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了新地方的雲閒鶴顯然心情不錯,
就是嗓子痛讓他咽不下去東西有點煩人。
晚餐期間,柯南發揮所謂的小孩子的好奇心,再次提出霧天狗這個詞。
在場的幾人紛紛變了臉色。
「小朋友、你從哪裏聽來的?!」
寬念顯然對這個事情的反應很大。
坐在他身邊的天永住持微低下頭:
「抱歉,是我自己剛剛說溜了嘴。」
「師父?!你、」
「那只是個無聊的古老傳說而已。」
聽着天永住持講故事的雲閒鶴咬了下筷子尖尖。
不知道怎麼的,他有很多槽點想吐槽一下這個所謂的傳說。
一旁的小蘭已經害怕的縮到毛利小五郎身後去了。
毛利有些無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兒:「那麼緊張做什麼?」
小蘭明顯還想狡辯一下:「可是……」
嗓子不舒服但是很想接話茬的勇者銳評:
「像某種猛禽。」
那個捕獵的方式。
一旁的柯南尷尬的笑了笑,坐在他對面的木念臉色卻顯得有些不太好看。
「但是,我卻總覺得那不只是一個傳說。」
一聽他這話,毛利小五郎幾人微微愣了一下。
顯然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木念額頭上冒出了點冷汗,他低頭看着眼前的餐盤,似是陷入回憶:
「我還記得,在兩年前也發生過相同的奇妙事件…」
「木念!」
果然是發生過案件啊。
對此毫不感意外的雲閒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湯,開始想念光先生的手藝。
嘛,至少不難喝。
「吶,毛利叔叔,你就請他們講一下詳細情形嘛。」
見眾人看過來,柯南露出一副乖巧的眯眼假笑:
「因為叔叔你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啊,或許可以幫他們查出個蛛絲馬跡來哦。」
在場的人顯然都有被「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這個名頭驚到。
反應過來的幾個小師父似乎很高興,連忙圍到毛利小五郎周圍,一人一句的開始想要講出當年發生的離奇事件。
然而這時,最開始提出霧天狗這個詞的天永住持卻顯得格外激動,生氣的呵斥了寬念等人:
「通通給我閉嘴!難道你們都忘了不可以再提起那件事的約定了嗎!」
「可是住持、」
寬念還想說什麼,天永住持直接打斷了他:
「好了,晚飯就到此為止了,你們現在都回去準備睡覺休息!」
被命令的四人低下頭,顯然還有些不甘,卻又不敢違背住持的話。
慢吞吞吃飯的雲閒鶴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那個像是禿鷲一樣的住持,默默說道:
黑心的。
收了他們錢竟然連晚飯都不讓吃完。
在起身離開前,天永住持面色陰沉、語氣不善的沖毛利小五郎說道:
「偵探先生,你們雖然投宿在本寺裏面,不過請你們明天一大早就離開這裏。你們也趁早休息吧。」
說是請,但感覺更像是威脅。
毛利小五郎顯然被對方突然的變臉搞得還有些發懵,只是愣愣的應了一聲。
看着摔門而去的天永住持,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的柯南皺了下眉。
他伸手拽了下還在夾菜的雲閒鶴的衣袖,趁着小蘭他們不注意,朝對方打了個手語:
『你有看出來什麼嗎?』
『那位住持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這裏兩年前應該是發生過命案,而且可能還鬧得不小。』
『我想查清楚。』
看到這句話的雲閒鶴微挑了下眉,稍微思索後給出了解決方案:
『這個地區的案件應該也是目暮警官負責的,你要是好奇,等明天下山後我幫你問問目暮警官。』
比劃完這句話的雲閒鶴伸手搓了一把柯南的腦袋,伸手指了指對方面前還剩下的飯菜:
『好好吃飯,不然會長不高的。』
「嗯?柯南,你在和閒鶴君說悄悄話嗎?」
剛準備跟雲閒鶴爭辯一句的柯南打手語的手頓了一下,轉頭朝小蘭乖巧的笑道:
「沒有哦,閒鶴哥哥讓我好好吃飯。」
他才不會長不高呢!
雖然他現在是小孩子的身形,但總有一天他會變回去的!
想是這麼想的,但柯南還是乖乖的把飯菜都吃完了。
絕對不是因為上次雲閒鶴說他矮的原因!
