麼名好,說表姐你學問好讓你取。」
還有一種說法,說是讓有福氣的人取名也能沾上福。三魁覺得只要這孩子以後乖巧聽話,表姐跟六丫都會管,將來不會差的。
田韶想了下說道:「就叫田悅吧!悅,寓意開心快樂,也挺好的。」
三魁豎起大拇指誇讚這名字好聽,然後藉機說道:「姐,等我以後有孩子了,孩子的名也給你取好不好?」
田韶白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有孩子得先有媳婦,你媳婦都沒影子想這麼長遠做什麼?」
三魁受了暴擊。
田韶說道:「小姑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才好。你再去弄點棉布,讓三丫給孩子多做幾件裙子,到時候夏天穿。」
三魁不贊同道:「到夏天孩子也才四五個月大,穿着小裙子躺床上也顯不出好不好看啊!」
田韶詫異地看着他。
三魁解釋道:「琨哥的朋友,賺錢了給他女兒買了幾件漂亮的裙子。結果他女兒太黑,穿着裙子一點都不好看,最後這裙子就掛家裏看了。咱也不知道二丫這閨女是白是黑是胖是瘦,還是等過年回去看了,再讓三丫做裙子吧!」
田韶覺得這壓根不是個事:「打電報回去問下孩子多高多重,三丫就能估量出體型來了。」
三魁沒話說了。做個衣服還特意打電報詢問,也只有表姐才這麼豪橫。
談完孩子的事,三魁與田韶說道:「姐,現在收老物件的越來越多。這些人現在也學精了,不僅將價格抬得很高還故意將新東西做舊。姐,琨哥覺得這攤子生意沒意思,建議收了。」
「你覺得呢?」
三魁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姐,這兩年你收這些老破舊的東西也花了有大幾萬了。光砸錢沒聽到個聲響,我也覺得該收了。」
哪裏是幾萬,田韶前後已經砸進去十多萬了,並且還準備繼續砸。雖收的東西沒請專家鑑定,不過那兩幅畫已經回本了。
田韶說道:「既你也覺得不划算,那就不做了。」
已經有人盯上了這一塊,再收也收不到好的了。
三魁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她這麼爽快地應下了,他笑着說道:「姐,既要收了這攤子事,那放在琨哥那兒的東西該運回來了。」
田韶看着他說道:「你將東西運回三眼井胡同就好。」
「可是三眼井胡同的地窖都裝滿了,沒地方放了。」
田韶笑着說道:「請兩位老爺子挪到前院住,東西都放到後罩房裏。等這學期結束咱們就搬長安街去,到時候我會請人鑑別這些東西。」
去年趙怡給她推薦了那位老孫,很不巧的是裴越找過去對方生了重病。將人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再拖幾天神仙難救。治了一個月的醫院,又養了兩個多月才痊癒,不過醫生叮囑要靜養不能耗神。所以出了正月,裴越才讓老孫頭去郊外的院子幫着鑑別那些東西。
三魁忍不住問:「姐,這些東西以後真的值大錢,我怎麼覺得不可能呢!」
田韶已經不想再這上面浪費口舌了,畢竟就連裴越也覺得以後值不了大錢。不過他是覺得自家的東西不該流落到海外這才支持自己:「不值錢也沒關係,擺在家裏我看着高興。」
三魁忍不住說道:「姐,我什麼時候能像你這麼豪橫就好了。」
這樣,再沒人瞧不起他了。
「那你且有的等了。」
三魁也是開玩笑,他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賺田韶那麼多的錢的:「姐,四九城有信託商店,裏面出售各種古董。琨哥說裏面的東西都保真,你這麼喜歡可以去裏面看看。」
田韶搖頭道:「目標太大,買一兩次還行,若總去容易被人盯上。」
再者在信託公司買一件的錢,她可以收一兩百件東西了,這裏面只要有兩件就賺大發了。另外信託公司賣的都是普通的古董,孤品是不會出現,不怕流落到外面去。
三魁哦了一聲說道:「姐,琨哥他準備將工作辭了以後一心做生意。徐叔不同意,叔侄兩人大吵了一架,到現在都還不說話。」
田韶看他神色,就知道是支持徐琨了:「你覺得徐叔不該攔着徐琨做生意?」
三魁點頭道:「是,琨哥隨便做點什麼都能賺幾百上千了,廢品收購站一個月才三十多工資還被人看不起。若換成是我,我早辭了。」
他也是辭了工作來了四九城,男人嘛就該闖該拼。
田韶看他心事都寫在臉上,說道:「你跟他不同。你是跟着我來四九城,大舅相信我能管住你不會讓你走上歧路,但徐琨不一樣。他年輕氣盛的,做生意虧了或者賺點小錢還沒事,他要賺了大錢很容易出事。。」
三魁不明白了,怎麼賺了大錢還不是好事呢!
田韶與他說道:「人突然暴富,會被許多人吹捧,聽得多了真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可這些捧着的人,許多都包藏禍心,有的循循漸進有的引誘嫖賭甚至吸。」
現在信息落後,在後世這種事見得太多了。不說暴發戶了,就說那些拆遷戶多少一夜暴富後很快又一夜間回到赤貧。
「啊」
田韶為了不讓三魁以後被人算計,說道:「我在港城認識個朋友,她媽喜歡打牌,以前輸贏也就百八十也吃得消。可自她跟一個富家少爺談戀愛後,就有人誘她媽賭大的,輸贏幾千上萬。我朋友幫着還了近十萬的賭債,後來實在吃不消不願再還了,你知道結果怎麼樣嗎?」
三魁心頭一緊,試探性地說道:「她媽將她賣了?」
田韶點頭道:「差不多。不過她男朋友家在港城頗有權勢,護住了她,那些放高利貸的不敢動她,於是轉頭抓了她妹去抵債了。」
三魁打了個冷顫,這些人也太可怕了。
其實比賭還可怕的是吸,不過怕嚇着三魁,田韶覺得等尋了機會再跟他說。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