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一切從拜師九叔開始! 第三百五十三章:趙政:咦,范閒,好久不見!(求訂閱!)

    次日,

    九月二十八,

    清晨。

    「瑪德,哪來的毛賊活膩歪了,敢偷了我老三的包子,給我站住,你還敢跑,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叛徒啊,給爺爺跪下認錯,不然今天腿給你打斷。」

    包子鋪老三拿着菜刀,幾步跑到偷包子的毛賊身前,一臉冷笑的看着偷包子的賊,

    或者說——阿初。

    「什麼叫偷,我這是借。」

    阿初依舊嘴硬的開口,就是在說話的時候,喉結下涌,眼中露出明顯的懼怕。

    「借?你和我說了?識相的趕緊給爺爺我磕個頭,否則你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你」

    「你什麼伱,你還真以為你還是伏羲堂的人啊,就像政少爺昨天說的,離開了伏羲堂你啥也不是。」包子鋪老三冷笑道。

    說着,朝地上呸了一聲,滿臉不屑的看着阿初,再看看四周的百姓:「偷我的包子,要麼拿錢,要麼給爺爺我磕個頭,否則我就送你去保安隊。」

    「師父」

    阿初眼珠子一轉突然一喊,老三嚇得一個激靈,可是等他回過頭,什麼也沒看到後,再加上周圍街坊的調笑聲音,

    他知道,

    他被阿初給耍了。

    「瑪德,給臉不要臉」

    老三黑着臉一張臉對着逃跑的阿初猛得追去,不過幾個呼吸攔住了阿初。

    其實這也就是阿初的修為被雷震子給廢了,不然老三還真不一定能追上去。

    待得嘭嘭幾聲慘叫,老三不爽的看着被他打的躺在地上慘叫的阿初,抬腳對着阿初手旁的包子一踢,踢到遠處的狗子旁邊。

    「給狗吃都不給你吃!」

    說完,老三哼了一聲,轉身返回包子鋪,留下阿初在地上慘叫,看着周圍百姓無不投來議論紛紛嘲笑聲,惹得他憤怒的咆哮一聲,跌跌撞撞的爬起來,紅着眼睛怒視那些人,然後轉身就跑。

    「無能狂怒?」

    街道上目睹了一切的余盈盈看着阿初的反應,想到了趙政昨天說過的話。

    正想着,她就看到了一個有點傻乎乎的姑娘看着她,讓她皺眉,微微一笑。

    「你是?」

    「你就是阿政口中說的余盈盈姑娘吧?阿政讓我告訴你,他有事去天津了。」

    傻乎乎的姑娘,或者說雷秀重複着趙政昨晚交代過她的話,對着余盈盈道。

    「去天津?阿政為什麼會突然去天津?」

    余盈盈疑惑道,雷秀看着余盈盈道:「我不知道,不過阿政讓我告訴你,他說你們最近的運氣不好,如果可以,你們還是儘快離開甘田鎮吧。」

    「儘快離開甘田鎮?」

    等等,你們?

    余盈盈心中一驚,正想開口詢問雷秀,只見雷秀轉身就走,她下意識的想追過去,卻被一個中年大媽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啊。」

    「沒事。」

    「嗯,蝦米,你去省城讀書的時候可別忘了經常給我寫信啊。」黑玫瑰把視線從余盈盈身上收回,對着一旁的蝦米道。

    「知道了,你好囉嗦啊!」

    蝦米一臉無奈,黑玫瑰滿臉不爽的伸手擰着蝦米的耳朵:「現在說我囉嗦了是吧,要不是我,你當年早就餓死在街上了」

    「哎哎哎,我錯了,瑰姐」

    蝦米作怪似的求饒,惹得街上行人看得哈哈大笑,可是一旁的余盈盈臉上卻沒有絲毫笑容,她只是皺眉的想着雷秀所說的你們。

    「他見過素素她們?」

    還是他知道我是妖

    余盈盈柳眉微皺不敢在想,只是抬起頭,美眸微眯的看向不遠處還未走進伏羲堂的雷秀。

    對此,

    遠在千里之外的趙政不知道。

    連夜告別了毛小方的趙政已經從遠在廣東的甘田鎮,趕來了東臨天津的河北文安縣。

    文安縣也就是電視劇無心法師劇情所在的縣城,至於電視劇無心法師所講得故事嘛倒也簡單,

    主要是講不老不死的無心和民間剪紙藝術家的愛恨情仇。最出名的一句話就是,

    張顯宗我牙疼!!

