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晴說完就走了。
然後她和大威玩了一會,把胡天英的那件背心給他聞了聞。
大威立刻向大院後面的樹林跑去。
曲向晴在後面跟着。
她給大威聞背心時,是背着人的。
所以,警衛們也沒注意他們兩個幹什麼。
大威來到了樹林那裏。
聞了一圈,就跑到了那天晚上胡天英跳圍牆的地方。
曲向晴就明白了。
她上去摸着大威,然後四處看,見沒有人注意,就帶着大威進了空間。
從空間穿過了圍牆,到了外面,找機會又放出了大威。
大威愣了愣,然後開始工作。它又嗅了一陣,就開始往一個方向跑。
曲向晴喊住了它。讓他慢點。等大威停下了,曲向晴就對它說:「咱們先回去,從大門再出來一次。」
也不知道大威是否聽懂了,曲向晴把大威又重新收入空間,進了大院,從大門出來,說是領着大威回家玩一會。
警衛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倆人出了大院,繞道後面,然後大威開始在前面引路。
這次,懂事的大威並沒有瘋跑。
兩人走了足足近兩個小時,到了京郊的一個農村的房子附近停住了。
這時,天已經黑透了。
曲向晴指了指房子,大威從喉嚨里了一點聲音。
曲向晴把大威收入空間,她也進來了。
然後,制止了大威想逛空間的想法,告訴它忙完正事再玩。
於是,曲向晴帶着大威開始進了那間房子。
進去後,裏面的窗戶擋着厚厚的窗簾,胡天英一個人在屋裏炕上坐着。
面前的炕桌上點了一根蠟燭。
他一個人坐在那裏吃東西。
在這房子裏找了一圈,也沒見除了胡天英之外的任何人。
然後,曲向晴就把胡天英給電暈了,收入空間。
進了空間,曲向晴就把胡天英給綁在了簡易房裏。
然後自己換裝,變成了一個三十歲的胖胖的女人。
這時候,胡天英也醒了。
曲向晴就開始招呼他,這樣年紀的小子,很好審問的。
一問之下才知道事情經過。
原來他和蓋靜商量着想殺死曲囡囡,可是曲囡囡除了單位和家,哪都不去。
就是家裏,和只在自己房間。
沒辦法。
這天,他和蓋靜想出了辦法,讓大院裏的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去把曲囡囡給叫到樹林裏去,就說是大院裏一個曲囡囡認識的說過幾次話有好感的鄰居,在那裏請曲囡囡和另一個她認識的鄰居姑娘在那裏玩。
也許曲囡囡認為那時候是下午兩點左右,大白天的,也不出大院,而且那樹林那裏平時都有很多人,所以就去了。
結果,在那孩子去叫曲囡囡的時候,這邊蓋靜和早就進大院藏起來的胡天英,趁着小樹林沒有人的一小會空擋,從廁所弄了點糞便扔在通往小樹林的路上,這樣,在曲囡囡去小樹林的時間裏,就沒有人過去了。
而曲囡囡也沒注意這些。
曲囡囡就這樣走進了小樹林,被藏起來的胡天英一棍子打懵,然後捅了十幾刀。
曲向晴就問他:「當初人家曲囡囡也沒得罪你,為什麼當初賣了人家,現在又殺死人家?你難道就想不出來,這是蓋靜利用你嗎?」
胡天英說:「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蓋靜利用我,可那又怎樣?她利用我,我們有共同的秘密,她不嫁也得嫁給我了。」
曲向晴:「就沒想過,你這樣殺了人,進去了可沒人家蓋靜什麼事,她在外面該吃吃該喝喝,說不上嫁給誰呢,你不是白死了?」
胡天英:「我沒想過能進去。我們都策劃好久了。」
曲向晴:「你們策劃這事,提議殺死曲囡囡的是誰?」
胡天英:「她說如果再賣了曲囡囡的話,憑着她的聰明,還是會再找回來。我想也是,就說那就乾脆殺死她。」
這個蓋靜,真是個人物。
曲向晴:「你知道蓋靜我們是那麼想讓曲囡囡死嗎?她不是也沒有礙着她蓋靜什麼事?」
胡天英:「蓋靜說,曲囡囡回家後,總是欺負她,她的姑姑和姑父也開始不待見她。時間長了,肯定會把她送走。」
曲向晴:「你信嗎?」
胡天英想了半天,說:「開始信了,現在不信。如果她姑姑真的對她不好,還能讓她讀那麼多書?她穿的也不差,而且出了事之後,現在出監獄了,還能回她姑姑家,我就知道她以前撒謊了。」
曲向晴沒興趣再問下去了。
她把旁邊的錄音機倒了一下帶,然後放了幾句他們的對話,當然對胡天英說:「我把你放在公安局,你自己去自首,這樣能少判你幾年,這個磁帶我就不交出去了。如果你不主動交代,我這個錄音帶交出去,那就不算你自首了。而且,倆人犯罪,量刑會輕些,你願意自己進去蹲監獄,讓蓋靜在外面嫁人生孩子吃好喝好嗎?」
「你想想,你們兩個一起進去,將來一起出來,那時候,她就會嫁給你了。」
曲向晴蠱惑着胡天英一通。
然後就把他電暈。
然後,急急忙忙地出去,把胡天英放在了軍區大院附近的派出所門口。
算計好了時間,等胡天英醒了過來,一抬頭就看見是派出所。
也許他以為有人看見吧,也許是他也想自首,反正他一清醒,直接就進了派出所。
然後,他就說自己和蓋靜合謀了很久,合謀了幾次,都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說了什麼話,都一一交待了。
派出所才不管是不是午夜呢。
直接就拿出證件去了大院,把睡夢中的蓋靜給提走了。
連夜審問,加上胡天英的供詞,蓋靜嘴硬也沒用。
畢竟,他們見面的那些時間,蓋靜承認了。只是不認可他們倆人合謀的事。
可是,胡天英進大院,這個的確是蓋靜幫忙的。
所以,這次,倆人因為殺人了,雖然曲囡囡的父母從來沒有去過派出所給他們壓力,但是曲向晴跟進了。
她一再提醒派出所的人,這兩人可是幾次三番地害曲囡囡,這樣的慣犯,決不能姑息。
而這時候,胡天英家也介入了。
他舅舅利用了自己的全部人脈,終於把蓋靜等同胡天英同罪。
倆人都被判吃了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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