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看完,江寒明白為何古代君王都喜歡看歌舞了,白雲棲的舞和顫音里只會扭屁股的擦邊視頻完全不同,能讓人靜下心來慢慢欣賞。
江寒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壓了壓身上的燥熱,說道:「雲棲姑娘此舞當真令人賞心悅目,怕是大虞最好的舞姬也比不上姑娘。」
「公子誇獎了。」白雲棲羞澀一笑,跪坐在榻上,為江寒倒茶。
江寒抬頭看着壁上懸掛的字畫,隨意找了個話題:「姑娘對論道如此精通,詩詞也寫得這般好,難怪會成為京都第一才女。嗯這首《長相思》寫得很好。」
白雲棲卻是幽幽一嘆:「所謂的京都第一才女,也不過是客人們捧出來的罷了,這大虞的第一才女,應當是當今長公主殿下。」
「長公主寧月?」江寒想起了那個清清冷冷,淡雅若蓮的長公主,這位長公主確實是少有的聰明人。
「是啊!長公主寧月,她博學多聞,詩詞極佳,奴家曾經與其談論詩詞文道,深為其折服。」白雲棲道:「若非長公主受於身份所限,不願透露自己的詩詞,早便揚名京都啦!大虞中,有兩個女子奴家最為敬佩,長公主便是其中之一。」
江寒問道:「另一個女子是誰?」
白雲棲道:「白虎女將軍,這位南詔的郡主以女子之身,統率大虞三軍中的白虎軍,鎮守南詔,使得夷人不敢妄動。」
女將軍?是那個女人!江寒恍然,想起了當初在密室里見過的那個女人,那次是他與人交戰時被壓製得最慘的。
對方僅以一柄未出鞘的長刀就輕鬆破開他的劍法,將他打倒在地。
其武功可以算得上超凡脫俗。
女將軍能夠鎮守南詔,靠的自然不僅是個人的武力,其軍事才華怕也是一流的。
「女將軍其實有名有姓,本姓是沐,名曉棠,曾在南詔以六千步兵打敗夷族的一萬騎兵,做到了以步破騎,以少勝多的奇蹟,從而威名遠播,皇帝陛下更是賜其國姓,讓她姓唐。但『女將軍』三個字太過深入人心,卻讓人忘記了她的姓氏。」白雲棲笑了笑道:「其實不僅奴家崇拜她,大虞的所有女子,都很崇拜女將軍。」
沐曉棠,我記住這個名字了江寒道:「聽姑娘之言,在下也對女將軍很是欽佩。」
江寒和白雲棲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白雲棲忽地咬了咬粉唇,嬌羞道:「公子,長夜漫漫,奴家願薦枕席,與公子相會巫山,朝雲暮雨。」
額這麼高雅的嗎?江寒不禁心生感嘆,這個時代的女子說話就是好聽,若在自己那個時代,你來睡她,她只會說,快點完事!
而這個時代,沒點文化還真聽不懂白雲棲在說什麼。
雖然白雲棲很漂亮,但江寒又不是滿奶.子腦子的男人,他來這兒可是有正事要辦的。
江寒輕咳一聲,說道:「雲棲姑娘國色天香,又對論道談玄如此精通,才華橫溢,就算是官宦權貴,也願娶姑娘吧?豈無良人?」
白雲棲幽幽嘆息:「官宦權貴要娶奴家,所看上的也不過是奴家『才女』的頭銜,即便娶了奴家,亦不過是妾世間良人難得。」
江寒輕嘆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啊!」
白雲棲眼睛一亮,怔怔的看着江寒,呢喃道:「公子當真好才華」
江寒暗道不好,不經意間念出的詩詞,反倒讓對方驚喜,白雲棲這下子怕是更想要他。
白雲棲挪動身體,靠着江寒,吐氣若蘭:「良辰不長,請公子憐惜奴家」
暖玉在懷,溫香撲鼻,江寒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實在有些難撐,已經揭竿而起,欲討伐暴政,他呼吸急促,說道:「這個我已經娶妻,怕是做不了姑娘的良人。」
白雲棲聽了卻更加感動,眼神痴痴的看着他:「公子肯如實相告,果真是個真誠的君子奴家,能做公子的妾便已心滿意足了。」
這京都第一才女想做他的妾?
江寒正義凜然的道:「正如姑娘所說,江某身為君子,無姻配情況下,豈能和姑娘如此?」
白雲棲卻是痴痴的笑着:「那公子的手在做什麼?」
江寒低頭一看,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了薄紗,覆上了一團嬌軟。
嘶!
溫軟好似雞頭肉,滑膩還如塞上酥。
江寒愣住了,自己的手,何時產生了自我意識?
莫不是讓寄生獸給寄生了?
要不然,怎麼會不聽使喚。
「姑娘,其實我來此,是想與姑娘做筆生意」江寒忙道。
「公子,你想與人家做什麼生意?」白雲棲微微嬌.喘,媚眼如絲。
遭不住,這實在令人遭不住江寒道:「我想開個奶茶店,和沉香樓合作」
「公子。」白雲棲打斷了他的話。
「人家都依你。」
說罷,她雙手輕輕一推,將江寒推倒在地上,而後騎坐在他身上,笑靨如花,嬌羞無限。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江寒腦海中浮現這句詩。
「雲棲姑娘,今日我不太方便,要不改日」江寒喘息道。
「公子。」白雲棲柔聲說道:「不用緊張,讓奴家來服侍你。」
啥?緊張?誰緊張了?我怎麼會緊張?
江寒正想反駁,嘴唇便印上一張柔軟的櫻唇。
花廳外。
正在喝酒的王富貴忽然搔了搔頭。
咦,我怎麼感覺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江兄現在想必正在和京都第一才女翻雲覆雨吧?
哎!江兄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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