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雲閒鶴拽着小蘭等人商討完了晚飯的問題。
另一邊的毛利小五郎已經憑藉名偵探的名頭跟路遇的三位女粉絲混了個熟,眼下正打算跟着她們去海豚樂園的酒店找那位第四名美女友人。
小蘭看着自家老爸那全程都非常積極的樣子,越看越來氣。
就是因為對方這個樣子,媽媽才會不願意回來的!
雲閒鶴拍了拍小蘭的肩膀算作安撫。
不要着急,那四個人今天死幾個還是個未知數。
憑藉毛利大叔的氣運之子特性,但凡外出認識的人都蠻危險的。
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些人就會變成嫌疑人/目擊證人/兇手,又或者是受害者,最慘的可能下一秒就是新鮮的屍體了。
這個想法在跟着那幾人到旅館時得到了驗證。
啊——看,地板上躺着的是誰?
是我們正準備結交的朋友,推測死亡時間來看,這具屍體還算是新鮮。
勇者將其餘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隨即斂眸從口袋裏掏出一片咸口的糖果塞進嘴裏,企圖減輕低血壓造成的眩暈感。
不過從自己今早的食量來看,他懷疑這症狀裏頭還有低血糖的參與。
柯南兢兢業業的開始勘察現場。
此次案件手法非常簡單,雲閒鶴看了兩眼也就徹底失去了興趣。
直到目暮警官到達,看着還在維護那三人的毛利小五郎,雲閒鶴輕抽了下嘴角。
「小蘭。」
「嗯?怎麼了嗎閒鶴君?」
「我看毛利大叔他們還需要一會兒,乾脆我們先去那邊的海豚樂園玩吧。」
「??」
聽到這話的目暮警官和毛利回頭半月眼的看向他。
毛利小五郎更是數落道:
「你這小子嚴肅一點,這裏是命案現場。」
被說教的雲閒鶴聳了聳肩,倒是一旁的目暮警官想到了什麼,眼神微微發亮:
「難不成閒鶴老弟你已經看穿這整件案子了嗎!」
「建議目暮警官你嚴查死者的死亡時間哦。」
雲閒鶴隨意點了這麼一句,轉身就打算往外走。
眼看現成的工具人要跑,柯南連忙伸手拽住對方的衣角:
「吶吶,閒鶴哥你一定知道兇手是誰吧?」
「嗯——先不告訴你,小孩子要自己多看多思考才會越來越聰明。」
雲閒鶴伸手搓了一把小偵探的腦袋瓜子,眼神無意識的掃過那三人中稍微變了臉色的兇手。
現在知道害怕了?殺人的時候怎麼就不見猶豫呢。
對這個滿是戾氣的世界沒有過多想法的勇者決定忽略掉小偵探求助的視線。
他朝着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努了努嘴,伸手把人推了過去。
「加油,我相信你!」
一定能讓毛利大叔看懂整個案子!
