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城作為曾經一統中州的大勢力,這座城本身,就是中州最大的城池。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聖戰台是四方城的標誌性建築之一。
在四方城最中心的位置,佔地極廣,不但戰台是特殊材料鑄造,連虛空的坐席就有數萬。
下方更是有不少遼闊空間。
今日,這裏早早就聚滿了人。
虛空坐席上,也坐了不少人,而幾大勢力的重要人物,自然是在最佳位置,不過此時,他們都還沒到。
此時,只樓俊羽在聖戰台上空的虛空坐席上,等其他各大勢力的人進場。
很快。
在無數人的關注之下。
一道劍氣,自虛空縱橫而來,一大巨大的劍影從遠處飛來,朝虛空坐席那邊落下。
樓俊羽起身,含笑站在那裏。
很快,長劍在樓俊羽身前落下,試劍閣副閣主,帶領三名長老人物與崔錦秋都到了。
下面眾人見此,頓時傳來一陣驚呼。
「竟是副閣主」
「林副閣主似乎好多年都沒在中州走動了。」
「聽說他也是那批距離武祖只差一步之遙的人。」
「沒想到,這次夜染音和姬玄一戰,連他都驚動了,看來,試劍閣很在意這場比試的結果。」
「崔錦秋也來了。」
「我聽說,除了夜染音和姬玄之外,其他幾大勢力的天驕人物,似乎也有意爭鋒,崔錦秋應是其中之一。「
很快,又一道飛舟從遠處而來,人未到,便有一道聲音道:「沒想到,我天河宮縱然這段時間住在四方城,也沒試劍閣來的早啊。」
「天河宮。」下面有人低聲道:「天河宮年輕一代領袖人物關雲長雖在武窟中被夜染音所殺,但據說,他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聽說是未來的少宮主,從出生起就被測算過天賦,之後還被天河宮秘密培養多年,這次,若天河宮真有人出手,可能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少宮主了。「
沒一會兒。
繼試劍閣,天河宮之後,玄女殿也來了不少人。
「此次,即將參戰的,是我們玄女殿的新任聖女,碧華聖女。」殿主沒來,但莫衣親自領隊,此時莫衣的氣質與以往不同,又變成了神降之時的模樣。
樓俊羽親自接待,看到碧華很是震驚,碧華,便是那日他和夜染音一起去玄女殿時,接待他們的女子。
可此時,碧華再面對他時,神態之間,已經沒一絲熟稔,像是與他從未見過一樣。
這讓樓俊羽的心微微一沉。
玄女殿,如今不止莫衣再次被神降,恐怕這碧華的殼子裏,也是神降之魂。
這般想着的時候,樓俊羽忍不住開口問道:「玄女殿,確定讓碧華聖女參戰我記得,碧華聖女,修為似乎才武皇,上去與那些武帝爭鋒,似乎有些不妥。」
莫衣笑道:「那只是以前,現在她能成為聖女,自然不弱。」
樓俊羽無言,心裏卻是忍不住生出了一絲反感。
玄女殿,竟然讓神降之魂參戰,這無恥行徑,超出他的認知。
眾人一一落座。
沒多久,檢察院的人也來了。
檢察院最初是由幾大勢力共同出人組成的,後來獨立出去後,他們統御一方地域。
他們底蘊是幾大勢力中最淺薄的一個,但也是最團結的一個。
在他們統御的那方地域之中,幾乎每個家族的人,都能為檢察院所用。
這次,陪檢察院來的,也是名震中州,在天榜能排進前五的人物,而且帶了兩位過來。
眾人一一落座後,環視四周。
「怎麼通天塔的人還沒到」
「倒是我們來得早了,不止是通天塔的人沒到,連那夜先生,也沒來。」
此話一出,幾大勢力的人,紛紛看向樓俊羽:「樓少城主,聽聞你和夜先生關係不凡,不知你可否知曉,夜先生何時會來」
樓俊羽笑了笑:「自然是該來的時候來。」
「樓少城主說話真有趣,不過,今日這麼大的場合,樓城主還不打算出面麼」
「這麼多年了,四方城的諸事,似乎都是樓少城主管理,不知,樓城主這些年,到底在忙什麼仔細算一算,他似乎都有七八年沒露面了。」
「是啊,說起來我與樓城主也算是舊友了,此次親自來到四方城,樓城主不親自出來見一見,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樓俊羽眉心皺了一瞬,隱約感覺幾大勢力今日似乎有些來者不善的意思。
他垂下眉眼,仔細想想,四方城是中州最大的城池,是不少人心目中的一統中州的象徵,若真有人想要一統中州,拿下四方城,是必須做的事情。
他眼神冷了冷,正要開口,試劍閣的副閣主便道:「樓少城主處事多年,從未出過岔子,我倒是覺得,他這般歷練,倒是比我們門中一些小輩還有優秀,樓城主想必是對他放心,才會如此。」
樓俊羽的情緒緩了一瞬道:「實不相瞞,是我母親身體不好,父親帶母親出去遊玩,至今未歸,所以,這城中之事,才由我做主。」
「原來如此。」眾人又重新笑了起來。
正在此時。
天空之上,一道祥雲飄過。
玄女殿方向,莫衣和碧華的眼睛都微微亮了一瞬。
她們神降之魂都是從上等世界而來,自然知道,通天塔的上界之魂,在上界混的很好,背景極深。
若非如此,上次莫衣又怎會親自提出,讓玄女殿聖女跟通天塔聯姻。
祥雲很快朝眾人飛來,緩緩落下。
站在祥雲上的,共有八人。
其中為首之人,就是歡長老,在她身邊的,是萬眾矚目的聖子姬玄,其他六人,有三名是通天塔長老,另外三名,則是通天塔其他聖子。
「我們有沒有來晚」特地壓軸出場,歡長老明知故問,她天真純美的臉上,帶着魅惑的笑意。
「不算晚。」
歡長老眼神凝固一瞬。
就聽樓俊羽繼續道:「當日歡長老你沒約時間,所以,此時,夜先生也還沒來。」
所以,夜先生來的晚不是夜先生的問題,是你們自己沒約時間的問題。
歡長老聽此,笑容滯了一滯,繼而,又挑眉道:「是麼她這樣,會讓我以為,她是不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