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五阿哥急的說不出話來,只好拿眼神狂砍屋裏的這些人。追小說哪裏快去眼快
不過,能坐在這裏的哪個不是身經百戰啊,就憑你那點小眼神,對人家來說,啥都不是,威脅不了人滴。
「永琪」弘晝看這屋裏就跟點着炸藥似的,眾人神經都緊繃着,就趕緊開口了:「你不回去幫你那燕格格找大夫,跑來這邊糾纏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還是趕緊回去吧,晚了,指不定你那燕格格……」
弘晝這話厲害啊,話都還沒說完呢,五阿哥已經一溜煙不見人影了。
可盈朝弘晝挑了挑大拇指,意思是乃行。
三阿哥一臉崇拜的看着弘晝,嘴上道:「還是五叔厲害,我這一路上怎麼勸他都不聽,五叔一句話,就把人打發走了。」
弘晝一見這麼多人奉承他,那得瑟的,都差點得意忘形了。
而五阿哥呢,從章佳氏府上出來,根本沒看到路旁隱了一個小女孩,而小女孩一臉冷笑的看着他,小聲道:「不自量力,還敢跑到我家來囂張,我讓你和小燕子做伴去。」
說着話,女孩手上出現了一個詭異的金色小蟾蜍,女孩摸了摸蟾蜍的頭,輕聲道:「小金啊,你可要給你主子我爭氣,看到那人了嗎,跟上去,給我咬」
大夥猜出來了吧,女孩就是我們的親親碧凝,就見她手上的金蟾蜍一個跳躍,已經消失在空氣中了。
而已經走遠的五阿哥馬上啊的尖叫了一聲,嘴裏嚷着:「什麼東西,敢來偷襲你爺爺我」
得,五阿哥跟小燕子學會罵人了。
五阿哥這邊嚷着叫着,可惜,該挨的咬一下都沒落下,沒一會兒的功夫,臉上已經呈金色,就跟一張金紙似的。
而碧凝呢,看着手上的小蟾蜍,輕輕笑了起來,道了一聲收,小蟾蜍立馬沒了影子,而碧凝則心滿意足的回家睡覺。
老實說吧,五阿哥這人不傻,聰明勁也是有的,不過,他一碰到小燕子這腦子就不夠使了,總是跟着小燕子的思維走,這會兒離開小燕子,又到了生死關頭,五阿哥腦子可就靈光了。
他一琢磨,心裏明白,肯定是那個碧凝小丫頭躲在暗處給他來了這麼一下子,有心回去找人算帳吧,又沒有個證據,人家公主額駙肯定不承認,可不回去吧,怕是性命難保啊。
實在沒有辦法,五阿哥決定撐着去不遠處的會賓樓,先找柳青柳紅兄妹倆,讓他們幫忙。
於是,五阿哥撐着毒體,一步一挪的艱難的向會賓樓挺進,等他走到會賓樓門口的時候,實在受不住了,撲通一聲,摔在門檻上。
這會兒會賓樓里吃飯的客人不多,柳紅在櫃枱那塊算帳,一聽到門口有聲響,趕緊跑出來看,就見五阿哥滿臉如塗金似的倒在門檻上,也給嚇呆了。
過了一會兒,柳紅才反應過來,立馬大喊柳青,兄妹倆把五阿哥抬到客房裏邊,又找了大夫來瞧。
乃想啊,宮裏的御醫都瞧不出來的毒,普通大夫怎麼瞧得出來?
一連請了好幾個大夫,每個大夫看了都是猛搖頭,讓柳青兄妹倆給五阿哥準備後事。
氣的柳青那個暴脾氣上來,差點沒揍人家大夫一頓,還是柳紅冷靜一些,硬是把柳青給拉開了,這才沒事。
不過,這事卻是愁壞了兄妹倆人,這治又沒法治,瞧又沒法瞧的,可是怎麼辦啊?