柯南:謝謝你的信任啊:)
勇者到底還是沒有扔下自己的朋友跑路。
簡單快速的將整個案件手法講解完畢後,在目暮警官『未響應』的表情下,雲閒鶴一把將柯南抱起來就往外走。
「剩下找出兇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毛利叔叔,加油啊!那可是你新結交的友人。」
最後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毛利小五郎聽得一噎。
看着自家女兒嫌棄的目光,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做法好像是有點不妥的毛利摸了摸鼻尖。
將幾人從令人窒息的案發現場拽出來。
雲閒鶴看了一眼旁邊的海豚樂園,朝幾人燦爛一笑:
「走!我請你們吃雪糕!」
「那大概是我們吃你看着吧。」
離開算是暗沉的室內,戶外的陽光洗淨了軀殼上怨靈的糾纏。
柯南看着對方燦爛的笑容,不自覺的跟着也揚起了一個笑臉,半調侃到。
突然想起自己不能吃的勇者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一旁的諸伏景光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大有一副你敢說吃我就敢從包里掏出胃藥的架勢。
……雖然不難喝吧。
但是相較於沒什麼作用又帶着怪味的胃藥,他果然還是更喜歡喝點飲料。
實在不行溫開水也行。
勇者揉了揉自己的胃,心底嘀嘀咕咕的罵了小天道幾句。
希望自己下次抽到的是短時效的急性病,不是拉長痛苦線的慢性病。
拋棄毛利大叔的四人開開心心的在海豚樂園玩了一整天。
最後想起來要回去的時候,那邊的毛利大叔才推理出這起案子中真正的兇手。
可喜可賀,總算是對的。
雲閒鶴甚至還現場聽到兇手說出的理由。
簡單概括就是,死者搶了她出國深造的機會。
多年後對方事業有成的回來,而自己卻遭遇公司裁員。
越想越覺得命運不公,越想越覺得是對方錯的兇手於是殺死了對方。
「我不甘心…為什麼我就必須遭到這樣的命運呢……我今天之所以會有這樣悲慘的下場,全都是她間接害的!」
兇手眼角掛着淚水,滿臉怨憤的吼道,
「因為當年她早就把我的幸福全都搶走了!所以我、!我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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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雲閒鶴冷漠的看着跪倒在地痛哭的人,側身擋住小蘭的同時,伸手蓋住了柯南的眼睛。
「閒鶴哥?」
「實在是太令人作嘔了,小朋友不要看,看多了做噩夢。」
對方此刻的痛哭,到底是為了自己前半生渾渾噩噩的命運,還是害怕後半生的牢獄之災我們不得而知。
至少,對方的淚水中沒有絲毫的懺悔。
「人類啊……」
勇者面無表情的看着被目暮警官等人強行帶走的犯人,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
但其餘人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些許的悲憫,不知是在感嘆世道還是人心。
諸伏景光只覺得對方身上縹緲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異樣感更重了。
「…閒鶴哥,不要說讓人誤會的話啊喂。」
一旁的柯南伸手用力攥緊了雲閒鶴的指尖,
他把腦海里對方似乎變透明之類的想法甩出去,表情似是無語:
「你不也是人類嗎?」
「哈哈。」
雲閒鶴笑了笑,倒是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
一旁的諸伏景光稍稍愣了一下,他知曉雲閒鶴肯定非普通人,倒是從未往對方其實不是人類這方面想過。
難道是……神?
「光先生,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在想一些很稀奇古怪的事情。」
「沒有,我只是在想一會兒回去路上要買些什麼菜。」
諸伏景光熟練的開始忽悠人,顯然有點跟雲閒鶴學壞了的意思。
聽到這種相似話術的勇者嘴角一抽,倒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不過那盆變異的「雅契黎娜」果然還是想辦法解決掉吧,
總覺得再多放一段時間,他的老底都會被光先生知道。
嘖,為什麼有人會抱着花睡覺。
自從上次雲閒鶴企圖偷偷換花的行動被諸伏景光發現,對方整個就是一副嚴防死守的模樣。
這不好。
勇者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他就是想替對方換一盆能開花、還開的非常好看的花而已。
雲閒鶴老神在在的盤着柯南的腦袋瓜子,思考怎麼讓諸伏景光放棄抱着花盆睡覺的想法。
雖然不清楚做夢的觸發媒介,但把花放遠點准沒錯。
這種對精神有治療效果的東西放的越近越容易生效。
「喂!你們幾個,再不快點要趕不上車了!」
遠處打了一下午工的毛利小五郎大聲喊道,語氣裏帶着些許幽怨。
他總覺得自己今天破案的過程變得格外漫長。
應該不是他的問題,
都怪雲小子先把手法說出來又不講兇手是誰,讓他的推理過程被打亂,所以才用了這麼多時間。
下次!自己一定要搶先對方一步找出答案!
不然先是工藤新一那小子,再是雲閒鶴這小子。
總讓一個毛頭小子壓在自己頭上算是怎麼回事!
大偵探打起精神,覺得自己下次一定行!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