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5章 蕭雨和松田靜子決裂
姬雪熙救治的醫院左側是一條寬敞的街道,在夜裏顯得十分安靜。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靜靜的停在路邊。
「暗香回來了嗎?」荊飛忽然問道。
他此時就坐在夙妃的商務車裏,並沒有走遠,之所以離開醫院只是不想說話被慕傾城等女聽見。
「沒有,不過已經找到了那兩個人渣……」是夙妃抬起頭,很複雜的看了荊飛一眼:「暗香還沒動手,她想你或許會親自出手。」
「我沒興趣,你讓暗香動手好了。」荊飛搖頭。
「你想怎麼處置那倆人?」夙妃問道。
荊飛忽然轉過頭來,看着夙妃的眼神很古怪。
「我明白了。」
夙妃苦笑,從荊飛的眼神里感覺到強烈的殺意,只是她卻沒有馬上打電話,而是猶豫了一下,看着荊飛說道:「根據暗香問的話,那兩個人渣挾持姬雪熙是想送給一個叫北島的人。」
「北島?他是什麼人?」荊飛皺眉,看向夙妃。
「北島全名叫北島權志,聽京子說,是京都市最大的地下錢莊老闆,在這一帶有很大的能量。根據暗香從那倆人渣口中的話說,他們是欠了這個北島權志不少錢,已經到了最後期,今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天,如果再還不上就會被切掉命根子作為利息……」夙妃解釋道,將自己剛剛了解到的信息全部說了出來。
「這和挾持雪熙有什麼關係?」荊飛皺眉看着夙妃,實在是聽不出這些內容和姬雪熙今晚的事故有什麼關聯。
「本來不該有聯繫,不過根據那倆人渣說,這個北島權志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好色,不少人欠了錢要還不上都是用女人抵債,往往可以獲得寬限,如果貢獻的女人是極品,北島權志若是特別喜歡,甚至會抵消欠債的也有。」夙妃說道。
荊飛的眉頭粥的更深了。
夙妃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那兩個人渣實在是欠債太多,根本還不上,過了今天很可能就會被北島權志給切了命根子當利息,所以破罐子破摔跑到酒吧里準備好好放縱一次,誰知道恰好看見了姬雪熙,當時就被姬雪熙的美艷迷惑,動了不軌心思,兩人已經走投無路,加上喝了不少酒,於是頭腦一熱就做出了挾持的事情,準備送去貢獻給北島權志……來獲取寬限的時間……」
「是麼?」
荊飛冷聲道,臉色已經陰沉的嚇人:「那個北島權志什麼樣的女人都敢收嗎?」
「北島權志是京都市最大的地下錢莊老闆,據說很少有人敢招惹,而且這個人夠囂張,毫不掩飾自己好色的癖好,別人巴結他送去美女,只要看着喜歡就沒有不收的,不過他也只是玩,很少據為己有,一般玩弄一段時間就會放走……」
「這麼說,這個北島權志也是一個人渣?」荊飛的臉色更冷。
夙妃沒有接話,她之所以說這些只是就讓荊飛知道前因後果,不要忽略掉什麼而後悔。
果然。
荊飛沉吟了片刻,說道:「這麼說這個北島權志和雪熙受傷也脫不開關係,既然如此,他也該死——」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給暗香電話,讓她看着動手——」
夙妃點頭,早就料到荊飛不會放過這個北島權志,因為他也算是促成姬雪熙事故的間接兇手,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好色,不是因為巴結他,那兩個人渣也不可能頭腦發熱的去挾持姬雪熙,也就不會出現後面的事情……
夙妃唯一算錯的就是荊飛竟然不準備親自出手,他本以為荊飛現在這麼壓抑,肯定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來發泄心中淤積的火氣,兩個肇事人渣當然沒這個資格,可是北島權志卻是一個絕對適合的發泄對象……
——
荊飛並不知道夙妃的別有用心,此時他也沒有那麼多心思考慮太多,在夙妃給暗香電話的時候,荊飛也摸出了手機。
「怎麼樣了?」電話接通後,荊飛問道。
「荊哥,我們已經找到了酒吧,可是卻還沒找到目標,不過火兒已經找到了這裏的負責人,相信一會就能問出來了。」電話里傳出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正是不死忍王藍蝶。
「恩。」荊飛點頭。
「荊哥,找到目標怎麼辦,直接殺了?」藍蝶問道,聲音里都帶着一股子兇殘。
「先別弄死,弄廢了就行——」荊飛說道。
「我知道了,荊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電話里傳出藍蝶陰冷的聲音,不但兇殘,還很邪惡。
荊飛沒說話,掛掉了電話,發現夙妃正在古怪的看着自己。
「原來你已經安排人動手了。」夙妃看着荊飛,有些意外,連她都不知道荊飛已經安排了人手。
「有些事我想自己做。」荊飛認真的看着夙妃說道。
「你跟我還見外嗎?」夙妃無奈。
「不是見外,是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做。」荊飛繼續看着夙妃:「雪熙是我的女人,她受到的傷害我要親自幫他討回來。你雖然不是外人,不過能不藉助你的力量就不藉助,這樣我心裏會覺得舒服些。」
