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着一個電話,雲閒鶴的這個想法最終落空。
就在他們抓捕到深瀨稔的這段時間內,有人打電話到警視廳,表明自己知道連續殺人案的兇手是誰。
「真的嗎管理官!」
「嗯,剛才那個叫新堂堇的畫家來電時是這麼說的,地址是八王子市。」
看着正在聽電話的目暮警官,雲閒鶴稍稍頓了一下。
這條消息應該已經被酒廠那邊得知了。
「高木,佐藤,你們立刻去八王子市找那位新堂堇的畫家了解情況。」
「哈依!」×2
目送高木跟佐藤離開後,雲閒鶴向目暮警官提出了告別:
「既然這裏沒有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
快一點的話,說不定能趕在酒廠之前到地方。
不對、應該來不及,不過還是希望能攔截下他們獲取情報的機會吧。
聞言目暮一愣,還是點頭說道:
「今天辛苦你了閒鶴老弟,回去之後記得處理傷口。」
「哈依哈依——」
「閒鶴哥你要去哪裏?」
眼看柯南要跟上來,雲閒鶴搓了兩把對方的腦袋,忽悠着:
「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處理傷口,你應該是剛放學吧?作業寫完了嘛柯南?」
「……」
聽到這話的小偵探半月眼的看着對方,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要提這種事啦!」
「哼哼,好好回去寫作業吧,明天見。」
「哎、」
看着走遠的雲閒鶴,柯南微皺了一下眉。
總覺得對方好像有事瞞着他。
·
另一邊,高木跟佐藤正開車前往方才目暮警官說的地點。
在他們必經之路的一座天橋上,早就得到消息的基安蒂跟科恩正架着槍等待着兩人的到來。
基安蒂透過瞄準鏡看着遠處駛過來的車子,語調輕快:
「幸好我們及時趕到了。」
晚一步可能都會讓這兩個人通過。
正好在這裏把兩人逼停,給去找新堂堇的那幾人騰出時間。
駕駛座上的科恩開口:
「我要右邊。」
「OK,那我是左邊。」
談笑着分配完人頭。
基安蒂看着瞄準鏡里的高木,語氣有些不着調的誇獎了一句:
「可愛的男孩。」
「很贊的女人。」
話音落盡,兩名狙擊手掐準時機一同開槍!
槍響的瞬間,高木駕駛的車子車前胎齊齊爆炸。
車內的兩人只覺得車子猛地前傾了一下,而後鋼圈摩擦柏油路的刺耳聲響起,甚至大過了警報器的聲音。
「喔啊!怎麼回事?!」
高木死死握着方向盤,只覺得整輛車都開始後不受控制。
副駕駛上的佐藤臨危不亂,冷靜的指揮道:
「冷靜一點!慢慢往路邊靠!」
「是!」
車子晃晃悠悠的停靠在了路邊。
下車的高木看了一眼前輪胎,苦惱的說道:
「啊……果然是爆胎了沒錯。」
佐藤疑惑的看着自己這邊的輪胎:
「這邊也是。高木,立刻打電話聯絡白鳥。」
「是!」
不過,為什麼會突然爆胎呢?
想到什麼的佐藤回頭,恰好看到了天橋上開走的一輛汽車。
對方明顯是剛發動車輛離開的,就像是……
嫌犯在逃離案發現場一樣。
不對勁……
·
八王子市。
從七里初那裏順了一輛車的雲閒鶴緊趕慢趕,總算是到了那位說是能提供線索的畫家的住處。
隔着一條街,
坐在駕駛位的勇者眯着眼睛,看着從樓里一前一後出來的兩位黑衣人,輕喃道:
「來晚了嗎……」
還是上去看看。
想着,雲閒鶴取出「阿樂」的那套裝扮。
熟練的抓了兩把半長的黑色髮絲,在腦後攏成一個小巧的發團。
臉上的傷口比較麻煩,索性乾脆捨棄有細微凸起的敷料貼,只用醫用非織造布,再稍加調整……
確保臉上看不出問題後,雲閒鶴戴好隱形眼鏡。
隨手脫掉西裝外套跟領帶、取了副墨鏡架在鼻樑上後,光明正大的下車往那棟公寓樓走去。
尚未離去的兩名酒廠成員看了雲閒鶴一眼。
但是很顯然,他們並不認識阿樂。
見對方拿出鑰匙開門後,就以為對方是這裏的住戶。
為了不節外生枝,他們沒有上前。
這倒是方便了雲閒鶴。
進了樓的雲閒鶴輕而易舉用鐵絲撬開了新堂堇家的門。
在看到那亂糟糟的客廳後,他稍微一愣。
空氣中並沒有明顯的血腥味。
勇者在屋裏轉了一圈,沒看到人,稍加思考了一下後便明白。
看來是那位兇手動手了。
不過沒有血腥味就表示,對方是打算將對方帶走後再行殺害。
還有救,不過這麼一來就麻煩了。
根據之前的六名死者來看,現在剩下的兇手可能拋屍的兩個地點分別是大熊座δ和大熊座β。
這兩個星象在地圖上代表的方位之間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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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死的結局嗎……」
雲閒鶴抬頭,眯着眼睛看了一會兒未拉緊的窗簾後透出的一線藍天。
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半晌後,勇者短促的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自己:
「早就不是那個年輕氣盛的冒險家了,維護和平什麼的……」
熱血不息的靈魂,向來喜歡多管閒事。
雲閒鶴面無表情的下了樓。
上車後,朝着距離這裏最近的可能被拋屍的地點開去。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話是這麼說的。
偏偏那雙藏在墨鏡後的金瞳銳利無比。
儀錶盤上的指針卡在限速的最高數值。
超高性能的越野車,就這麼在交警的眼皮子底下呼嘯而過。
夏日的冷風順着敞開的車窗倒灌進車內,撕扯走了午後的暑氣。
雲閒鶴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壓在車窗上,配着平靜的表情,看起來非常放鬆。
遠遠的看到了距離坐標點最近的位置,雲閒鶴一個漂移將車停在了路邊。
下車後,快步踏進了公園。
星象的坐標點只是一個大致的方位。
而如果想要野外殺人拋屍的話,附近最適合的地點,無疑就是這個運動公園了。
雲閒鶴一邊在樹林間穿梭着,一邊仔細聽着周圍的聲音。
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
雲閒鶴邁步的動作一頓,轉身看向遠處,似是有些好奇的說了一句:
「奇怪的聲音……是有什麼東西?」
他這句話沒有壓着聲音,恰好被正在行兇的兇手聽了個正着。
看着倒在血泊里沒有多少氣的人,戴着口罩的兇手狠狠的咬了咬牙,抬手又要補上一刀。
「誰在那邊嗎?需要幫助嗎?」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