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這板子的角色都比較普通,沈行就不信,自己還能連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痴男怨女!
而且,接下來的附加賽肯定也是花板子,剛好提前選一局最複雜的丘比特牌,就當熱身賽,練一練手!
抱着一絲決絕的、像是不服氣的「復仇」神色,沈行毅然朝着無人機的鏡頭比出了兩根手指。
【白痴】的身份牌化作了虛影,而丘比特牌也在無人機上空展示了五秒鐘之後消失,法官的虛擬人影再度顯現。
【盜賊,請閉眼。】
【丘比特,請睜眼。】
象徵性地扣了下盔之後,5號沈行再度摘盔,開始今晚的第二次行動。
【請選擇兩名玩家成為情侶。】
從卦象來說,沈行願意結為情侶的玩家,最好是卦象比較低調、不容易被刀被驗的。所以,他立即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右手邊,看了下都不像有大身份的2、3、4三名玩家。
但如果從裏面連人,容易連到兩個平民這種毫無遊戲體驗的情侶。既然沈行是放棄了高勝率白痴牌而選擇的丘比特,自然還是要考慮連一張可能有身份的牌進來的。
而且,他也希望自己的情侶位置儘量錯開一些,這樣發言的時候,情侶陣營可以穿插在眾人之間發言,而不是連續發言、被人聽出疑似跟風或見面。所以,他準備在2到4號的三名玩家之中挑一張,然後在另一側號碼較大的位置再挑一張。
上次金典對局,連丘比特鏈子的時候,他沒有卦象可抿。當時他連的是5號和9號這兩個位置,剛好是網殺的一句「口訣」:「五九五九,必有一走。」
這句口訣其實是沒有什麼科學道理的,畢竟5、9這兩個位置和別的10個位置相比,是不存在什麼特殊性的。然而,連完這兩張牌,果不其然,兩人第一天都走了……
那這一次,沈行既然是想要連個第三方情侶的話,何不試試另一句口訣呢……
「三八三八,必有一殺!」
沈行在倒計時蜂鳴聲響起的同時,連續比出了「3」和「8」兩個號碼!
他之前是有想過,避開連這種特別敏感的出狼位置的。但三輪比賽下來,沈行在比賽中基本沒有發現玩家會像網絡遊戲一樣聊位置學,所以他不擔心自己連的這種高敏感位置會讓情侶牌迅速成為焦點位置。
來吧,希望你們二位能白頭偕老、好好地活下去哈!
【丘比特,請閉眼。】
連完鏈子的沈行壞笑了一下,鑽回了自己的頭盔中。
【頭盔發生振動的玩家請摘盔,你們互為情侶。】
也不知這兩名玩家是個什麼底牌,能不能連到比較厲害的狼神鏈呢?同樣,也不知道這兩名玩家看到對方進鏈子的時候……是否處於他們的預期之中?
【情侶,請閉眼。】
……
【夜間環節即將結束,想要上警的玩家,請在摘盔前舉手示意。】
丘比特牌,按照慣例,肯定還是要上警去接應一下情侶的。必要的時候,如果能確定自己連的是髒鏈子,自己還可以考慮跳個預言家,試圖干擾其他兩個陣營的邏輯線。
於是,沈行毫不猶豫地在摘盔之前舉手上警。
【所有玩家請整理表情,天亮了。】
丘比特板子,大家表現的欲望都很強烈,除了情侶和狼人需要做一些工作之外,好人陣營方面也可以進行詐身份、壓跳、誤導情侶、滴滴代跳等多種花式操作。
於是,沈行看到幾乎所有的玩家都舉起了手,除了在發牌時,看起來對新月事件不太熟悉的4號玩家。
【除4號玩家之外,其餘11名玩家全部上警。】
【現場時間:3點14分。】
【隨機從2號玩家逆序發言,1號玩家請準備。】
這個發言順序……好消息是,5號沈行自己和一張情侶3號是在末置位發言,掌握了一定的歸票權力。壞消息則是情侶陣營的發言順序都比較靠後,丘比特很難和情侶提前互認,他丘比特也不太能掩護情侶、提前做上一些工作。
月光下的篝火旁,下半夜的冷風在山林中沙沙作響。
2號玩家環視了四周之後,扶正了一下自己的參賽設備,然後開始發言:
「2號單身好人牌一張,先聊聊這個板子的理解吧。」
「首先這把幾乎所有人都上了警,那警上最關鍵的牌,我認為是盜賊牌,如果盜賊在好人手裏,最好請你在警上跳出來,具體身份報不報另說。」
「如果警上沒有盜賊起跳,我會默認盜賊在三方或狼人裏面。」
