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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生島附近的一處亂礁附近。
韓瀟頭上戴着一頂遮陽帽、在亂礁上還固定着一把遮陽傘。手裏面拿着一根兩米半的釣竿,一邊吹着口哨,一邊釣魚。
在巴生海岸邊的旅館被拿督陳他們的人發現了蹤跡後,韓瀟立刻「轉移」離開。後來想了想,索性就在巴生島上過了幾天野人生活。
這天,韓瀟得到了來自劉文軒的消息,知道拿督陳終於要動身前往遊輪,他也就站在機械章魚頭上來了這麼個亂礁位置,等候着時機到來。
遠處,夕陽正向着海水中緩緩沉落。
海面上,被染成金黃色的海水中,似乎有着一條白線快速地划過,隱約還能聽到有人的慘叫呼救聲。
白線向着亂礁這裏沖了過來,到了跟前才猛然間停了下來,大片的海水被捲起。韓瀟不慌不忙,用力把旁邊的遮陽傘擋在身前,把所有濺起的海水都給擋住。
「這隻愛賣萌的死章魚,每次這麼衝過來,要是不給老子濺上一身水,就特麼覺得不舒服。」
韓瀟心裏面吐槽着,把遮陽傘拿開。緊接着,便看到兩條觸手在海水裏用力一划……
「臥槽你妹……」
韓瀟嘴裏面吐出了一些海水,然後哭笑不得地在機械章魚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至於這隻機械章魚,已經在旁邊的礁石上開心地拍打着觸手,似乎在為又弄了韓瀟一身海水興奮開心着。
「媽蛋!」看看這蠢貨的樣子,韓瀟白眼一翻,「老子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目光一轉,韓瀟已經把目光看向了拿督陳的位置。
拿督陳被機械章魚的一條觸手死死纏繞着,身體一動也不能動。再加上機械章魚帶着他在海水中享受着「速度與激情」的「衝浪」體驗,喝進肚子裏面的海水都不知道有多少,現在整個人都虛脫了。
看看拿督陳的狼狽模樣,韓瀟飛身一躍,跳到了機械章魚的大腦袋上,看向海水之中的拿督陳,嘴角泛起一絲冷然的笑意:「哈嘍~拿督陳是吧?說起來,咱們兩個也算是神交已久了吧?爺們我叫韓瀟,初次見面,老子先給你一點關照。」
說話的時候,韓瀟轉換成了章魚視角,控制着機械章魚那條捆縛着拿督陳的觸手,在海水裏面用力地拍擊了兩下,頓時就讓本來就虛弱的拿督陳變得更加不堪。
等到拍擊結束,拿督陳立刻用力地吼叫道:
「韓瀟爺爺!放了我!放了我!我知道錯了……我、我不知道您是一位巫師。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保證不會……」
「呵?你以為爺們兒我抓你過來,還會想放過你?你想太多了吧?我抓你過來,只是想要親手殺了你而已!」
不說二人之間的血海深仇,僅僅只說拿督陳知道韓瀟控制着一隻機械章魚,韓瀟就不可能放過他的。
戲弄了拿督陳一會後,韓瀟覺得心裏面舒坦了不少。
這拿督陳,給韓瀟製造出來的麻煩,真的太多了。
文物走私案的時候,手下梅東華用槍比着韓瀟,險些讓韓瀟喪命;然後又是瓊崖市的時候,飛機佬季飛出手綁架,最後還真的敢跑去韓家村裏面折騰!要是繼續讓這拿督陳活下去,鬼才知道還會有多少麻煩!
控制着章魚,用力把拿督陳的脖子擰斷,然後又在拿督陳的身上割開了幾道小傷口,故意丟在了幾隻鯊魚前面。可以想像,拿督陳最後的結果,肯定會是死無全屍了。
「呼呼~~」
「報仇結束,這下子真的輕鬆多了。只不過可惜了,跟拿督陳一起的那四個人沒能全部殺掉。畢竟是軍隊的巡邏艇,要是真的一下子失蹤了五個人,麻煩肯定不小,說不定還會追究到爺們兒我的身上……」
「只希望,他們四個能稍微聰明一些,不要讓爺們我難做才是。」
事實上,韓瀟的擔心,確實是多慮的。
拿督陳的勢力,在拿督陳還健在的時候,彼此之間都有着相互平衡,能夠擰成一條線。現如今拿督陳一死,接下來的內鬥就足夠讓這一股力量分崩離析的。
……
次日一早。
巴生島港口。
陳天生等人坐在港口服務區的貴賓室內。
拿督陳在落水之後,緊接着就消失無蹤。之後趕來的救援船把他們救上船後,立刻就在附近嘗試着搜索起來,但除了找到一隻鞋子之外,卻沒有任何發現。
其實,知道一些內情的陳天生他們心裏面都清楚,拿督陳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巡邏艇斷裂的太過詭異,根據軍方的說法還有數據比對,推測應該是某種海洋生物連續撞擊後才會導致災禍的發生。而陳天生心裏面卻在猜測,這十有八九是韓瀟搞的鬼……而最終目標,就是要殺掉拿督陳!