    趙政站立空中,眼睛微眯的看着下方的縣城,入眼就四個字,普普通通且一般。

    「不過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趙政眉頭微皺的看向四周,說起來奇怪,就是這普普通通的縣城,卻給了他一種微弱的危險感。

    「清庭?」

    不對,不是清庭。

    趙政搖頭,說起來奇怪,虧他還以為一路上會遭遇清庭的人襲擊呢,結果啥也沒有。

    「嗯?我的氣運跌了」

    趙政腦後天眼飛起,看着頭頂微微下降了一點點的氣運,心中暗道一聲奇怪。

    「岳綺羅?不對,怎麼感覺像是捲入了不該捲入的事情」趙政摸着下巴思索。

    說起來奇怪,他感覺,現在的他就好像被申公豹一句道友請留步給請過來的截教門徒一樣。

    「管他呢,反正哦,我的氣運又漲回來了」趙政看看頭頂氣運心念一動,念化聖杯銅錢大洋算盤等物開始推算。

    卦象入心,趙政飛進縣城,找了個無人巷子落地,撤了身上的隱身手段走出巷子。

    剛出巷子,趙政就停下腳步的看着眼前的帶着十幾個大頭兵的一個副官,

    副官長相眼熟,看着就給人一種寫不出什麼好字的樣子,唯一可惜的就是身上不帶輻射,身邊也沒有叫做鐵的妹子。

    「嗯?我們見過?」

    張顯宗眉頭微皺的抬頭看着眼前長相不俗,穿着也不俗的富家公子哥道。

    「嗯?你不是范閒?」

    「范閒?不,我叫張顯宗,閣下應該是認錯人了。」張顯宗搖搖頭道。

    「哦,不是啊,可惜了,虧我還以為見到了范閒兄弟了呢,我還想着讓他把他的妹子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呢。」

    趙政遺憾道,說了聲告辭,越過張顯宗等人離去,張顯宗回頭注視趙政走向大街,臉上笑容消失,回頭看向身邊屬下。

    「這人你們見過嘛?」

    「沒」

    「有點眼生」

    「看樣子應該是外地來的」

    屬下對視一眼,搖頭道,張顯宗哦了一聲,心中則想着他爹活着的時候有沒有亂搞。

    這些,趙政不知道,他在街上打探了一下,確定了眼下的劇情的時間節點,無心捉鬼未成,門房秦大爺還未慘遭橫死。

    「所以,岳綺羅沒逃?」

    也是,時間都不對,

    嗯?還是別關心時間的事情了!

    趙政心中吐槽,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買一送一的緣故,如果只以無心法師第一部的時間來看,

    眼下的時間點,也就是無心法師初次來文安縣的時候應該是民國五年冬。

    這點,月牙的墓碑可以證明,上面清楚的寫着民國六年,原著里,月牙和無心結婚一年就慘遭岳綺羅殺害,時間往前推算也就是民國五年,二人在文安縣相識。

    「不過岳綺羅既然沒逃出來,那為什麼青雲觀的人說封印的魔頭跑出來了?」

    趙政心中思索,大概懂了,十有八九是出塵子實力太差,青雲觀祖師怕青雲觀慘遭滅門之禍,故而因此提前通知。

    如果不是這樣,那只能說青雲觀有鬼,十有八九是蒼松道人,呸,是張小凡化身,

    呸,趙政停止再想,看着眼前依舊沒有人居住的顧宅,和門口打着哈欠看門的門房秦大爺。

    腳步一動,趙政直接來到顧宅大門伸手一推,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走了進去。

    咕咚×…

    街道行人和門房秦大爺咽咽口水的看着突然就自己打開的大門,門房秦大爺張了張嘴,麻溜的關上門,對着街上行人道。

    「是風,一定是風。」

    「」

    對,

    是風!

