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閻羅殿分殿內堂。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小白尋了三天,又白動了整個南江圍的鳥類,終於找到了線索。
「什麼,小白,你鳥類朋友看見主人被一個男人抱走了。」王朝大驚。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小白又叫了起來。
「那人戴着面具,暫時不知被誰帶走。」謝東嘆氣。
「好小白,叫你的鳥類朋友,多多幫忙。」王朝說完,拿了一把玉米粒賜給小白。
「小杜,繼續派人去找,這京城,挖地三尺,也要把主子找出來。」謝東對杜遷下令。
「是,謝護法。」杜遷馬上去下命令。
「謝哥,都三天了,這男人抱走主子,卻不撿走佛寶與那幾名妖人的寶貝,這人縣會是誰?」王朝皺着眉問。
「大半夜不睡覺,戴個半截面具,一聽就不是好人。我們也不在這等消息,走,找找去。」謝東戴個麵皮,向外去。
王朝馬上也易個容,向另一個方向去。
黑霧方盒裏。
「至陽大師從信中教我修佛法,唉...可惜,這些佛經中,沒有可供鬼,修煉的鬼法,我是鬼,鬼本應該怕佛經,可是,我念了這麼久的佛經,我也沒有什麼事,這是什麼道理?」蘇沫看一看自己的手,摸一摸大腿。
「我的手,腿都好好的,也不透明啊!我這是什麼鬼?不怕佛經,不透明,但會飛,身體很輕。唉……想不明白,就不想,還是頌經好了」
於是,他念了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千遍,又頌了《往生咒》千遍。
又念了《孟於盆經》千遍,《地藏經》千遍。
時間一點點過去,這裏,沒有白天,沒有黑夜,不知多久。
蘇沫又再一次睜開眼睛,他無奈的看了看四周,驚喜的發現,原本黑如墨的黑霧,竟然淡了一些,蘇沫伸手去碰,卻依舊無法穿過。
「好像這些經對這些黑霧有用,慢不怕,有用就行」蘇沫笑了,他又一次念起了這些經文。
蘇沫沒看見,他念的經文,正從他口中飛出,一點點,一點點的去安撫黑霧,使黑霧慢慢變淡,再變淡。
林擎天從北疆出來後,便直下江南,他從泥婆羅國回了西嶺的國師府,知道了蘇沫回了南昭。
也知道了劍花閣改為現在的閻羅殿,他非常滿意。
他想見蘇沫,已經十六年沒見蘇沫了,只有靠海東青傳信,若不是為尋得仙緣,他也不會一去這麼多年,讓自己的女兒,外孫被人欺負了去。
林擎天御風而行,原本需一個半月的路程,讓他三天便到了。
到了江南府,他在郊外便打出信號彈,很快,施華帶着人來接應。
「屬下施華,拜見老主子。」施華見到林擎天,單膝下跪。
「施殿主,免禮,沫兒呢?」林擎天扶起施華。
「主子去了京城,這裏留了淮公子在聽雨軒,前天中秋節,他與賀大將軍喝酒,喝了太多竹青酒,今天才醒。」施華笑着說。
「淮兒,林雲淮,今已經十六歲了,哈哈哈,我林某人的曾孫子。」林擎天開心的笑了起來,這老林家有後了。
「是啊!淮公子都跟主子一樣大了。」施華笑着回。
「走,找淮兒去。」林擎天讓施華帶路。
幾人向聽雨軒去。
京城,西邊城郊。
一座非常大的私人莊園裏前。
久尋找蘇沫無果的謝東與王朝,生氣的讓杜遷帶領眾人,去攻打青冥教的老巢。
莊園的暗處。
「哇靠,這,至少有五千人,那邊還有私軍?」杜遷說。
「私軍的,通知姓蕭的,這些個邪教,頭目的殺,其他人,也交由朝廷去理。絞殺開始。」謝東說完,戴上綠判的面具,如同鬼魅般,無聲無息的潛入青冥教。
教內的大廳,正聚集了至少上百人。
此時,正在開會。