「我明白。你不用跟我解釋,只要你心裏舒坦就行。」夙妃柔柔一笑,親昵的捏了捏荊飛的臉頰。
荊飛沒說話,而是摸出一根香煙轉頭看向外面,他現在只需要靜靜的等待……
——
情調酒吧二樓的情趣房間內。
蕭雨眼神陰冷的看着靠坐在沙發上神態慵懶的松田靜子,如同一隻暴怒邊緣的獅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蕭雨的眼中射出兩道冷光,臉色則是無比陰沉,一掃剛剛和松田靜子糾纏時的衝動,仿佛變了一個人,看着松田靜子的目光里更沒有絲毫情義,有的只是寒意——
「你想要什麼解釋?」松田靜子不為所動,仿佛沒看見蕭雨的猙獰面孔,悠然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
「你敢說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蕭雨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松田靜子。
「我現在跟你說沒關係你會信嗎?」松田靜子毫不示弱的迎視着蕭雨的目光,很平靜的反問。
「不信。」蕭雨搖頭。
「既然如此你還問我要什麼解釋,即便我解釋你也不會相信,不是嗎?」松田靜子冷笑,蕭雨變臉快,她變臉也不慢,剛剛兩個人還在床上抵死纏綿,現在卻形同敵人,可見這兩個人的人性冷到了什麼程度。
蕭雨咬牙,攥緊了雙拳卻又鬆開,不理解的看着松田靜子:「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付姬雪熙,她對你有什麼阻礙?就算你想對付姬雪熙,你為什麼要對付湯轍,你該清楚,湯轍對我的重要性,他是真正的自己人……」
「說完了嗎?」松田靜子忽然打斷了蕭雨的話,冷冷的看着他:「說完了我就走了,你現在很不冷靜,我不想和你解釋,什麼事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針對他們兩個人,他們倆哪裏阻礙你了?」蕭雨卻攔住松田靜子的去路,不讓她出門……
「好,我可以跟你解釋。」
松田靜子抬起頭來,很平靜的看着蕭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不是我做的,這只是意外。我不否認,我確實想要動姬雪熙,因為她是慕傾城的小姨媽,雖然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可是這裏是島國,代表團又恰好在這裏,如果姬雪熙出了意外,慕傾城肯定會是去方寸,這就是一個機會。」
「所以你對姬雪熙動手?」蕭雨眼中更加寒冷。
「我再腔調一句,今天的事情和我無關,我是想過動姬雪熙,可是卻放棄了,因為她畢竟是我曾經的老師,更是我的朋友,而且,就算姬雪熙真的死了,慕傾城也只是失去方寸,卻絕不會失去理智,得不償失——」松田靜子的聲音依舊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你心裏竟然也有朋友?」蕭雨冷笑,就像是聽見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松田靜子卻不生氣,繼續冷聲道:「我還是那句話,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微微一頓,松田靜子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一些,看着蕭雨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在你眼裏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是我不在乎。不過我我還沒蠢到和自己過不去的地步,我自然知道湯轍是你的人,我更知道湯轍對姬雪熙有多喜歡,所以我今天才會給她們製造機會。就算我真的想動姬雪熙,也不會選擇在湯轍面前。」
蕭雨沒說話,死死的盯着松田靜子的眼睛,試圖辨認醋她說的哪一句是實話。
「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暴躁,我能理解。我先走了,你自己先冷靜一下——」松田靜子很複雜的看了眼蕭雨,徑直繞過蕭雨走了出去,她很清楚此時蕭雨的內心暴躁成了何種程度,自然不會跟蕭雨一般見識,至於剛剛兩個人的糾纏,那只是一種互相利用的方式,她並不在乎……
蕭雨愣愣的站在原地足足十幾分鐘沒有動彈,頭腦也慢慢的冷靜下來,回憶松田靜子說話的樣子,已經相信松田靜子沒有欺騙自己,她確實沒有欺騙自己的必要,可是這件事實卻讓他難以接受……
姬雪熙出事他沒什麼,最多是心中遺憾,那麼嬌媚第一個女人出了這種事,可是湯轍出事卻不是他能承受的,那可是自己的貼身軍師,沒了湯轍,自己等於是去了左膀右臂,甚至更嚴重……
有不少人反映這一段壓抑,我只能說偶爾穿差點壓抑是必須的,不過馬上就過去了,希望大大們繼續支持和喜歡星兒的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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