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愣在原地,像被人迎面潑了盆冰水。婁曉娥是誰?那可是廠長的寶貝女兒,他一個小小工人,敢拒絕她的道歉?還讓她付出代價?這系統怕不是在逗他玩兒呢!
「系統,你確定沒搞錯?婁曉娥可是廠長的女兒,我......」何雨棟試圖跟系統講道理。
「宿主請注意,本系統發佈的任務必須完成,否則將會有相應的懲罰!」系統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仿佛在宣告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懲罰?什麼懲罰?」何雨棟心裏咯噔一下,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宿主如果拒絕完成任務,系統將隨機收回宿主已獲得的獎勵,並有可能對宿主進行一定的懲罰,例如:降低宿主魅力值、降低宿主體力值等等。」
何雨棟倒吸一口涼氣,這懲罰也太狠了吧!降低魅力值還好說,要是降低體力值,那他以後還怎麼幹活?還怎麼在四合院裏立足?
不行,絕對不能讓系統得逞!
何雨棟咬了咬牙,心中暗暗發狠。不就是拒絕婁曉娥的道歉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他現在已經辭職了,大不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去別的地方發展!
想到這裏,何雨棟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他倒要看看,這婁曉娥能把他怎麼樣!
第二天一大早,婁曉娥就帶着禮物來到了何雨棟家門口。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素雅的連衣裙,顯得格外清純動人。
「雨棟哥,你在家嗎?」婁曉娥輕輕敲了敲門,語氣溫柔地問道。
屋內的何雨棟聽到婁曉娥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得好!
「誰啊?」何雨棟故意粗着嗓子問道,仿佛沒聽出是婁曉娥的聲音。
「雨棟哥,是我,曉娥。」婁曉娥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委屈和不安。
「曉娥?你來幹什麼?」何雨棟打開門,冷冷地看着婁曉娥,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
看到何雨棟冷漠的態度,婁曉娥心中頓時一慌,她原本以為何雨棟會像以前一樣,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沒想到何雨棟竟然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雨棟哥,我......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婁曉娥低着頭,眼眶紅紅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道歉?你一句道歉就想算了?」何雨棟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婁曉娥,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讓我道歉我就道歉,你讓我原諒我就原諒?」
婁曉娥被何雨棟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她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個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何雨棟,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
「你......你怎麼會這樣對我說話?」婁曉娥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哭腔,眼中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決堤而出。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對你說話?」何雨棟步步緊逼,語氣凌厲,「婁曉娥,我告訴你,以前是我瞎了眼,才會把你當成女神一樣供着,現在我清醒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廠長千金嗎?」
「你......」婁曉娥被何雨棟的話刺痛了心,她捂着胸口,只覺得一陣呼吸困難,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別再來煩我!」何雨棟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雨棟哥,你別這樣,我......」婁曉娥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何雨棟無情地打斷了。
「滾!」
何雨棟怒吼一聲,嚇得婁曉娥渾身一顫,手中的禮物也掉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婁曉娥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只覺得心如刀絞,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昨天還對她百依百順的何雨棟,怎麼今天就變得如此絕情?
難道......難道他真的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我們院裏一枝花婁曉娥嗎?怎麼一大清早的,就站在人家門口哭喪着臉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死了人呢!」
說話的是住在何雨棟家對面的三大爺閻埠貴,這閻埠貴平日裏最是喜歡佔便宜,見婁曉娥被何雨棟當眾羞辱,不僅沒有上前安慰,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三大爺,您就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婁曉娥強忍着心中的委屈,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我只是來找雨棟哥說點事情。」
「說事情?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一大早的堵在人家門口?」閻埠貴斜睨了婁曉娥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該不會是我們院裏一枝花,想通了要下嫁給我們雨棟了吧?」
「三大爺!」婁曉娥聽到閻埠貴的話,頓時羞紅了臉,她跺了跺腳,氣呼呼地說道,「您再這樣說,我可就生氣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閻埠貴見婁曉娥真的生氣了,這才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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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棟看着站在門口的婁曉娥和閻埠貴,心中冷笑一聲。這婁曉娥還真是會演戲,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可惜,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的何雨棟了,不會再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何雨棟瞪了閻埠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沒事就趕緊回家抱窩去,別在這兒礙眼!」
「你......」閻埠貴被何雨棟當眾懟了回來,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可是他又不敢真的跟何雨棟對着幹,只好冷哼一聲,灰溜溜地走開了。
「雨棟哥,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嗎?」婁曉娥見閻埠貴走了,這才楚楚可憐地看着何雨棟,聲音中帶着一絲哭腔。
「絕情?婁曉娥,到底是誰絕情?」何雨棟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昨天是誰把我叫到廠長辦公室,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的?又是誰,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謠言,就對我惡語相向的?」
「我......我......」婁曉娥被何雨棟問得啞口無言,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解釋。
「婁曉娥,我告訴你,以前是我犯賤,才會對你死纏爛打,現在我清醒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廠長千金嗎?」何雨棟步步緊逼,語氣凌厲,「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別再來煩我!」
「雨棟哥,你別這樣,我......我錯了......」婁曉娥見何雨棟真的要和她劃清界限,頓時慌了神,她伸手去拉何雨棟的衣袖,卻被何雨棟毫不留情地甩開了。
「滾!」
何雨棟怒吼一聲,嚇得婁曉娥渾身一顫,手中的禮物也掉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婁曉娥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只覺得心如刀絞,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從眼眶裏滾落下來。
就在這時,何雨棟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道冰冷的機械聲:
「叮!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劇烈,系統已激活......」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大門被人推開,許大茂那張油光水滑的肥臉出現在了門口。他手裏還提溜着一網兜蘋果,顯然是剛從廠里回來。
一見這架勢,許大茂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轉,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大聲說道:「喲,這不是我們院裏一枝花婁曉娥同志嘛!怎麼,這是來給何雨棟同志送溫暖來了?」
婁曉娥本來就又羞又惱,被許大茂這麼一嚷嚷,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低頭默默啜泣。
何雨棟本來就一肚子火,見許大茂還敢在這說風涼話,頓時怒火中燒。他上前一步,指着許大茂的鼻子罵道:「你個孫子,少在這陰陽怪氣的!老子跟你很熟嗎?」
許大茂最愛看何雨棟吃癟,見他發怒,反而更加來勁了。「喲喲喲,這是急眼了?怎麼着,我說錯了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慫樣,人家婁曉娥能看上你?」
「許大茂,你他媽的嘴巴放乾淨點!」何雨棟怒不可遏,握緊拳頭就要上前揍他。
許大茂見狀,連忙後退幾步,躲到婁曉娥身後,嘴裏還不忘繼續挑釁:「怎麼着,你還想打人啊?來啊,來打我啊!你動我一下試試!婁曉娥同志,你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簡直就是個流氓!」
婁曉娥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她心裏對何雨棟的絕情感到無比失望,但也不想看到兩人打起來,只能低聲勸道:「雨棟哥,你別這樣,大茂哥,你也少說兩句吧!」
「滾開!」何雨棟一把推開婁曉娥,怒視着許大茂,「許大茂,你少在這挑撥離間,老子不吃你這一套!我告訴你,我和婁曉娥之間的事,用不着你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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