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瑤池洞天第九百六十八章甩不掉的黑鍋那邊宋智忽然道了句:「不對勁啊,我聽人說前日裏宇文豪傑的神秘玉板丟了,不是被不知名的存在盜走了嗎?怎麼就忽然悟出玉板秘密了?」
一旁聽聞消息的劉邦也是暗自道:「是了,前日宇文豪傑還說玉板丟失,將事情弄得沸沸揚揚,怎麼就忽然又將玉板給搞出來了?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下一刻崔漁的回答,直接打消了劉邦心中疑慮:「師叔不知,那玉板從始至終都沒有丟失,不過是宇文豪傑破解了玉板的秘密後,想要去尋求寶藏,但是又怕被人給盯上,所以故意惹出事端,打消眾人的疑慮,然後再暗中悄悄行事而已。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這癟犢子,好深沉的心思,竟然學會了聲東擊西,真是混賬啊!要不是你提前與我說,只怕就連我也被他一起騙過去了。」宋智此時忍不住破口大罵:「真武山七子,宇文豪傑的修為最高,想不到就連心思也最深沉,咱們全都被他給騙過去了。」
「你回去吧,繼續潛伏在他的身邊,此事有我處理,我必定想盡辦法奪了他的造化。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儘管放心吧。」宋智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
聽聞宋智的話後,崔漁與宋智對視一眼,然後就見崔漁化作遁光離去,消失在了冥冥之中。
宋智站在原地,看着崔漁遠去的背影,雙手背負在身後,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好一個宇文豪傑,明倉暗度差點連我也騙過去,要不是我收買了崔漁,只怕還真錯過了這場造化。」
說完話宋智化作流光,消失在了群山之間。
宋智消失許久後,才見樹上的烏鴉蹦蹦躂躂,然後身形一陣扭曲之後,化作了劉邦的模樣。
卻見劉邦一雙眼睛左右打量一番後,化作了一團火光,消失在群山間。
等到劉邦再出現時,已經到了真武山的藏書閣,一路徑直奔着真武山的史記而去,目光落在了真武山的史記上,然後迅速翻開,尋找到了宇文豪傑的一頁,認真的閱讀起來。
其上宇文豪傑生平事跡記錄無遺,許久後劉邦閉合書籍,將史記放在了架子上,若有所思道:「是真的!」
「既然事情是真的,那對我來說可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造化,不論是那太陽中誕生的神聖也好,還是先天靈寶也罷,都不容錯過。」劉邦靜心思索,眼神中露出一抹怪異:「當年始祖的真身在洞庭湖龍宮內丟失,會不會是落在了那神秘之地?」
劉邦心中有所懷疑,畢竟太陽真火強橫霸道,想要在太陽真火中孕育出生靈,近乎於不可能的事情。而自家先祖能在太陽中孕育而出,乃是獨一無二的造化,這世上不可能會有兩種造化。
「那必定是我家始祖的身軀,乃是傳說中的天地間第一隻金烏本尊。那秘境不論如何,我都要想盡一切辦法獲得到。」劉邦袖子裏雙拳緊握,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堅定。
「我獲得了金烏血脈,戰力可以比擬金敕境界的高手,宇文豪傑也好,宋智也罷,對我來說都是不堪一擊。只是這兩個傢伙老謀深算,卻不得不防備。法界內神秘莫測,萬一這老傢伙施展什麼陰謀詭計,惹來了法界內的怪物,我雖然有金敕境界的戰力,但是在法界的怪異面前卻也依舊不夠看。」劉邦面色嚴肅起來:
「我雖然獲得金烏血脈,乃至於戰力可以比擬金敕境界,但是想要前往神秘莫測的法界,怕是有些勢單力薄。」
他可沒有忘記,宇文豪傑獲得的造化,乃是從法界內獲得的。
別說是他,就算是那些太古神魔,面對這法界也要敬畏三分。
此時劉邦心中無數念頭閃爍:「我要不要拉上崔燦燦?或者是拽上崔老虎?」
想了許久,劉邦才暫時按下心思:「多一個人就多一分不可預測的差錯,我一個人去就好。」
純陽峰上
崔漁心中無數思緒流轉,抬起頭看向遠方的天空,目光中滿是思索,嚴謹的推敲着所有步驟中的差錯:「宇文豪傑叫我將消息傳遍整個真武山,也不知道劉邦會不會將消息傳出去。」
崔漁在純陽峰上等了半日,不見劉邦將消息傳出去,崔漁不由得暗中罵了一句:「真是混賬,這孫子想要吃獨食。」
劉邦不將消息傳出去,崔漁怎麼完成宇文豪傑交代的任務?