    是風你搬凳子到對面幹嘛?

    街上行人看着搬起凳子麻溜的跑到街對面太陽低下的秦大爺,暗嘆對方一點也不大爺的同時,快速的遠離顧宅。

    「哎,老秦,要不別幹了,錢再多也得有命才行啊。」一個老漢對着看門的秦大爺道。

    「哎,兒子不爭氣,我若是不干他吃啥啊,再說了,我還指望多掙點錢給他娶婆娘呢」

    「你啊」

    老漢嘆息一聲,也沒停留,而是快速的離開顧宅附近,只是心裏暗嘆世上什麼命都不敵窮命。

    顧宅內,

    井口旁邊。

    「位置不錯,難怪選擇在這裏鎮壓岳綺羅」趙政看着四周的風水評價一句。

    話落,身子沒入地面,一如在門房秦大爺面前般推開大門時的讓別人無視一樣隱身不見,

    或者說,

    摘星術遁地。

    無心進入井底得從井口下下去是因為無心不懂法術,他可不一樣,他最懂法術了。

    很快,趙政來到了一個天然且經過修繕的地下洞窟,看着洞窟內的淡淡陰氣和鬼氣,搜尋一下,發現沒有丫鬟女鬼暗道奇怪。

    「女鬼被無心殺了?」

    趙政來到了原著的石門前,還沒靠近,就一道女聲響起:「小道士,不如你我合力破開這陣法,也好比過你在此挨餓強!」

    「哼!」

    一道熟悉冷哼響起,不是別人,正是九叔,聽得趙政抬起的腳步落下,而嬌滴滴的女聲再次從石門內響起:「小道士,你已經三天未吃未喝了,難道你就真的不餓嘛?」

    「我記得你好像被封印了一百多年了吧,那你豈不是已經一百多年沒吃沒喝了?你不餓嘛?」

    「你」

    「你真的不餓嘛?」

    「哼!」

    對話兩級反轉,從九叔被質問餓不餓變成九叔問對方餓不餓,然後變成九叔詢問對方冷不冷。

    「棺材裏悶不悶?冷不冷,嗯?說話啊,你怎麼不說了?是裏面沒空氣嘛?還是你太餓了?」

    九叔不屑挑眉的看着再度陷入安靜的棺材,眼睛則看向四周的刻印符籙的石壁,還有捆在他身上的一根根鎖鏈。

    正想着該怎麼在不毀了這道陣法的情況下出去,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咦,這裏竟然沒有天地靈氣?難怪我給師父你發那麼多次千里傳音術你不接,我還以為師父你開靜音了呢。」

    「幻覺?」

    九叔回頭看看不知何時出現的趙政,心裏暗道一聲這幻覺還挺真,只聽咔嚓一聲,

    熟悉的照相機閃光燈亮起!

    以手擋面的九叔面無表情的看着趙政不動聲色的收起相機,很好,不是幻覺,

    嗯?

    九叔眉頭一挑道。

    「拿來!」

    「師父你怎麼也被鎮壓了?」

    「拿來!」

    「師父你」

    「拿來!」

    「」

    趙政撇撇嘴的掏出相機,上前遞給被鎖魂陣法鎖鏈鎖在棺材前的九叔手裏。

    看着九叔在刪除了照片了把相機還回來後,趙政收起相機,看了棺材一眼。

    「師父,你怎麼也被鎮壓了。」

    「呵呵」

    九叔斜眼看了趙政一眼,見到趙政盤膝坐下,這才無奈的開始解釋前因後果。

    故事簡單,起因就是九叔受邀前來替青雲觀捉拿破封的魔頭,青雲觀九叔還沒到,他就看到了一個和趙政很像的人,

    一樣沒有心跳的人。

    或者說,

    無心。

    就在九叔以為無心就是魔頭,準備試探對方的時候,無心在顧宅表演了個以血傷鬼!

