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外表之下,卻是在醞釀這可怕得風暴。伏魔府 www.fumofu.com
「你可知,那些死士來自於什麼勢力?」
祁王陰沉這臉色,只不過語氣卻是顯得平靜無比。
當然了,跟在趙臻身後的三個跟班,卻是知道,這種平靜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在這平靜之下,有着的卻是洶湧的怒火。
的確啊。
唯一的兒子,祁王世子,三番兩次的被針對,被刺殺,換作是誰都是怒火中燒的,更何況是從屍山血海之中摸爬滾打出來的祁王。
那顯得有幾分魁梧的身軀之上,此時散發着恐怖的氣勢,那是屬於上位者的威嚴,也是有着恐怖的殺意,從屍山血海之中凝聚出來的殺氣。
這會,儘管三個跟班武功不俗,可也低着頭,佝僂着身子,內心之中惶恐不安。
「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墜月湖的死士,到是可以確定,是魔教之人,至於今天晚上就不知道了,完全無跡可尋,而且都很果斷,事不可為便是全都自殺了。」
趙臻搖了搖頭,眉頭也是微微一皺,有着幾分思索之色,面對着自己的這位父王,雖然說不至於像三個跟班一樣瑟瑟發抖,只不過卻也沒有了那種紈絝嘴臉。
嚴肅的很,就像是一個乖寶寶。
「呵呵呵,魔教。。。看來大秦是準備動手了呢,本王還以為率先按耐不住的會是武國呢。」
祁王站起身來,背負着雙手,來回踱步,好一會之後眸子之中有着精光閃爍。
「傳令下去,西軍進入天狼關,嚴陣以待,令斥候密切關注蠻族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便立即匯報。」
「末將令命。」
祁王話音落下,站在大殿之中的四位身着甲冑的將領便是匆匆離開了大殿,龍行虎步之間散發着一股股殺意。
顯然這四位都是身經百戰的將領。
「父王,你覺得今天晚上的死士,來自於蠻族?」
趙臻有幾分不解的看着祁王。
西軍,可是滄州守軍,足足有着四十萬之巨,祁王麾下的所有兵力,也是新宋戰鬥力最為強大的軍隊,他們的存在便是為了制約蠻族的。
戰時守衛國門,平時則是解甲歸田。
隱居在滄州各地,種糧食,也守衛一方。
現在,祁王卻是讓西軍進入天狼關,自然是為了防備蠻族。
天狼關,新宋以及大漠之中最為重要的雄關,兩面都是陡峭的山峰,難以攀登,而且常年積雪,氣候惡劣,只不過在這連綿不絕的山脈之中,有着一個巨大的闔口,像是被人一劍劈開的一般,綿延數里,造就了從北漠通往新宋的唯一門戶。
天狼關。
「呵呵呵,自然不是北漠之人。北漠雖然狼子野心,對於我新宋富饒之地,窺視良久,可他們卻也不會用這樣的手段,他們啊,可是高傲得很。」
祁王笑了笑,雖然陣營不同,兩邊見面都是兵戎相向,可對於北漠祁王還是佩服得,他們民風彪悍,常年生活與惡劣的環境之中,只不過他們卻是驕傲得很,不屑於用一些陰謀詭計。
當然了,祁王也知道,這是因為他們的確是強大。
蠻族之人擅長騎術,而且體格強壯,他們的騎兵幾乎是有着所向披靡的威勢。要不是有着天狼關的阻攔,祁王也沒有把握能夠坐鎮滄州這麼多年。
「那父王為何。。。」
趙臻更加的不解了,既然不是蠻族之人,人家又沒有異動,您是吃飽了撐的,將西軍調往天狼關。
您雖然是王爺,也是鎮守滄州的主帥,可是這樣算得上是私自調兵遣將了吧?
罪名可不小。
雖然趙臻也知道,皇上伯伯不會因此而怪罪祁王,可也要收斂一些不是。
不然大家的面子都是不好看的。
在趙臻身後的三人,同樣是一臉好奇,祁王就這樣做,就不怕朝中有人不滿,或者是引起陛下的猜忌?
大權在握的藩王,可從來都是帝王心中大忌的。
只可惜,隨着祁王一個眼神過來,三人便是知道,他們應該離開了,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他們這樣的跟班能夠參與的了。
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三人找了個藉口,便是退了出去,整個大殿之中,便是只剩下祁王府子二人。
「這次的死士,固然不是蠻族之人,可是滄州城之中風起雲湧,蠻族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唉,馬上便是冬季了,他們自然是會趁着天氣徹底寒冷之前,有所動作的。」
沒有了外人在場,祁王臉上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疲憊之色,眉宇之間也是有着幾分憂愁。
新宋風雨飄搖,修養了數年的蠻族虎視眈眈,還有着魔教搞風搞雨,再加上同樣心懷不軌的武國,可以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可是就這樣的情況下,卻還有人在內鬥,在針對他。
內憂外患啊。
「父王是在擔心蠻族?」
趙臻看着祁王難得的露出一絲的憂愁之色,忍不住的皺了皺問道。
「呵呵呵,蠻族雖然強大,可是都是在明面上的,本王尚還能應付,可怕的是暗中之人啊,煩不勝防,就像這一次,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給你致命一擊,就像是毒蛇一樣。」
祁王嘆了口氣,眼中露出無奈之色。
暗中的敵人才是最為可怕得。
「好了,你先下去吧,以後注意一些。」
祁王看了一眼趙臻,淡淡的說了一句,讓趙臻很是無奈,這老頭總是這樣,到關鍵時刻便是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