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
第五擇閒擠出幾個字,臉色已經徹底僵住了。
芮嫿沒注意他古怪的表情,拍開了他的手,「我沒事,所以你要給我抓出幾道傷痕來是嗎?你怎麼這麼惡毒!」
「……」
「還有,我剛剛明明叫你讓開了,你為什麼非要撞上來,我差點被你害死了知不知道?」芮嫿沒好氣的推開他,轉身就走。
她從小接受貴族教育,在外人面前時刻保持優雅是第一訓誡。
可是一碰見第五擇閒,她的教育就會立馬破功。
什麼禮貌、優雅全都見鬼去了。
恨不得咬死這個自負又討厭的傢伙。
芮嫿的小腿有些蹭傷,走路有些跛。
剛走出幾步,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第五擇閒,你……」
「不是說我差點害死你,現在抱你回去,算是扯平了,我可不想欠你,免得給你機會敲詐。」第五擇閒神情高傲,落下一句,就抱着她穩健的向前走去。
連馬都忘了牽,這麼長的馬道,就直接抱着芮嫿朝前。
等單寒桀和秦優璇趕過來的時候,兩人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最後還是單寒桀讓人給他們讓了一匹馬,第五擇閒才想起來還可以兩個人同騎一匹馬。
「難得見你這麼不在狀態,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單寒桀抱着想要下馬的秦優璇,嘴角噙着似笑非笑,定定的看着完全不對勁的第五擇閒。
「……」
第五擇閒看了他一眼,沒有為自己辯駁,駕着馬就往馬廄的方向奔馳。
一場虛驚。
騎馬的雅興全都沒了。
秦優璇也沒再堅持,早早的一起回了別墅。
房間裏。
芮嫿脫了外套,只穿着一件清涼的小吊帶,坐在沙發上,正伸直了雙腿放在茶几上擦藥。
「叩叩——」
「芮嫿,我進來咯!」
秦優璇禮貌性的敲了兩下門,就走了進來。
「傷的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包紮一下?」秦優璇看了一眼她腿上的蹭傷,不放心的問道。
「去醫院給別人包紮還不如我自己來,放心吧,只是蹭掉了一點皮,過兩天結痂一掉,再塗點祛疤的藥膏,包管又是一條迷死人的大長腿。」芮嫿給自己打趣道。
秦優璇沒繃住,直接笑倒在沙發上。
「肩膀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秦優璇貓眸一轉,定在了她光潔的肩頭,咂咂舌,「這模樣看着就是抓出來的,遭魔爪了?」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你說第五擇閒是不是有病,沒問我有沒有事,上來就抓着我的肩膀,還抓的這麼用力,本來我只是負了輕傷,被他這麼一抓,差點骨頭都捏碎了直接成殘廢。」
芮嫿氣鼓鼓的抱怨道。
一臉的怨氣。
「你知道他有多氣人嗎?他居然還問我學醫的怎麼沒點常識,他倒是挺有常識的,害死人的常識!」
芮嫿說完,拿起消腫的藥膏就往肩膀上擦。
「後面不好弄,我替你擦吧。」秦優璇接過她手上的藥膏,芮嫿也沒反對。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站着。
秦優璇看不清她的神情,可也猜得到,芮嫿這個時候還是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