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還想問問藍湛,姐姐給他說了什麼,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就被藍湛的熱情點燃,很快就沉淪。
等魏嬰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夜晚,他的吃食都是清靈親自下廚,特意給他準備養身體的吃食。
就這樣一連七天,魏嬰就沒有從靜室的床上下來。
夜晚藍湛不停的折騰他,白天藍湛出去處理事情,他就補覺。晚上用過膳食,就被藍湛的熱情點燃。
「藍二哥哥,好哥哥,你就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折騰我嗎?」魏嬰實在是被這天天的日子折騰怕了。
「天天。」藍湛摸着魏嬰背上細膩的皮膚,眼裏都是憐惜。
「可是,以前也有天天,可這次我都多久沒有離開床了?」魏嬰委屈的看着藍湛。
那雙勾人的桃花眼,讓藍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有了復燃的趨勢。
「藍二哥哥,你就饒了我吧。」魏嬰感受到藍湛的變化,立刻更加委屈的求饒。
「一次,今晚一次後就放過你。」藍湛溫柔的看着魏嬰。
看着他疲憊的樣子到底不忍心,今晚淺嘗一下就放過他。
這功法一旦開始就中途不能停下,不然前功盡棄。
怪不得清靈姐姐給他時特意提醒天天。藍湛也是這幾天才發現其中的奧秘。
「真的?就一次?」魏嬰不信任的問藍湛。
「嗯,一次。」藍湛眼裏閃過笑意,看着魏嬰討好的求饒。
「好嘛,那真的就一次啊。」魏嬰看藍湛認真的神情,妥協的答應下來。
藍湛說的一次還真是一次,就是這個一次和幾次的時間一樣而已。
「藍湛,說好的一次呢?」魏嬰氣喘吁吁的詢問。
「嗯,一次。」藍湛同樣氣息不穩的回答魏嬰。
「好哥哥,二哥哥,饒了我吧。」魏嬰只能求饒。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魏嬰一邊推拒藍湛一邊求饒。
「魏嬰。別說話。」聽到魏嬰喊他老公,他本應該停下的,瞬間又熱情高漲。
「你?!」魏嬰真的覺得自己的腰不能要了。說好的一次,這都是多久了?怎麼還來?
最後在魏嬰昏昏欲睡中才結束。藍湛細細給魏嬰清理後,為他抹上特製的膏藥,這才抱着魏嬰沉沉睡去。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床上沉睡的人兒。為寒冷的靜室撒下溫暖。
藍湛提着食盒進來就看到睡的臉蛋紅撲撲的人兒,臉上笑意明顯。將食盒放下,端來溫水給魏嬰洗漱後,就打開食盒將食物放好。
再將人兒抱在自己懷裏,先將溫水餵魏嬰喝下,這才一口一口將食物餵給魏嬰吃下。
等魏嬰吃飽,這才輕輕放下魏嬰,自己將食盒拿出去,等會兒溫寧就會來拿。
藍湛在琴案旁坐下,拿出忘機琴認真彈着洗華。
「藍湛。」魏嬰好不容易睜開千金重的眼皮,看到藍湛在彈琴。
「醒了?」藍湛停下走到床邊,將迷糊的人兒抱進自己懷裏。溫柔的問:
「要起嗎?」
「嗯。」懶洋洋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藍湛給魏嬰將衣服拿出來,仔細給他穿好整理。將代表自己玉佩給他佩戴好。
收拾好一切,兩人做到茶台邊,藍湛看着魏嬰問:
「魏嬰,你最近有沒有好點?身體可還痛?修煉如何?」
魏嬰看着認真的藍湛,仔細感受下身體。
「咦?藍湛,我不是沒有修煉嗎?怎麼修為還穩固了?身體還沒有不適?」
聽到魏嬰的回答,藍湛就知道雙修果然有用。
「嗯。」
「藍湛,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這段時間拉着我天天的原因?」魏嬰很快就明白自己的變化。
「嗯。」藍湛還是在魏嬰直白下紅了耳朵。
「藍湛到底為什麼啊?你這段時間怎麼會一直拉着我天天?」魏嬰期待的看着藍湛,很想他給自己答案。
「雙修。」藍湛紅着耳朵回答。
「噗」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就被魏嬰噴出來。
讓沒有防備的藍湛被噴了一臉。驚的魏嬰慌張的道歉:
「對不起,藍湛。我給你擦擦。」
魏嬰用自己的袖子給藍湛擦。
藍湛看着魏嬰着急的樣子,自己拿出帕子給自己擦乾,溫柔安撫
「沒事。」
等藍湛擦了水,魏嬰才繼續問:
「藍湛,你告訴我你們藍氏這麼雅正的地方,怎麼會有這種功法?」
藍湛看了魏嬰一眼,無奈說
「沒有。」
「沒有?!」魏嬰不可置信的看着藍湛。難道藍湛去別的地方找的?哪裏?還是聶懷桑收集的?
只有懷桑喜歡收集各種奇聞雜質?不過藍湛什麼時候找懷桑拿的?他怎麼不知道?他不是天天和藍湛在一起嗎?
「那你哪裏來的?」魏嬰看着藍湛不死心的問。
「姐姐給的。」藍湛淡淡的說出魏嬰怎麼也沒有考慮過的名字。
「誰?姐姐?她一個女孩子還收集這種書?」魏嬰太驚訝了。整個人都快裂開。
「嗯。」得到藍湛認真的肯定,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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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收集這些功法?為什麼又給你?她什麼時候給你的?是不是那天?」
看着魏嬰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藍湛只是溫柔的看着魏嬰。
「你倒是說啊?到底為什麼給你這功法?」
「嗯。不知。」藍湛哪裏知道?那天姐姐老是逗他加上那天兄長在,怕被兄長知道,他就什麼都不敢問。
而且後來他也不好和一個女孩子聊這個呀。雖然他們都認定彼此是比有血緣關係還好的姐弟,可到底是女孩子。
「哼,我去問。」魏嬰說完就向雅室跑。
藍湛溫柔的看着愛人,眼裏的溫柔笑意都要流出來。
亦步亦趨的跟着魏嬰,看到他進了雅室才去找叔父和兄長商量日子。
「姐姐,姐姐。」魏嬰到了雅室沒有看見清靈,着急的大喊。
每次清靈都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今天沒有看見還稀奇,難道躲着自己?
「公子。」溫寧聽到魏嬰的聲音從房間出來。
「溫寧,你知道姐姐去哪了?」魏嬰看到溫寧立刻拉着溫寧問。
「不知道,今天沒有見到。」溫寧今天還真沒有見到清靈。
早上起來他還以為清靈去靜室了。
「沒看見?那去哪了?」魏嬰看溫寧是真的不知道,自言自語的問?
魏嬰和溫寧將雅室所有地方都找遍,也沒有找到自己?
魏嬰慌張的問溫寧:
「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沒有跟你講?什麼時候不見的?」
「公子,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溫寧愧疚的跟着魏嬰到處找。
「那有沒有出去?」魏嬰準備帶着溫寧出去問。
「阿嬰,你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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