為首的是一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
「各位,六大仙師外出末回,你們有任何事情,等大仙師回來後再說。」那中年人有些生氣的說。
「胡管事,你這樣就不對了,大仙師答應給我們的五仙粉,已經過了兩天了,弟子們都沒了精神,還怎麼幹活?」一名連連打哈欠的胖子生氣的說。
有了胖子的開頭,其他紛紛出來指責這個胡管事。
「安靜,安靜,這五仙散,本管事有一些,你們先帶一些回去,莫要鬧事,否則,等仙師回來,饒不了你們。」胡管事說完,打開身邊一個盒子,裏面有些蛤蜊殼,目測有一千多個。
「每人領十個先。」胡管事說完,便開始發放。
眾人見有五仙散領,馬上展開笑容。
……
皇宮,蕭逸軒原本今天不想去上早朝的,但,因京城的青冥教居然在昨夜被閻羅殿的青,紅兩位判官毀了,這麼重要的事,他身為皇帝,必須露面,於是,他身體,穿好龍袍後,在蘇沫的嘴上,親了一口。
「沫兒,為夫去去就回來陪你,你要快快醒來哦!」蕭逸軒說完,幫昏睡的蘇沫掖一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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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出了寢殿,去往金鑾殿。
他前腳剛走。
「榮公公,榮公公,皇上口諭,讓您去太醫令為娘娘拿補血膏,陛下一會回來,要餵給娘娘。」一名十六七歲的面生的小太監過來,還給了一塊令牌給小榮子看。
小榮子原本對這面生的人心存懷疑,但見到了那塊雙龍玉牌,便不懷疑了,因為,這是剛才,自己為皇帝親手掛在腰間的。
「好,你面生,是哪個宮的?咱家怎麼從沒見過你?」小榮子問。
「回榮公公,奴才是打掃龍座的小李子,剛進宮兩年,剛才,奴才與皇上相遇,皇上想起了娘娘,才叫奴才來傳話。」小太監笑眼眯眯。
小太監對小榮子恭敬又禮貌,半點不心虛。
「好,不過,因為你面生,這玉牌,須留下,還有你,也留在這,等咱家回來。」小榮子不放心的說。
「奴才遵命。」小太監將那塊玉牌送到小榮子面前。
然後,退在寢殿門口,站着。
「你們看着他。」小榮子接過面牌,看了一下,一眼,然後叫門口的大內守衛看着小李子後,急匆匆趕去太醫令。
就在小榮子剛走不久,小李子突然出手,一把白色粉沫扔出,守門口的十八人,反應不及,全中招倒下。
隨後,他進入殿內,手中彈出一顆石子,殿內的內侍,全倒在地上。
「娘娘,請。」壽海與太后娘娘躲在牆後。
壽海也是武功高手,他一看到小李子得手,便開口。
「走,看是什麼人,讓皇帝寶貝成這樣。」太后被壽海扶着,進入了殿內。
一進寢殿,一股難以言喻的怪味,讓太后用手帕捂着口鼻,頻頻皺眉。
因為這幾天,這裏是蕭逸軒的歡情窩,雖然每次都有李四勝指揮人換乾淨的被褥,還通風,點香薰。
無奈帝王腎氣太好,房事頻繁,這雄性的麝香味可重了。
加雜的這香,味道可是,難以言喻的「香」
『「娘娘,這人,從進宮時,便昏睡着,聽說:整個太醫令的大人,包括衛令正,都束手無策。」壽海將金色龍帳揭開,讓太后去看床上的人。
「是你?你,你不是死了嗎?」太后沒有心理準備,不經意一看,嚇得差點跌倒在地。
她顫抖着手,指着蘇沫問。
可是,沒有靈魂主宰的蘇沫,無法回答太后的問題。
「不對,你不是她,她沒這麼年輕,呵呵...哀家以為是誰,原來是個替代品,但,替代品也不行,壽海,掐死她。」太后笑着下令。
喜歡愛上你的代價讓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