    看得九叔陷入迷茫,為了確保自己沒有看錯,他選擇了找這個井中女鬼確認一下,

    結果就是確認了,對方真的可以以血傷鬼,就在九叔把女鬼給順手收了的時候,九叔發現石門的背後有古怪,

    然後就是九叔進來了,再然後就是他鎖魂陣法給鎖住了,原因嘛,則是九叔順手抓的女鬼,

    嗯,

    被誤傷了。

    因為女鬼的氣息,九叔被鎖魂陣法誤認為邪物,然後給鎖了,這一鎖就是三天。

    「」

    所以,

    怪我咯?

    趙政撇撇嘴,行吧,還真和他有關係,無心沒心沒心跳,他也可以控制到沒心跳,

    也許是五氣朝元狀態疊加到了本體,又或者是移植的魔心的緣故,趙政發現自己已經可以控制心臟持續好幾天不跳了。

    具體多久趙政也估計了下,沒有幾個月也得有個把月,除了這個,還有呼吸,

    嗯,


    他已經停止呼吸了,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不呼吸。

    具體時間未知,不過他尋思上限應該和心臟不跳的上限差不多,停止再想,趙政疑惑的看着一直沒動靜的棺材。

    九叔見狀解釋道:「她又陷入沉睡了,這裏的陣法封禁了她的太多的實力。」

    「哦哦,師父,我先幫你掙脫這些鎖鏈吧。」趙政伸手抓住九叔身上的鎖魂鎖鏈,

    手掌微微用力,伴隨着一道道咔嚓聲響起,沒一會,他就收回手對着九叔搖搖頭。

    「不行」

    「沒事,這個陣法之厲」

    九叔也沒在意,只是一如他打斷趙政的話一樣,被趙政打斷:「不,師父你誤會了,我停下只是因為我在想,若是我破開了這個陣法,那棺材裏的那位是不是就跟着出來了?」

    「???」

    「對,我能捏斷它。」

    「」

    「怎麼,師父你不能嘛?」

    「當然能,為師只是擔心棺材裏的這位跑出來。」九叔語氣有點發虛的轉移話題,指着兩旁石壁的符籙。

    「棺材裏的這位可不簡單,這個陣法除了可以封神鎖意,禁錮元神,還在抽取四周的天地靈氣」

    九叔面色凝重道,這也是為何蔗姑無法以千里傳音術聯繫上九叔的原因。

    這座石室里的陣法除了封印棺材裏的那位外,還在無時無刻的抽取四周的天地靈氣,以及棺材裏那位的精氣神來鎮壓對方。

    說着,他看向趙政,看到趙政後知後覺的哦哦點頭,讓他眼露嫌棄的揮揮手。

    「你先離開這裏吧,再給為師三天時間不,一天時間,為師就能參悟透這些符籙離開這裏了。」

    「額,不用這麼麻煩!」

    「嗯?」

    「嗯!」

    趙政伸手對着九叔一揮,地煞法假形催動,九叔只見趙政突然一高又恢復正常。

    然後,他就發現捆在他四肢上的鎖鏈掉了,看得九叔不太確定的看向趙政。

    「地煞法假形?」

    「對。」

    趙政回答九叔,疑惑的看向地面啪得破空收起,沒有再攻擊九叔的鎖魂鎖鏈。

    「女鬼死了?」

    「不,女鬼被她吃了。」

    九叔皺眉搖頭,女鬼在隨着他一起進入這間石室的時候就被棺材裏的那位給奪走吃了。

    他之所以被鎖魂鎖鏈捆住,純粹是因為他身上沾染的女鬼氣息,屬於無妄之災。

    「哦哦,走吧,師父,額,師父你不會是想趁她病要她命吧?依我看,還是算了吧」

    趙政攔住上前的九叔,殺岳綺羅不是不可以,只是沒必要,而且他覺得九叔八成也殺不了岳綺羅。

    原因嘛,除了因為岳綺羅是無心法師劇情中的主角,貫穿三部曲的主角,

    還有就是岳綺羅的元神不滅。

    雖說趙政不清楚這個元神不滅的上限多少,不過就以小丁貓這個饕餮都落得個消化不良的下場,他覺得這個上限應該挺高,起碼八九層樓那麼的高。

    「嗯?」

    「她的命應該挺長」

    趙政眼露金光,催動移植的佛眼全力發動慧眼之能,順帶把宿命通也開啟,

    很快,他清晰的看到了岳綺羅身上的恐怖時運和對方身上的幾道老粗的線條。

    「???」

    她的命長不長我不在意,

    我更在意你眼睛裏怎麼有佛光!