「然後這把預言家牌即使單邊也是不可信的,因為預言家可能進了髒鏈子,可能被壞盜賊給埋了。甚至即使出現了對跳,對跳牌之間都有可能不存在好人預言家。」
「這些邏輯,在正常的盜賊丘比特板子都是成立的,相信大家也準備過,那我來說些不一樣的。」
「舉個離子,我認為這個板子的女巫,很有可能不會開解藥。」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一開始,沈行是想給2號標一個畫圈狼的,但聽到2號聊到女巫不開藥這個新穎的觀點,沈行準備聽聽他有什麼高見。
按理來說,這個板子雖然民牌有五張,女巫之外也沒有特別強的神,但女巫還是應該開藥。除了有狼槍在場的原因之外,如果第一天有人死亡,容易被人盤成女巫被埋或進鏈子。後面女巫哪怕能把雙藥用掉,自己的可信度也不會特別高,一直會有人懷疑女巫是鏈子牌。
「我們那邊有個地兒……玩新月事件玩得很多。玩熟了會知道,新月事件卡有大概百分之二十的比例,是需要首夜有死者才能生效的。」
「而且,大多數需要死者的牌都是對好人有利的,可能僅僅除了《雙面間諜》那一張之外吧?」
「比如說,那五張《招魂術》,每一張提供的信息都會大於等於預言家的一次查驗。這些牌如果第一天抽到、卻因為平安夜浪費掉,就太可惜了一點。」
「百分之二十這個概率一點都不低了,所以女巫應該是有這個思考量的。所以如果卦象不像神牌的玩家中刀,女巫是有可能不會開解藥的。」
這個邏輯……
沈行不算是對新月事件是一點都不知道吧,但也肯定背不下來36張牌的全部效果,更不知道有兩成的新月事件是需要死者的。比如說2號說的《雙面間諜》這張牌,他就完全不知道效果是什麼。
但2號玩家應該沒有在騙人,否則萬一敵對陣營有一個熟悉新月事件的玩家,很容易戳破他的謊言。而且,沈行是知道他說到的《招魂術》的。這種卡牌確實有好多張,效果都是這樣的格式:
《招魂術》
村裏的招魂師(剛剛死去的玩家左手邊的那個玩家)召喚了第一個被狼人殺死的亡魂,招魂師將會從如下問題中選一個詢問亡魂……
顯而易見,這張牌確實是一張有死者才能生效的卡牌,而且能提問的問題裏面,有一些信息量確實很大,對好人陣營很有利,例如:
【有狼人互相挨着嗎?】
【我即將要指出的那個人兩邊的兩個人中,是不是有一個是狼人?】
【我即將要指出的那個人,是不是普通村民?】
……
而有一些問題,如果可以提問、但提問者沒有提問,那也可以從側面驗證出提問者(也就是上面說的招魂師)的身份,例如:
【我是狼人嗎?】
而且這名選手說:有個地兒玩新月事件玩得很多……這個也讓沈行覺得有點奇怪。至少在休息日,在他和節制等人交流過的圈子裏,好像是沒有聽說過玩新月事件玩得很熟的地方。
看得出,全場的表情各色各異,大家都等着2號繼續發言下去。很可惜,2號玩家似乎已經聊完了自己的核心發言內容,很快開始結尾。
「然後現在場上是7男5女的渲染結果,部分新月事件會要求性別,大家也可以關注一下。」
「我2號一張單身好人,我要求盜賊如果是好人,就儘快跳出來。剩下的如果有對跳的話,我簡單打個前剛後放就行了,過。」
【2號玩家發言完畢,1號玩家請發言。】
「我不知道有幾張牌是像2號所說的那樣的,但我聽說過那個招魂術是個向死人問問題的牌……」
「嗯……結合這個板子沒有守衛,第二天開解藥不會奶穿來看,2號說的女巫可以考慮不開解藥,好像是有一定道理哦?」
「但我覺得單身女巫還是把解藥開了為好,否則大家會不停地盤女巫進鏈子或被埋了,邏輯就合不上了。情侶女巫有自己的想法,那另當別論。也不用說去搏一張優勢新月、就把解藥這個追輪次的手段給浪費掉吧?」
「2號聽感先標個X以上吧,反正女巫用沒用藥都已經過去了,2號剩下的發言沒有特別的工作量,今天聊不到2號牌。聽聽後面有幾個要跳預言家的,過了。」
1號牌似乎對2號的身份不好拿捏,思考半天以後,倒也沒有折中,卻是給了一個偏良性的身份定論。
無論如何,沈行感覺1號和2號里應該有一張身份牌在,這兩張牌的互動不太像是兩個平民。
喜歡狼人殺:巴別塔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