關於查特巫師的事情,拿督陳雖然並沒有過多透露,但實際上,陳天生還是知道一些的。
查特巫師死了,死在韓瀟的手裏,陳天生自然而然地就在想,韓瀟會不會也是一位恐怖的巫師?如果真的是的話……這想一想未來的日子,就讓陳天生覺得心裏面發冷。
韓瀟……還會不會繼續對他們這些未亡人下手呢?
正思索中,忽然之間,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應該是拿督陳的手機。這一晚上,不少人得知拿督陳遇到了海難,都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如何。此類電話,他都接了不知多少個了。
陳天生隨意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在看到上方的名字時,瞳孔微微一縮,接通了電話,恭敬得開口問好道:「您好,韓先生。」
這打電話過來的人,正是韓瀟。至於手機嘛……用的還是查特巫師的威圖眼鏡蛇。
「哦?你是……拿督陳的那個乾兒子?」韓瀟還記得陳天生此人。
陳天生點了點頭:「是的,韓生。請問韓生您打電話來是要……」
韓瀟嘿嘿一笑,問道:「聽說拿督陳掉海裏面翹辮子了?他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你說是不是?」頓了頓,韓瀟又冷聲問道:「我打電話給你們,是想問一句,拿督陳已經死了,他跟我之間的梁子,你們是不是想要接過去接着來?」
「不,當然不會。」陳天生嚇了一跳,連連搖頭。
就算他是拿督陳從小養大的乾兒子,關係真的很親近,但要說為拿督陳報仇?他還真沒這個膽子的……
看看那個整個被摧毀掉的莊園豪宅,再看看已經死在海裏面的拿督陳——要給拿督陳報仇,那他就是傻X!繼續對着幹,誰知道會不會下一刻就被韓瀟給殺掉的?
「呵呵……那就好。當然,我也希望你們能夠做到。老子這裏要是再有一絲一毫麻煩跟你們扯上關係,我會把所有跟你們有關的人殺個一乾二淨……」
「所以,管好你下面的人。」
韓瀟說罷,掛斷了電話。
通話結束,陳天生的腦門上滲出了很多汗水,然後忽然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打了個電話:
「三仔叔,契爹之前吩咐人去天涯省韓家村的人到了沒有?沒有?那就好,讓他們趕緊回來,別去了……為什麼?三仔叔,聽我的,錯不了的。」
……
「瀟瀟,這是你的甜筒。」
亞庇市國際機場內,王語琴伸手,遞給了韓瀟一個甜筒。
旁邊的閔天華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王語琴同學,你們兩個在這裏秀恩愛真的好嗎?還有,為什麼不給我捎一個?」
「切!我們秀不秀,跟你有什麼關係?不愛看的話,別看不就行了。」王語琴穿着一身素白色的長裙,坐在了韓瀟身側,白眼一翻,「甜筒的事,你可別怪我。來馬來的時候,你家的老婆大人可是專門吩咐過,說你腸胃不好,不能吃涼的。我要是真的給你買一個,回頭張倩能把我給拆了……」
韓瀟正吃着甜筒,聽到這話,不由得嗤笑一聲。
王語琴耳朵尖,扭頭冷眼看着韓瀟:「嗯?你那笑聲是什麼意思?」
「咳咳……沒什麼意思,真沒什麼意思。」韓瀟連忙擺了擺手,心裏面想,就您老人家這脾氣,真的要是跟張倩對上了,到底是誰拆了誰……可真沒譜兒。
「死瀟瀟!之前到處亂跑的事情還沒跟你算賬呢!說是來馬來西亞一起旅遊玩玩,結果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玩了四天。昨晚才回來,今天就回國……」
王語琴嘴上不饒人,數落着韓瀟。
旁邊閔天華也笑着,半開玩笑地說道:「說起來,韓瀟啊,你這四天到底在馬來西亞做了些什麼?我老爸昨天匆忙離開的時候還跟我說什麼,跟你結交是好事,但是不能跟你太過深交……你難道這四天時間都跑去殺人放火去了?」
你這話還真說的沒錯。
韓瀟心裏面嘀咕一聲,心裏面盤算了一下,無視掉了閔天華的問題,拉着王語琴的一條手臂,討好道:「琴琴啊,我這兩天是真的有要緊的事情。你看這樣吧,等回天涯以後,我一直陪着你……」
「誰要你陪了?」王語琴傲嬌屬性開啟。
韓瀟嘿嘿一笑,手裏面的甜筒在王語琴的臉上冰了一下,還沾了好多奶油——
「啊!臭瀟瀟!我跟你拼了!」王語琴發飆模式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