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智又「」
他除了動用三寸不爛之舌,甜言蜜語地哄着對方,手也沒閒着,伸手把蘭妃摟在懷裏,溫柔撫摸。
蘭妃沒有拒絕,只是明顯有些不太樂意。
「呃…那個…這個…你…」
「殿下,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要不然妾身要睡了。」
見太子爺半天沒憋出個屁來,蘭妃把身子滑下去,然後平躺在床上,再側身將背對着他。
實際太子要臨幸誰,只要是宮裏的女人,蘭妃是無權干涉,也不能擺出苦瓜臉色。
可就是太子跟皇后搞在一起不行,因為這有悖倫理。
這倒還其次,歷史上太子愛皇帝後宮妃子的事,經常發生,只要沒有血緣關係。
關鍵是這種事一旦敗露,後果十分嚴重。
除非太子登基之後。
太子爺情不自禁,控制不了欲望,可曹飛蘭作為側妃,有這個權力和責任,去進諫規勸。
「哎…好吧!那孤就直說了吧,我和燕姐之間有…剛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對嗎?」
「剛才也是你扔的小石子和發出的咳嗽聲,對吧?」
雖然難以啟齒,但元智也不再拐彎抹角。
他深吸口氣,終於還是開口問道。
不過,他故意將皇后改稱為燕姐,企圖迴避這樣的尷尬關係。
「對,殿下說得沒錯,是妾身打擾到你們兩個的好事了,對嗎?」
「那妾身要不要給殿下賠個罪?」
蘭妃還在氣頭上,俏臉寒霜地盯着太子爺。
元智連忙搖頭,道:
「唉…哪能啊?我的寶貝蘭兒,你生氣了?」
「別叫我寶貝,妾身承受不起。」
蘭妃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沒等元智回答,她忍不住說道:
「殿下,妾身不能侍奉您,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東宮除了鸞鳳她們,你嫌少的話,還可以臨幸別的宮女,或者請宗人府幫東宮再尋幾個侍妾進來。」
「可皇后娘娘就是不行,這太危險了,妾身知道肯定是她勾引了你,我了解曹府里的人,包括皇后娘娘,當初她們父母倆設計,下狠心想毒死你,居心叵測,你可要當心啊。」
「妾身以前在曹府就知道,皇后娘娘很風騷,她婚前就不檢點,後來…反正就是個騷狐狸精。」
蘭妃都不敢繼續,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還有,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別人發現?特別是寧王這邊的人,或是曹府也有這種可能。」
「如果今晚不是妾身先發現的你們,而是別的什麼人,一旦傳入陛下耳朵里,你就一切都前功盡棄,殿下難道不清楚後果嗎?」
喔靠,孤當然知道這些,可…
「殿下要是認為這是你的權力,妾身也懶得再說什麼,如果你們要繼續,那就繼續吧!你和娘娘完全可以放心,妾身不會對任何人嚷嚷的。」
說着,曹飛蘭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元智連忙拉住了她的纖纖玉手,苦笑地說道:
「蘭兒,你是最了解孤的,我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禁不住誘惑,奉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座右銘,所以…以後孤會注意,儘量…」
他必須在今晚,把蘭妃的思想工作做通。
「妾身當然知道殿下這個風流病,可你的看對象是誰?話又說回來,再過十餘天,你就迎娶郭三小姐了,難道一個黃花閨女你不珍惜,非要去沾惹那個殘花敗柳不成?」
說完,蘭妃掙脫開太子的手,挪開了些位置。
元智又連忙拉住她,並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蘭兒,你吃醋了?」
太子盯着她的一雙美眸,問道。
「吃醋?什麼醋…」她愕然道。
「噢,就是吃味?」
「你說我吃皇后的味?」
蘭妃怒瞪着太子,扭着嬌軀掙扎,「快放開,請殿下別用你摟抱過她的髒手,再來抱妾身,我怕染病。」
別看蘭妃平時性格溫柔,有點逆來順受的樣子,但她的脾氣也是犟,氣性一旦上來還下不去呢。
聞言,元智突然咧嘴一笑。
他可以確定,蘭妃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丟丟,在吃皇后娘娘的味。
尤其她偷窺到娘娘那股子燒浪勁,心上肯定不是個味道,苦澀得很。
雖然氣憤惱怒比較多,但只要不是全是對他憤怒,那就還好。
念至此,元智摟得更緊了些,頭也慢慢靠近她的腦袋,想去吻她。
蘭妃哪裏肯,她不斷地扭頭躲避。
見此,元智只好抽出一隻大手,按捺住她的腦袋,隨後,嘴唇精準地吻上了她的紅唇。
「唔…唔…放開…」
這個時候,元智要是會聽她的話,那就不是胸懷大志的太子爺了。
她吻得更加霸道,更加激烈。
小青蛇也破關而入,翻卷、纏繞、攪動。
「唔…」
蘭妃氣急。
她一直想掙脫,可力氣小卻掙脫不開。
想起他的嘴唇剛剛還吻過曹飛燕那騷蹄子的嘴,她就感到一陣抗拒,噁心。
見遲遲掙脫不了太子爺的摟抱,紅唇又被他緊緊佔有品嘗,蘭妃委屈地落下眼淚。
「哎喲蘭兒寶貝,你哭啥,別哭。」
元智見狀,連忙停止動作,用手擦去她的眼淚。
「都是妾身沒用,孩子落了還留下一身的病,不能侍寢殿下,算我求你了,別再去理睬娘娘了,馬上太子妃過門入住東宮,還有妾身再過幾個月,病好了也可以侍寢。」
「我知道皇后娘娘長得沉魚落雁,傾國傾城,而且她那些迷惑男人的手段,妾身自嘆不如,估計太子妃也不擅長於此,你真要是喜歡皇后娘娘,待你登基之後也不遲,那時就沒人會管你,妾身肯定不會再囉嗦半個字,可眼下真的不行。」
蘭妃哭泣着苦口婆心地勸阻,元智深為感動。
他緊緊地擁抱着蘭妃,任眼淚打濕睡袍。
「你說什麼?鄒百川連同一車金銀珠寶,被太子的暗衛在外城抓了?」
那是價值兩百名萬兩黃金,相當於兩千多兩白銀啊。
曹其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跪在面前稟報的一名密探發愣。
自從太子監國之後,曹其昌好像是倒霉到姥姥家了,他的陣營里是接二連三地出事。
就這大半年時間,他一下子蒼白不少,原本花白頭髮,現在是全白。
關鍵是身體,現在是長期吃不香睡不好,每天惡夢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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