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洛杉磯,一棟豪華別墅內,兩個絕色的美女坐在漂亮的花園裏,那場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老師,這是劇本,麻煩您幫忙看一下。」凌曉美麗的唇瓣,抿的有些緊,整個人顯得有些緊張。
也難怪她會這樣的緊張,畢竟對面坐着的是享譽國內外的知名影后傅采華,已經年近五十的女人,本來就天生麗質,加上保養的好,看上去像是三十出頭的樣子。
雖然息影近十年,但是在娛樂圈,她依舊是個傳說。
如果說演戲需要天賦,那麼上天一定是給了她極大的優待,她像是天生為鏡頭而生,一顰一笑,都能蠱惑人心。
傅采華的美,是極具攻擊性的,她這樣的女人,是無論男女,只要看上一眼,便會覺得心頭一震,久久無法忘卻。
幾乎攬闊了國內外所有的電影節影后獎座,不僅是華人影壇,放眼世界,也是無人能及的。
&小姐,不用緊張,既然是莫錦托我的事,我肯定會儘量的。」傅采華穿着一件牡丹花旗袍,盡顯華貴。
當年她能在國外迅速走紅,靠的就是莫子軒的幫助,當然,兩人之間也僅僅是合作關係,他在她身上也是賺了不少錢。
莫錦是莫子軒的獨子,放着強大的莫氏商業帝國不繼承,偏偏愛上了做導演,不過這幾年,在荷里活,也算是躥紅最快的新銳導演,才華也是備受業界認可。
傅采華淡淡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女孩,穿着一件鵝黃色的手工高定連衣裙,愈發的襯的皮膚白皙,五官小巧而精緻,身材雖然纖細倒也勻稱,像極了天山含苞待放的雪蓮,現在是略顯羞澀,倘若盛開的那一天,必將是美的不可方物。
她的美,是一寸一寸的吸引你的目光,然後一點一點的淪陷,這樣的花容月貌,就像是陷入了一場驚心編制的美夢,讓人沉淪其中,是美的,卻也是極致的。
&謝您。」凌曉微微的抬起眼,心裏的緊張慢慢的散去,嘴角微微上揚,嬌俏的臉上也慢慢了有了笑容。
傅采華端起了桌上的玫瑰花茶,淺淺的喝了一口,這麼細微的一個動作,也是儀態萬千的。
&小姐,冒昧問一句,你今年剛剛二十出頭吧?可曾有過刻骨銘心的愛人?」
凌曉眨了眨眼睛,有些訝異,腦海里不自覺的想起了他的臉,若有所思的開口:「我曾經喜歡過一個人,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愛。」
&凡還在猶豫的,大多不是愛,可能只是喜歡而已。我也是過盡千帆才發現,真正的愛情是你愛那個人,甚至超出了愛自己,因為你會將一顆真心捧到他的面前,失了心,人便只剩下一個軀殼。」即使離的這樣近,凌曉在傅采華眼角看不到一絲的皺紋,歲月仿佛在她的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但是她剛剛說話的語氣中帶着深深的遺憾,這樣被上天眷顧的人也會有傷感?
半晌,傅采華才慢慢的將思緒拉了回來,美眸中盡顯善意,「如果我沒有記錯,《凝望》是知名編輯一木先生花了十年打磨的作品,而他本人因為沒有遇到適合的導演,拒絕了很多人的合作邀請,所以這部電影一旦開拍,必然會聚集超高的人氣,加上莫錦的才華,捧你這個新人,必定會一步跨上電影圈一線。」
凌曉靜靜的坐在那裏,認認真真的聽着,傅采華以為她這樣說,凌曉的眼神中會有竊喜,畢竟踏入這一行,誰都有想要紅的野心。
「《凝望》的女主角是深深愛着男主角的,特別是最後那一場兩人對視的戲,傅老師是怕我演不出愛的神韻,對嗎?」她的眼神中寫滿了真誠。
凌曉的反應大大出乎傅采華的意料,看的出來,她是認認真真的在對待演戲這件事,而她眼裏的那抹天真也深得傅采華的歡心,在這個圈子,各種勾心鬥角層出不窮,凌曉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入娛樂圈,但是人的本質並不是那樣容易改變的。
傅采華微微張了張嘴,剛準備開口,視線越過凌曉,落到她身後的男子身上,頓時眉開眼笑,「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邊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就過來了。」安澤勾了勾唇,笑了起來,身材挺拔的他邁着修長的步伐越走越越近,他的目光一直在傅采華身上,倒是沒有注意背對着他的凌曉。
凌曉卻蹙了蹙眉,隨即整個人身體一僵,這個聲音,雖然已經有四年沒有聽到了,可是依舊如此熟悉,熟悉到讓她甚至自欺欺人的以為是錯覺。
傅采華也察覺到了凌曉的異樣,但也沒有多想,以為是突然來了陌生人讓她有些不安,連忙給兩人做起了介紹,「安澤,過來,媽媽給你介紹一個朋友,這位是凌曉。」
安澤也沒有想到兩個人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面前的凌曉低着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可以感受到她的抗拒,頓時,漆黑的眸子裏慢慢的染上了怒氣。
&到我家來幹什麼?」他冰冷的聲音像一把鋒利劍,直抵她的咽喉,讓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孩子,怎麼對客人這麼不禮貌!」雖然傅采華平時十分寵愛這個獨子,但此時他反常的表現還是引起了她的不悅。
凌曉這才抬起頭,努力的掩飾着自己的情緒,略帶歉意的開口道:「傅老師,今天謝謝你,安先生不想看到我,我這就走。」
說完連放在桌上的劇本都忘記了拿,有些慌亂的起身準備離開。
她不想也不敢看他,那是她心裏的一道傷,她像鴕鳥一樣將他埋的嚴嚴實實的,不給別人看,也不允許自己看,自欺欺人的以為這樣就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這樣的舉動,讓安澤更加的生氣,明明知道是他,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的心裏,是有多厭惡他?
&曉,你給我聽清楚,我就是不想看見你!」兩個人隔的不遠,他的聲音清冽,一直在空蕩的花園裏迴響。
她愣了好半天,才有勇氣邁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