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央。
穿着白色短上衣和緊身牛仔褲的溫虞緩緩攀上鋼管,如花般艷麗的容貌帶着攻擊性,緊緻的布料將窈窕的腰身完美的勾勒出來。
耳邊是震撼的音樂聲,她隨着節拍開始盡情的舞動肢體。
有的人天生屬於聚光燈下。
卡點到位,動作標準,每一根髮絲都配合得那麼協調,她像一株攀爬在鋼管上的野玫瑰,隨着音樂翩翩起舞,妖嬈卻不媚俗,高傲又不失天真。
一曲舞畢,溫虞揚起頭顱,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向台下點頭謝幕。
大家驚現於這樣盛大的表演,隨之爆發出如潮的掌聲。
「臥槽,臥槽,女神!」徐知雅抱着溫虞尖叫。
溫虞微笑着接受讚美,她向來是個美而自知的人。
她們剛剛回到卡座,就有服務員端來一瓶1955年的瑪歌,「那邊一位先生請的。」
紅酒價值一萬多,溫虞回絕:「謝謝那位先生,我不喝紅酒。」
等服務員走後,一個青澀的大學生過來要微信,她也回絕了。
「小鮮肉啊,你這都拒絕,嘖嘖!」
「小鮮肉怎麼了?」
「人形打樁機,不試試嗎?!」
「」
玩的很嗨的溫虞和徐知雅,完全不知道有人拍下跳舞的視頻,而且迅速的在網上傳播。
這邊,盛嶼川已經到睡覺時間,他拿着手機無意識的滑動,視線最終停留在溫虞的頭像上。
正準備關閉手機,公司群彈出一條信息,是一個視頻,隨之有人發了一句「兄弟們,極品啊!」
他皺眉,公司群是不允許發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很快群管理就艾特那個人撤回。
時間超過兩分鐘,視頻撤不回了,群里不停的有人發出臥槽的驚嘆。
出於好奇心,他點了進去。
視頻很模糊,五顏六色的燈光下,一個女人正在跳舞。
盛嶼川第一眼就認出跳舞的人是溫虞。
她穿着露腰的短上衣,白皙的腰肢全部露了出來,下面倒是沒露,緊身的牛仔褲包裹着的腿又細又直。
盛嶼川額角突突,直接艾特那個人在哪拍的,那個人嚇的半天沒敢回。
他甩了個問號出去,那個人才回在半醒酒吧,隨後群就被解散了。
盛嶼川換了身衣服,開車到半醒。
酒吧很大,上下三層,進去一眼看不到頭,人很多,燈光五顏六色的,盛嶼川一眼就看到了圍在一群男人中間的溫虞。
她單手撐着腦袋,歪着頭跟身邊的男人說着什麼。
兩人之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盛嶼川的火氣一下從心裏竄到天靈蓋,他走到卡座中間。
溫虞對他的出現並沒有多少意外,雙目笑盈盈的看着他,只有他像一隻可笑的驚弓之鳥。
怒氣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回家。」他說,語氣駭人。
「你誰啊?」旁邊的男人問,一副護花使者的做派。
盛嶼川咬緊後槽牙,一隻手去拉溫虞,「要我再說一遍嗎?」
旁邊的男人見狀,拉扯住盛嶼川的手,他反手一撩,男人的手臂被往後折,疼的軟了身子。
男人的夥伴團團將他圍住,正要打起來的時候,保安進來,問溫虞和盛嶼川什麼關係。
「我是她老公。」盛嶼川說。
「他是你老公嗎?」
「不是。」溫虞回。
「那我是誰?」盛嶼川克制着怒氣問。
溫虞抬眸,眼裏盛滿霧氣,帶哭不哭的,「契約老公。」
呵,居然跟個酒鬼生氣。
老闆看兩個人認識,就讓盛嶼川將人帶走了。
盛嶼川叫來喬洋開車,徐知雅沒喝醉,上前打招呼,「盛男神,你好。」
「嗯。」盛嶼川淡淡的回。
真是高冷啊!
她站了兩分鐘就告辭,「那虞虞就交給你啦,我先回家了。」
「嗯。」再次回。
徐知雅迅速逃跑,真不知道溫虞是怎麼追着這麼個冷冰冰的人跑了四年的,果然男神只能遠觀!
盛嶼川將喝醉的溫虞抱上車,溫虞掀起眼皮,氣呼呼的說:「不要碰我。」
她喝了酒,但並不難聞,
語氣軟綿綿的,每個字都好像落在雲端,砸在盛嶼川心裏,她咬着唇,似乎很委屈。
他掐住溫虞的臉,問:「我是誰?」
聲線很冷。
「盛嶼川。」溫虞嘟囔。
眼淚漱漱的往下掉,落在盛嶼川的手背上,最後滑落在西裝布料上,消失,留下一個深色的印記。
「別哭了。」盛嶼川不知道怎麼哄,只能用手指去揩眼淚。
在前面開車的喬洋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那句「別哭了」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這還是平日那個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盛總嗎?!
他從後視鏡偷偷看一眼後面就立刻移開視線,這是什麼限制級的畫面啊,啊啊啊。
嗚嗚嗚,他還是個純潔的孩子。
溫虞頭暈得厲害,低靠在盛嶼川脖頸上,不安分動來動去。
細軟的頭髮掃過肌膚,激起一陣癢意,盛嶼川太陽穴突突的,手不自覺的攥成拳頭。
「老實點!」他將她的雙手鉗制住,把人壓在座椅上不讓她亂動。
怎麼就那麼磨人。
下一秒,脖頸上出來溫熱的觸感,她的唇貼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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