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閉眼睜眼中過去,清晨的第一束陽光照在這大地上,沙漠中屹立的營地中的人們早已甦醒,手中的工作不停,一大清早就忙得不可開交。
吃過早飯所有閒暇的人都在上官素梟的召集中排列成方陣,他們整裝待發,各自背着一個裝滿物資而鼓起的背包,上官事素梟將眾人分為數隊,指派了每個隊伍的領隊,安排好每個隊伍的任務,就此解散。
五個隊伍總共有兩個任務,一個是守衛營地隨時待命,一個是跟隨領隊外出尋找遺蹟。上官素梟與各位領隊商議後,決定兩隊執行前者,三隊執行後者。
半小時後,三支隊伍分別向東西南三個方向出發探索,上官素梟給每支隊伍的領隊分發了一張書頁,這張書頁可以感知附近氣息的流動來確認氣息的發源地,可以有效地偵測藏在地下數百米的遺蹟。
運氣不佳萬事難,倒霉事樁樁件件。隊伍才剛出發不過半個小時就迎來了一場沙暴,雖說沙暴強度不高不影響行進,但是漫天的黃沙幾乎將人們的視野全部掩埋。
為了防止隊伍中有人走散,人們不得不放慢腳步緩慢前進,棱輕輕牽住李筱雪的手帶着她走,風沙打在臉上即使有面紗也難以睜開雙眼。
帶領這支隊伍的人是王鍾生,他將氣息肆意散發好讓其他人察覺並跟隨。隨着他們的前進,沙暴愈加肆虐,為了保證安全,他不得不宣佈原地休整以對抗沙暴。
人們互相緊貼着對方擠在一起低着頭,第一次正面對抗沙暴的棱心中不完有些緊張,儘管自己和大家不動如山。
沙暴一直持續了七個小時,大家筋疲力盡地起身散去身上的積沙,王鍾生遠眺着已經在走下坡路線的太陽,眼中多了幾分顧慮。
「老王。」棱的雙腳踩在沙上要陷下幾厘米,抽腿邊行的他看上去像是一位老爺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他問道, 「我們接下來怎麼走?」
「我們其實也沒走出來多遠。」王鍾生再三考慮後說,「我們再往前走走看吧,天黑之前回去。」
可惜的是,直到隊伍返程書頁也沒有任何反應,眾人哪怕再不甘心也必須回去,夜晚中的萬安到底暗藏了多少危險,誰也沒有膽量面對。
三支隊伍重新集結於營地,他們大都垂頭喪氣,沒有一點收穫。上官素梟安慰他們這種情況也是在意料之中,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戰!
上官素梟記住了每支隊伍出發的方向,第二天他對各個隊伍的行進方向作出一點更改後再次出發。遺憾的是,五天來調轉了數次方向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跡。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這裏的附近沒有遺蹟。」上官素梟在地圖上畫出一個紅色圓圈,這是他經過計算這幾天的探索所得出的大致範圍。
「明天還沒有收穫的話,我們只能更換地方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支隊伍終於在第六天找到了線索,在距離營地北方數百公里外的地方書頁作出了反應,這支隊伍的領隊江一川在一處綠洲放開了書頁,散發着金光的書頁飄浮在空中飛翔,一直來到淡水湖的中央,焚燒為了灰燼。
「在這……湖水下?」眾人的臉色陰沉幾分,這意味着他們需要潛水探索。
「先不必擔心這些,總有辦法進去的。」江一川抬手指向天空,一道金色的米芒直衝雲霄炸開,不過半分鐘上官素梟便來到了這裏,了解到大概情況,他說這不是問題。
「既然這裏是片綠洲,也有我們要找的東西,不如就把營地遷到這裏吧?」江一川提議。
「可以,事不宜遲。」上官素梟沒過多考慮便同意了。
營地的轉移花費了不少時間,等一切收拾完畢天已經暗下,在上官素梟的思量下營地佈置在距離綠洲幾千米開外的地方,同時也在綠洲上設置了值站崗哨,大大小小的帳篷總共六頂,四頂立在沙坡上,兩頂立於水湖旁。