宇文豪傑的任務是叫崔漁將消息傳遍真武山,到時候二人啟程的時候,誰跟在後面,誰就是盜走玉板之人。
或者說,跟在後面的人中,必定有一位偷了宇文豪傑的玉板。
而崔漁為了設計陷害劉邦,故意當着劉邦的面,說了金烏的事情,就是誘騙劉邦必須要跟上去。從而引起宇文豪傑的誤會,導致雙方起了衝突,乃至于波及到整個真武山。
「劉邦這狗東西想要黑吃黑啊。」崔漁是何等人物,一個瞬間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前因後果。
「劉邦不肯將消息傳出去,那我就只能再想辦法了。」崔漁腦子裏思緒閃爍,可惜他和真武山的眾位弟子不熟悉,唯一熟悉的只有宋賦昀、張觀溪等人。
崔漁心中無數的思緒閃爍,許久後眯起眼睛:「那就只能依靠張觀溪了。」
某一座大殿內,卻見一滿臉雀斑的青年,正手中拿着抹布,不緊不慢的擦拭着大殿中的雕塑。
大殿中的雕塑,乃是真武山歷代修為大成之祖師。
卻見那青年口中哼着歌謠,不緊不慢的拿着抹布擦拭着雕塑上的灰塵。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響,停在了青年的身後,然後一陣咳嗽聲在大殿內響起。
宋賦昀聽聞咳嗽聲,不由得扭頭望去,待看清崔漁的面孔後,不由得瞳孔一縮,不着痕跡的轉過頭去,拿起抹布擦拭着大殿上的灰塵。
大殿上的雕塑並沒有多少灰塵,但是宋賦昀卻擦得很仔細。早在當初入門的時候,崔漁和劉秀起衝突,他就已經認出了崔漁的身份,所以一直在真武山內潛形匿跡,可誰知竟然還是撞見了崔漁。
「穩住!穩住!現在已經換了身份,對方應該認不出我來了!宋賦昀,你要穩住,對方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害怕什麼?」宋賦昀不斷在內心中給自己打氣。
可誰曉得,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就在此時崔漁開口了:「故人相見,你怎麼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難道這就是該有的禮儀嗎?」
宋賦昀聞言擦拭的動作一頓,瞳孔忍不住急速收縮,然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漁,心中念頭猶如翻江倒海一樣冒了出來:「他認出我來了?不可能吧?我現在神通日益增進,又改換了皮囊,他怎麼可能會認出我來?」
宋賦昀不願意相信,所以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這位師兄,你在說什麼?小弟沒有聽懂,你是在和小弟說話嗎?」
崔漁聞言笑了笑,只是吐出三個字:「宋-賦-昀。」
宋賦昀聞言笑容僵硬在臉上,隨即整個人的面色垮了下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漁,目光中充滿了難堪之色:「該死的傢伙,我都已經金蟬脫殼改了皮囊,你怎麼還能認出我來?」
他和崔漁的關係絕對算不上友好,尤其是經歷了玄家的事情後。
「我要你替我辦一件事。」崔漁沒有給宋賦昀反應的機會,話語霸道至極。
「憑什麼?」宋賦昀心有不甘,開口反駁。
「嗯?」崔漁眉頭皺起:「你說我憑什麼,你應該是最了解我的手段的人。」
宋賦昀死死的盯着崔漁:「你千萬莫要太過分,須知我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崔漁聞言笑了笑:「你哪裏算得上是魚?你頂多是一隻小蝦米。」
聽聞崔漁的話,宋賦昀氣的說不出話,心中憋屈至極,但是沒辦法啊,他不敢違背了崔漁的命令。
「說吧,什麼事。」宋賦昀選擇認命,他奈何不得崔漁,就只能任由崔漁擺佈。
崔漁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宋賦昀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種事情,還好不是什麼別的事情。