這邊,兄妹倆人正犯愁呢,那邊,五阿哥早醒了,還沒顧得上和柳青柳紅說句話呢,就感覺身上癢的難受,就好像是有千萬個小蟲子直往毛孔里鑽,那種騷癢真能要人的命。
「好癢啊」五阿哥大叫了一聲,緊接着,就拿手使勁的抓撓身上的皮膚,使勁抓還嫌不解氣,不時的拍打一下。
沒一會兒功夫,五阿哥自己把自己個兒就給抓的渾身冒血。
「啊」柳紅哪見過這個啊,當場嚇的捂嘴就跑了。
柳青還比較膽大一點,一看五阿哥這樣也不是個事啊,沒人管,他自己就能把他自己給弄死,沒辦法,柳青只好大着膽子拿了根繩子,把五阿哥緊緊捆在床上,以防止他的自我傷害行為。
人是捆好了,可是,五阿哥一直大喊大叫,吵的柳青柳紅沒法沒法的,這兄妹倆正愁着呢,就看到簫劍提着簫從外邊進來,一進門,聽到五阿哥的叫喊聲,忍不住皺起眉來,看向柳青問道:「柳青,這是怎麼回事,哪個在客棧裏邊這麼大喊大叫?」
柳青看簫劍回來,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拉着簫劍進了門,指指被捆在床上的五阿哥,急道:「簫劍,你見多識廣,你給看看,五阿哥這中的什麼毒啊?」
簫劍看着五阿哥,這眉頭皺的更緊了,站了一會兒,才把簫往腰間一插,走到近前,仔細看了,臉色立馬難看的要命。
「吵什麼吵,連這麼點折磨都受不了嗎?男子漢大丈夫自當頂天立地,一點小毒都能把你弄成這樣,以後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世上。」
實在是對五阿哥那難聽死人的叫聲受不了了,簫劍才不管你是阿哥還是皇帝的,直接在五阿哥身上拍了一下,厲聲呵罵起來。
五阿哥似乎也感覺到丟人了,硬是克制着不再吵鬧。
柳青站在一旁干着急,急着催問簫劍:「簫劍,你看看,這都是什麼毒,請了好幾個大夫都瞧不出來,厲害的很吶。」
簫劍又觀察了一會兒,臉色難看的嚇人,看着五阿哥厲聲問道:「五阿哥,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奇人異士?」
「奇人異士?」五阿哥渾身癢的要命,哪裏仔細想啊,嘴裏罵道:「還不是一個臭丫頭嗎,膽大包天,連阿哥都敢害了,要是讓我再看到她,看我不……」
「夠了」簫劍大聲的喝斷五阿哥的話:「你不要命了,還敢再罵,你知道那用毒的是什麼人嗎?那是苗疆那邊的盅苗人,用的全是盅毒,一般的大夫哪瞧得出來。」
「盅?」不光是柳青,連柳紅都變了臉色,光聽這名字就有夠嚇人的。
「簫劍,什麼盅苗?」柳紅着急的問:「很厲害嗎?」
「何止是厲害啊」簫劍嘆了口氣:「你們哪知道那盅苗的來歷啊」
接下來,簫劍似乎是故意要整五阿哥一般,也不管他癢的有多要命,喊叫的聲音有多大,慢慢的把盅苗的來歷道了出來。
原來,這盅苗的歷史也夠長的,起源於三皇五帝之時,是巫族的分支,專門用一些小動物小植物,還有說不清楚的東西對人施法。
五阿哥中的這毒還算是比較輕的呢,不過是才入門的盅毒,那厲害的盅術能讓你在不知不覺之間被人控制了,或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些盅毒中了之後根本瞧不出來,在身體裏邊潛伏許多年才發作。
聽簫劍這麼一講,柳紅驚呆了,大嘆:「這,這不是害人的巫術嗎」
「是巫術,不過是巫術的分支,現在懂這個的越來越少,除了苗疆那邊的一個部落,幾乎沒有再懂這個的了,而那個部落的人鮮少出門,怎麼會?」簫劍一邊解釋,一邊也是弄不明白啊。
「哎呀」柳青急了:「你先別說這個了,你就說你有什麼辦法治吧」
「辦法是有,不過……」簫劍這麼一不過,可是把躺在床上的五阿哥急死了,啊了一聲,大喊道:「別不過不過了,有什麼辦法就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