柳千河派人在淡水湖的周邊都安裝了電燈,在夜晚時分可以看清楚湖中狀況,只不過發電機出了些狀況,經過他一個小時的搶修總算可以正常工作。
夜晚在平安之中度過,第二天中午,上官素梟向天空拋出三張書頁,它們散發着金光在湖水中央的上空盤旋,持續了半個小時後燃燒而滅,這讓上官素梟篤定了這下面有東西。
至於如何潛水,上官素梟給出的答案是不用。只見飛在他胸前的那本書快速翻頁,一張又一張的書頁脫離而出懸浮在湖水上空排成兩排,每隔三米便有一張書頁,直至書頁排至對岸方才作罷。
書本翻在某一頁,上官素梟展開雙臂下壓,氣息聚風吹動他的頭髮禮服,只見排列在湖上方的書頁豎直着緩緩下壓,湖水被書頁的力量所壓迫,洶湧澎湃着向兩邊流淌翻滾,等到書頁直立插在湖底的濕泥中,一條寬敞的大道展現在眾人面前,湖水被無形的牆壁隔開,這樣的奇觀引得眾人一陣驚呼。
「這沒什麼。」上官素梟謙虛說道, 「只要實力足夠強大,即使是大海也可開闢出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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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呆了……」棱眼中閃星着說, 「不知道陳默那個半吊子做不做得到?」
「按理說可以。」李筱雪回答,「只不過使用的招式不同。」
將湖水隔開之後,接下來的一步便是找到藏在地下的東西了。上官素梟依次拋出三張書頁盤旋在空插入泥下消失,不久後濕泥冒起滾滾熱煙,周邊的泥土迅速乾燥分裂,隨着上官素梟一聲喝下,碎泥塌陷下去,一條深不見底的通道展露在眾人面前。
柳千河與王鍾生上前查看了一陣,報告道:「這確實是一條通道,但下面到底有什麼,只有進去了才知道。」
上官素梟猶豫了片刻,埋在地下的不僅僅只有遺蹟,還有古墓。
不過正經的古墓里一般不會有詭異的氣息流動,如果真的碰巧遇見了那麼一個,上官素梟只好跪拜道聲歉,然後交給國家考古隊了。
幾百年或幾千年前這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誰也不知道,就算是萬識也只能記住它誕生之後的真人真事,而之前的人和事嘛,大都是以傳說或神話的形式記載,說不準真假。
「下去看看吧。」王鍾生提議道,這個洞口還挺寬敞的,可以一次性容納下五六來人。
「我們一起下去。」柳千河說,經上官素梟授意後,他們二人一齊躍進洞口,通道的兩側都是濕潤的泥土,隨後是石頭,一直下落到一百米深後,石壁變成了帶有奇異紋理的花崗岩壁,二人互相對視一眼,不會真搞錯了吧?
通道很深,二人一直下落了近四百米才到達底部,映入眼帘的是一堵高大的花崗岩牆,幾乎與通道相貼着,沒有給人留下多餘的空間落腳。
同時,不祥的氣息愈發地強烈,透骨的寒冷從牆下噴出侵擾着二人,可是他們低頭一看,牆下壓根沒有縫隙。
一頭長相醜陋怪異的怪物刻在這牆上,牆上的圖案斷斷續續,王鍾生散發氣息感受後,推測出這堵牆實際上有四十多米高十幾米厚。
柳千河將手放在石牆上,低沉着語氣說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古墓,誰會埋這麼深。」
「這裏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先回去吧。」王鍾生說,二人一齊飛躍離開了這裏。
藉助二人燃燒氣息以散發殘留的微弱光芒,牆上那頭醜陋的怪物眼珠轉動幾下,它眨了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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