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上官龍我為了能夠報仇,可是做足了打算。
可當他真的看見林凌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慫了。
「那個,林凌這裏的皇城,不要亂來啊!」
林凌冷笑一聲。
「你小子剛剛不是挺狂的嗎?吼得比誰都大聲,怎麼現在不叫了啊?」
上官龍我連忙開口說道:「林凌,早知道是你我就不這樣了,這都是誤會啊!」
「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能夠一招傷到我,我就放你走。」
上官龍我看着林凌,支支吾吾地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若是傷了你,你就安心放我走?」
林凌笑着點了點頭。
「不錯,你傷了我,我就放了你。」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今天就不客氣了。」
上官龍我緊緊攥着拳頭,一腳踏出,化作一道金色閃電直奔林凌飛去。
看見這一幕,林凌淡然一笑。
「不是吧?上官龍我你小子還真的敢來啊?」
「罷了!既然你這麼着急,那我今天就好好滿足你。」
說罷,林凌迎面朝着那上官龍我飛了過去。
看見林凌的那一刻,上官龍我鉚足了勁,朝着林凌砸去。
「給我去死吧!」
一聲怒喝響起,上官龍我猛的揮霍出一拳,那拳頭就好像是一發炮彈朝着林凌直直砸去。
林凌依舊站在原地,淡定無比,朝着身前緩緩伸出一隻手來。
「給我滾過來。」
這已經不是上官龍我在操控了,而是林凌強行將上官龍我的拳頭吸了過去。
上官龍我愣住了。
「林凌,你想要幹什麼?」
上官龍我不斷掙扎着,可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沒法掙脫開林凌的束縛。
「我說了,你一招能夠傷我,我就走,但現在傷不了我,該走的就是你!」
說罷,林凌五指猛的發力,朝着上官龍我的拳頭猛的捏去。
「咔嚓!」
骨頭之間爆發出極為清脆的破碎聲來,一聲慘叫響起,上官龍我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他看着自己那被折斷的手筆,慌亂無比。
「我的手,我的手……」
當初,上官龍我搶走李清寒,在上官家前把他打成這般模樣,他和這傢伙的仇,林凌可都記着的。
如今風水輪流轉,上官龍我落在了他林凌手中,你覺得林凌會讓他好過嗎?
當然不可能!
「林凌,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以前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
「羅里吧嗦。」林凌一臉不耐煩。
林凌沒有一句廢話,手中太虛劍一起,猛的刺入那上官龍我嘴巴裏面。
一劍落下,鮮血從那上官龍我嘴巴裏面不斷流淌而出。
太虛劍貫穿他的整個腦袋,直接將其就地斬殺。
「上官龍我,我們的仇平了!」
說罷,林凌帶上面具,朝着皇城之中走去。
剛剛走入珍寶閣,那掌柜連忙湊了上前來。
他看着林凌,好奇地問道:「客官,剛剛跟你出去那人呢?」
「誰啊?」
「就是剛剛那個上官家的少爺,上官龍我!」
林凌輕輕「哦」了一聲,緩緩吐出幾個字來。
「不知道。」
那掌柜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閉上了嘴巴。
「掌柜的,我要的東西都準備了好了嗎?」
「客官,您放心,您要的東西,我們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沒過一會兒,便是那些下人將林凌所要的寶貝搬了出來。
「客官怎麼樣?」
「還行。」林凌點了點頭。
林凌袖袍一起,將那裝有靈石的乾坤袋放在掌柜面前。
「錢都在這裏了,需要清點一下嗎?」
「不用了。」
「好,再會!」
林凌一臉冷漠,將那些買來的寶貝全部都收了起來,徑直朝着外面走去。
忙完這些事情,都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了。
「時間差不多,正好去吃頓早餐。」
林凌隨便找了一家麵館,要了一碗陽春麵。
這面還沒有上來,林凌便是聽見隔壁桌的傢伙高聲闊論了起來。
「你們知道嗎?白家出事了!」
「白家哪個白家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當然是咱們北靈王朝最有名的那個白家了!就是用劍用的賊厲害的那個家族!」
「他們怎麼了啊?出什麼事情了啊?這麼震驚的啊?」
「你們不知道啊?他們的家主死了!現在白家亂成一鍋粥,散落在外面的白家人都着急往家裏趕呢!」
突然,有人發出質疑來。
「話說,白家家主這麼強,他是怎麼死的啊?」
「這誰知道呢?白家這樣的大家族派系極多,說不定是被人給害死的!」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若是讓別人聽見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此話一出,林凌的眉心之中傳來一陣刺痛。
「這是怎麼回事?」
靈海之中,白言眉頭緊鎖,表情猙獰無比。
「白言,你冷靜一點!」玄策連忙上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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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如何冷靜?我的父親死了!」
那些傢伙口中的白家主,正是白言的父親。
林凌十分平淡地問道:「那你現在想要幹什麼?你說吧!反正咱們都已經出來了,該辦的事情,也該辦完。」
「我要回家。」
當初,白言離開家的時候,父親對他說了很多。
白言原本以為,他很快就能夠回來,誰曾想,這一去就是永別。
「行,我知道了,我陪你回去!」
林凌沒有一句廢話,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林凌吃完陽春麵,徑直出了城。
走到郊外,林凌雙指點在眉心之上,將白言給放了出來。
「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林凌點了點頭,應聲回答道:「當然了,你在我的靈海之中住了這麼久,再怎麼說咱們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再說了這日子你不也幫了我不少忙嗎?」
「白一劍那傢伙也在,這一次回去恐怕凶多吉少。」白言十分擔心地說道。
「無妨,當初天才大會讓這傢伙跑了,正好這一次去白家會會他。」
白言點了點頭,緩緩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說罷,兩人隨即動身,乘着飛劍,朝着白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兩人速度極快,壓根不敢在路上多耽擱什麼。
這一路上,白言都是保持沉默,他那緊皺的眉頭也從來沒有放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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