四個人分到了兩間房。
洗漱完後,雲閒鶴直接一個抄手把小偵探夾到腋下,朝小蘭他們揮了揮手,帶着人就回了房間。
「閒鶴你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嗎?」
還以為對方有什麼發現的小偵探來了精神。
看着正在鋪被褥的雲閒鶴,倒騰着小短腿就上前去幫忙。
準備好的兩個人面對面正襟危坐。
柯南嚴肅的看着抬起手的雲閒鶴。
正當他以為對方會開始比劃手語時,就看到對方從自己身側的背包里摸出一個小方盒。
雲閒鶴『啪』的一聲把盒子拍在兩人中間,
柯南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着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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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子棋」
小偵探愣愣的抬頭,兩人對視,雲閒鶴開口:
「玩這個!」
「……」
腐朽的聲帶也壓不住勇者語氣里的激動。
柯南半月眼的看着滿臉都是期待的雲閒鶴,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最終,連輸了十幾次的小偵探自閉的把自己團吧在被子裏:
「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跟這種腦子超好的掛逼玩這種遊戲真的是一點遊戲體驗都沒有!
剛起了一點興致的雲閒鶴略表遺憾,默默收拾好棋子,關燈躺進了被窩裏。
正當兩個人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悽厲的慘叫。
雲閒鶴幾乎是瞬間睜眼,翻身戴眼鏡、起床、一把撈起柯南就往外跑。
被撈在懷裏的小偵探定了定神,仔細分析了一下:
「剛才、那好像是毛利大叔的聲音!」
「嗯!」
二人在走廊的轉角和寬念相遇,等到他們急匆匆趕到那時,遠遠的看到站在那的小蘭和像是摔倒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
「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蘭姐姐你們沒事吧?!」
雲閒鶴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看着身形似乎僵了一下的兩人,輕挑了下眉。
毛利小五郎利落的從地上爬起來,尷尬的笑了笑:
「沒有、哈哈哈……真的沒發生什麼事。」
雲閒鶴注意到了小蘭藏在身後的手,輕點了一下身旁柯南的肩膀,朝對方比劃了一下。
看懂了的小偵探嘴角一抽,半月眼的看着這對父女。
「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你們回去休息吧寬念師傅、閒鶴君和柯南。哈哈…好好休息,明早見。」
站在原地的三人看着毛利父女遠去。
雲閒鶴輕嘆了一口氣,卻聽見自己的嗓子似乎發出一陣像是老舊風箱一樣的異響。
……不妙。
第二天起床後,
發現自己徹底發不出聲的雲閒鶴面無表情的張開嘴,任由小偵探檢查自己的喉嚨。
「整個都腫起來了。」
他就知道。
不敢張口打哈欠的雲閒鶴搓了兩把頭髮又拍了拍臉,跟着柯南去吃早飯。
看着木念打着哈切抱怨昨天晚上小五郎的那一嗓子,柯南和雲閒鶴同步點了點頭。
講真的,雲閒鶴還是第一次聽到毛利大叔發出那麼悽慘的叫聲。
那一瞬間他甚至都以為對方遇害了。
得知木念沒睡好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小五郎顯得有些尷尬:
「對不起啊……」
得到道歉的木念疲憊的嘆了一口氣,看着對面坐着的表情明顯都有點呆滯的屯念說道:
「其實我還好,屯念幾乎一整晚都沒有睡……」
父女倆幾乎同步頓了頓,小蘭僵硬的扯着嘴角有些抱歉的笑了下,稍微環顧了一下四周,直接扯開話題:
「請問…住持和寬念師父呢」
「是這樣的…因為住持一直沒來,所以寬念就去找他了。可能,又在某個房間裏面喝酒吧。」
屯念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他身後的拉門被拉開,先前喊他們吃早飯的秀念剛要進來,就聽從外面傳來一聲悽厲的慘叫聲。
「什麼、?」
眾人紛紛一愣。
最先反應過來的雲閒鶴再次抄起小偵探就往外跑。
「那、那個好像是寬念的聲音?!」
「好像是從修行的房間裏傳來的…」
其餘幾人也連忙跟了上去。
到達地方的雲閒鶴一把將柯南放下,順着寬念的視線朝房間上方看去。
只見那個像是禿鷲一樣的住持吊死在了高高的天花板上。
看到似乎是因為刺激整個人都在發抖的寬念,雲閒鶴伸手輕捂住了對方的眼睛。
「別、看。」
少年氣若遊絲的聲音帶着些許安撫感。
眼前整個黑下來的寬念狠狠吸了兩口氣,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後到的小五郎等人顯然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到,反應過來後利落的報警、維持現場。
「謝謝你…」
終於緩過來、感覺手腳回溫了的寬念朝雲閒鶴道謝。
後者擺了擺手,將還站在房間裏的柯南一把撈了出來,揉了揉對方的腦袋。
「嗯?怎麼了嗎?」
被揉的發懵的柯南抬頭看了一眼雲閒鶴。
後者跟他對視了一會後,又輕拍了兩下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在目暮警官到場之前,雲閒鶴站在角落裏默默的看着那四個神色各異的僧人,輕摩挲着指節。
半晌後,早起到現在都沒有喝過水的雲閒鶴皺眉輕咳了一聲。
他半倚在牆壁上,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遠處的山櫻花。
櫻花樹上的屍體……嗎?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