    九叔迷茫的用雙手揉揉眼睛,盯着趙政雙眼中散發的金色佛光,趙政哦了一聲道。

    「這對眼睛啊,撿得,我瞅着這對眼睛對慧眼有加成,所以就原來的眼睛扣下來,換了這對上去,怎麼樣,不錯吧。」

    「???」

    扣下來?換上去?

    九叔皺眉的看着趙政,深呼吸幾下揉揉眉心,看着趙政道:「這眼睛是撿的?」

    「對。」

    「呵呵」

    你還不如說是從菩薩身上扣下來的呢!九叔呵呵一笑,伸手抓住趙政的手腕,給趙政把把脈,確定趙政身體沒事後道:「這種禿來歷不明的東西少往身上弄。」

    「知道了。」

    「嗯。」

    九叔點點頭,皺眉的看着眼前被鎖鏈纏繞的大紅棺材,以及周圍石壁上的陣法,左手微微掐算,皺眉的眼露思索。

    「其實為師懷疑這座棺材裏的女人應該十有八九就是青雲觀封印的魔頭。」

    「對。」

    何止十有八九,

    而是壓根就是她!

    趙政心中吐槽,不過卻沒有明確表達,而是在看了一眼安靜的棺材,好奇道。

    「師父,你說的青雲觀和我們茅山的交情很深嘛?」

    九叔搖搖頭:「交情不算深,此次我過來只是因為青雲觀的開派祖師青雲前輩找到了我們茅山,我才被你師公叫去了總壇,不過此次其實你大師」

    九叔說着一停,看到趙政視線,他無奈道:「其實此次本來是你大師伯和我一起過來,不過他臨時有事,索性我就自己過來了。」

    「」

    又是大師伯石堅?

    趙政聽得只覺有鬼,不過他覺得應該只是如同千鶴道長一般是他想多了。

    「別想太多。」

    「哦」

    「」

    得,

    還不如不說呢。

    九叔不再看向又多想的趙政,抬手凌空勾勒出幾道散發着鎮壓之意的金色符籙打入石室牆壁四周,待得那些符籙隱去他才道:「走吧,先去青雲觀,再說消滅此魔的事,也許,這位不是青雲觀的那位。」

    他也算了下,正如趙政所說的,此魔命長,所以他覺得還是先搞清楚此魔來歷再說。

    「嗯」

    數分鐘後,

    顧宅外不遠處,

    街上的一處飯館。

    隨着趙政說了下阿初的事情,聽得正在吃着菜的九叔眉頭緊鎖許久的嘆息一聲。

    「小小咳,你毛師叔沒事吧?」

    「沒事,來之前我把我小時候丟的顆寶珠留給毛師叔了。」趙政開口,示意九叔放心。

    「」

    小時候?

    得了吧你!