看着崔漁遠去的背影,宋賦昀眉頭皺起:「這小子想要幹什麼?竟然主動將事情給傳播了出去,難道是又要搞事情嗎?」
「我就知道,這小子到了某個地方,絕不會消停,劫數就會波及到哪裏。我還需早日完成功課,在真武山內學到真本事後,趕緊下山避劫去。」宋賦昀心中罵罵咧咧的道。
沒讓崔漁等多久,關於宇文豪傑已經破解了玉板隱秘,解析出最終真相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真武山。
普通弟子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倒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至於說那些長老之流,雖然心中好奇,但宇文豪傑也不是好惹的,所以眾位長老也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是劉邦,聽聞消息後,整個人頓時面色陰沉下來:「麻煩大了!怎麼這消息搞得人盡皆知?到時候我想要渾水摸魚豈不是不方便?」
劉邦心中很不高興,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
「既然整個真武山都知道了,那我行事還需要更加謹慎一點的好。」劉邦暗自嘀咕了句。
第三日清晨
崔漁準時來到純陽峰,卻見宇文豪傑站在純陽峰的山頭,看着天空中的太陽不語。
「師傅。」崔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宇文豪傑扭頭看了崔漁一眼:「你既然準備好,那咱們就出發吧。」
「師傅,你說會有多少人跟上來?」崔漁開口問了句,他想要搞清楚心中的疑惑,搞不清楚心中的疑惑,他總覺得會翻車。
「除了幕後的黑手,不會有人跟上來。」宇文豪傑道了句。
聽聞這話,崔漁一愣,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之色。
宇文豪傑解釋道:「那處秘境十分兇險,位於法界之內,想要進入其中,唯有掌握玉板才能避免劫數降臨。昔年我回到山門後,曾經有一批宗門強者前往,可惜全部都死了!崔老虎的父親,就是死在了法界內。」
「關於我這塊玉板,其中很多的消息,宗門中的長老都知道,他們甚至於拿着玉板親自前往過。」宇文豪傑解釋了句。
崔漁聞言心中恍然,再無任何疑惑。
「走吧。」宇文豪傑道了句。
崔漁跟隨宇文豪傑下山,等出了真武山的範圍後,宇文豪傑直接裹挾着崔漁,施展出遁光而去。
二人一路風馳電掣的趕路,足足走了大半日,才見宇文豪傑停下歇腳。
「可有人跟上來?」崔漁尋問了句,聲音中滿是期待。
「對方怕是掌握了潛蹤匿跡的法門。」宇文豪傑眉頭皺起:「不必擔憂,等到了地方,對方必定會暴露出來。」
宇文豪傑的聲音中滿是信誓旦旦。
崔漁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思索着該如何將宇文豪傑的狗命給保下來,那劉邦掌握太陽真火的力量,已經擁有了凌駕於宇文豪傑之上的手段,一旦劉邦痛下殺手,宇文豪傑怕是支撐不住。
唯有將宇文豪傑救下來,然後叫宇文豪傑順利的回到純陽峰,到時候才能看到成效。
二人又走了半日,眼前浮現出一大片山川,崔漁看着那一望無際的山川愣住,眼前的大山不正是兩界山嗎?
也就是昔年太古崑崙墜落之地!
崔漁的目光中露出一抹詫異,但是沒有詢問出聲,而是任憑宇文豪傑領着,在崑崙山地界不斷穿梭。
雖然沒有詢問,但是崔漁心中也有幾分明白,崑崙山地界乃是法界和物質世界唯一沒有屏障之地,由此進入法界倒也在情理之中。
宇文豪傑拎着崔漁,尋覓了一座大山落下,悄悄的藏匿在一塊大石頭後,然後一雙眼睛盯着來的方向,看看是否有人在跟蹤。
「難道偷盜玉板的人不在真武山內?不是真武山內出現了叛徒?」
等了大半日後,依舊不見後方有人跟上來,宇文豪傑陷入了沉思。
而崔漁也是心中一沉:「難道算計失敗了?劉邦並沒有跟上來?那劉邦竟然能抵擋得住祖血的大造化誘惑?劉邦當真有如此強大的定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