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這一翻話,說的合情合理,讓淑妃無法反駁。
一時間,淑妃無言以對。
「皇上,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絕不能輕饒、、、、」太后眯了眸,轉向皇上時,聲音中仍就是滿滿的恨意,很顯然,她這意思是絕對不會放過淑妃的。
「皇上,皇上你是最明白臣妾的,你應該最清楚,當年的事情,絕不是臣妾的錯。」淑妃驚顫,快速的轉眸,望向皇上,急急的喊道。
秦可兒微怔,淑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當年的事情,皇上也是知情的,或者甚至還參與其中的?
突然,秦可兒感覺到楚王殿下的手猛的緊了一下,緊的她的手都痛了起來。
「來人,把淑妃關入冷宮。」皇上的眸子微閃,望向淑妃,微微的頓了頓,唇角微扯,冷聲下了命令。
「皇上。」太后愣住,顯然對於皇上這決定有些不滿,「淑妃做出這種的事情,豈能、、、、」
「太后,這件事情畢竟過去多年,一時間也難查清,朕將她關入冷宮,再細細審查。」皇上卻是冷聲打斷了太后的話,那話語中明顯的帶着幾分嚴厲,「太后就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了。」
既然皇上如此說,太后也不能再說什麼,更何況,一個後宮中的女人打入冷宮,也的確是最殘忍的懲罰了,更何況還是像淑妃這種身份的人。
楚王殿下的眸子眯了眯,唇角微抿,沒有說話,眸子深處的冷意漸漸的收起,突然拉起了秦可兒,直直的向外走去,甚至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墨、、、、」太后一驚,想要喊他,但是卻隨即又住了口,也想到,他定是早就知道真相的,所以,那孩子現在心中還不知道有多難過呢。
秦可兒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跟着他的腳步,那與他十指相扣的手握的更緊,心中更是忍不住的心疼。
秦可兒想起索羅門聖女的事情,暗暗想着要不要告訴他,但是,想到聖女原本就不想讓他知道,而且現在更是不知道去了哪兒,若是她現在告訴他,只怕更是讓他傷心着急。
秦可兒暗暗嘆了一口氣,外人只看到他的風光,卻從不知他的心中竟是這般的苦。
就是她,也一直以為他是強大的天下無敵的,以為他是沒有任何的弱點,現在才發現,他的內心,其實是傷痕累累的。
而她現在,能做的,只是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靜靜的安慰他。
所以,兩人坐在馬車上時,秦可兒也沒有說話,只是,握着他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過,她也是緊挨着坐在他的身邊的。
「可兒。」走到半路時,他卻突然的將她攬在了懷裏,一雙手臂緊緊的環住她的腰,雙手緊滯,卻明顯的帶着輕顫。
他那聲音喃喃的低語中,卻帶着讓人聽了便心碎的傷痛。
「沒事的,沒事了。」秦可兒只感覺到心似乎被着什麼揪起,猛然的痛着,然後,她的手臂也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肩膀,輕聲的安慰,「你要相信,以後的生活一定是美好的,愛你的人,也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秦可兒此刻想要說的是極有可能是他的生母的聖女,但是,話說到最後,只感覺到自己的心中酸酸的,似乎有着異動的觸動。
「可兒。」而楚王殿下聽着她這話,顯然也以為秦可兒說的是她自己,身子明顯的一僵,然後攬着她的手更緊了幾分,唇微微的靠近她的耳邊,低語道,「可兒,有你陪在本王身邊真好。」
就算她此刻是說來安慰他的話,這一刻,他的心也安寧了不少,不再那麼痛了。
秦可兒的身子也明顯的一僵,突然感覺到他這話,似乎太過鄭重。
而且,他顯然是誤會了她的意思。
只是,現在他這樣的情形,她也不能去解釋什麼,暗暗的呼了一口氣,任由着他將她抱的越來越緊。
快到楚王府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秦可兒微愣,看了一眼楚王殿下,見他的臉上仍就帶着幾分沉痛,隨即問道,「怎麼了,這還不是沒有到嗎?怎麼就停下來了。」
「稟王爺,王妃,有人攔住了路。」正在趕馬車的飛鷹沉聲說道。
「攔路?」秦可兒眉頭微蹙,「是誰?」
誰會在楚王妃府外攔路,而且能夠攔的住飛鷹的只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楚王殿下眉角微動,臉上隱隱的帶着幾分不滿,卻似乎又不太在意,只是,仍就緊緊的抱着秦可兒。
「回王妃,是,是寒公子。」飛鷹頓了頓,再次說道,那聲音的語氣明顯的有些不太對。
楚王殿下的身子突然的一繃,隨即坐直,攬着秦可兒的手明顯的一緊。
「是舅舅?」秦可兒自然感覺到了他的異樣,略帶奇怪的望向他,隨即再次問道,寒公子?應該是寒逸塵。
「是,正是王妃的舅舅的。」飛鷹再次的開口,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的,刻意的強調着寒逸塵的身份。
「可兒,下來。」而恰在此時,寒逸塵的聲音也突然的傳開,低沉中似乎帶着幾分嘶啞,更是壓抑着太多讓人聽着難受的複雜。
「可兒,下來。」而恰在此時,寒逸塵的聲音也突然的傳開,低沉中似乎帶着幾分嘶啞,更是壓抑着太多讓人聽着難受的複雜。
「真的是舅舅,舅舅回來了。」秦可兒聽到寒逸塵的聲音,微愣了一下,臉上隨即多了幾分意外。
下意識的便想要起身下車,畢竟,舅舅這般特意的來找她,只怕是有重要的事情,現在軒兒在寒府,會不會是軒兒出了什麼事?
因為心中擔心,秦可兒起身的動作有些急,忘記了此刻楚王殿下的手臂還緊緊的攬在她的身上,一時間,又重新的跌回了他的懷中。
秦可兒抬眸,望向他,隨即便對上他略沉的眸子中有着些許異樣的情緒。
他直直的望着她,唇角緊抿,沒有說話,只是攬着她的手,卻似乎並沒有鬆開的意思。
「王爺?」秦可兒暗暗疑惑,有些不解,不由的低聲喊道,他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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