    知道寶珠是鬼太后的那顆寒蟬寶珠的九叔嫌棄的看了趙政一眼,點點頭道。

    「沒事就好,不過你此次來了,萬一他們」九叔說着眉頭一皺,皺眉則是因為雷罡。

    畢竟之前趙政可是和他說了,雷罡此次從南洋歸來可不是因為祭拜祖師,

    而是為了毛小方,

    或者說——天道派掌門之職。

    「放心,我算過了,沒事的。」

    「嗯。」

    九叔鬆了一口氣,皺眉且奇怪的道:「不過你為什麼幫阿初向你雷震子師公求情?」

    沒別的意思,他就是覺得以他這徒弟的心眼不應該這麼的寬宏大量才對。

    「」

    「咳咳,吃飯吃飯!」

    大概想明白了的九叔連忙扭頭握拳咳嗽一聲道,趙政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

    直到酒足飯飽,趙政掏錢結賬,二人走出飯館,九叔眉頭一挑的看向街道一個男人,不動聲色的對着趙政小聲道。

    「看那邊,他就是無心。」

    「嗯?的確無心。」

    看着和原著里差不多的長相的無心,趙政耳朵微動,發現還真是一點心跳也沒有,

    除了沒心跳,還沒有呼吸,不過很奇怪,無心的體溫還是有的,體內的血液也是流動的。

    「沒有心跳,血液可以驅邪,若他不是魔」九叔抬頭望天,趙政眼露思索。

    「仙?」

    「不知道!」

    「???」

    「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九叔沒好氣道,無心的情況之古怪簡直超出他多年來的認知,修道這麼多年,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連心都不長,血液還可以驅魔的,就像看到趙政的可以讓中宮跑一樣,嗯?九叔眉頭一皺,他開始明白為何他覺得無心和趙政像了!

    「哦哦。」

    「走吧,先去青雲觀」

    九叔開口,趙政點頭,看了無心一眼,收回視線道:「嗯,不過去之前,先去借輛車。」

    「車?」

    「對。」

    半刻鐘後,

    顧府,

    是顧府,不是鬧鬼的顧宅,而是顧玄武的另外一間宅子,或者說,文安縣的司令部。

    當然,

    司令只是雅稱,

    說白了,其實就是大帥。

    「有失遠迎,還請政少爺贖罪!」

    一道爽朗笑聲,來到客廳的顧玄武笑呵呵的對着眼前登門拜訪一老一少抱拳行禮。

    或者說,對着趙政恭敬行禮,不恭敬不行啊,昨天半夜他正和他的三姨太研究傳宗接代任務,

    結果屬下突然說遠在南方的曹龍徐三位大帥齊齊發來電報告訴他,說他們的一位侄子今天來文安縣,讓他好生招待。

    當然了,電報里也說了,他不好好招待也行,就是同樣還說了,他若是不招待,

    回頭這三位大帥就過來招待他!

    氣抖冷,

    我也是大帥啊!

    顧玄武心中罵娘,臉上卻老實的露出討好笑容的對着趙政行禮,看得跟隨而來的副官張顯宗瞪大眼睛的看着趙政。

    「顧大帥客氣了,范兄,我們又見面了。」趙政笑着從沙發起身扶起顧玄武,對着張顯宗道。

    「范兄?你什麼時候改姓了?」

    顧玄武納悶的看着張顯宗,張顯宗臉色一黑,惹得顧玄武咳嗽一聲,岔開話題看向九叔。

    「不知這位是?」

    「我師父,人家都叫他九叔。」

    趙政笑着介紹,顧玄武哦哦的對着張顯宗等人一揮手道:「還不快見過九叔。」

    「見過九叔。」

    「咳咳,客氣了,不必多禮。」

    九叔笑呵呵的道,就是心中奇怪的看着顧玄武近乎獻媚的態度,趙政也沒多說,而是直言說借輛車去附近的青雲觀,顧玄武自然滿口答應,並且還附送了一些士兵。

    直到上了車,離開了顧府,九叔這才疑惑的看向趙政:「你認識這位顧大帥?」

    「剛認識!」

    趙政說着,補了一句:「不過我的縣長父親和縣長叔叔的三位大帥朋友認識他!」

    「???」

    哈?

    你叔叔也當縣長了?

    不對,你什麼時候還有叔叔?

    九叔疑惑,趙政翻翻白眼,說了句族叔,親叔叔是沒有,不過族叔可是一大堆。

    騰騰鎮的趙家可是大姓,主打一個人多,不然趙父當年也坐不上鎮長之位。

    「又是買的縣長?」

    「肯定啊!」

    「」

    「不過現在降價了,便宜了。」

    「」

    九叔沉默不語,開車的司機士兵眼露茫然的繼續保持沉默,話題過於超綱,他接不住。

    唯有顧府的顧玄武在看到車子遠去後,奇怪的看着張顯宗:「你娘姓范啊?」

    「」

    我跟你講,

    我遲早非刀了你!

    張顯宗黑着臉,顧玄武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只是摟着張顯宗道:「說說怎麼回事?我看這位政少爺好像認識你?」

    「今早見過」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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