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朝顏的問話,裴懷瑾冷酷的眼神里,透着濃濃的失望。
「阿寧有你這樣的兒媳,當真悲哀,讓開!」
「急什麼,厲明修偷了我的藥,你既然回來了,就先給我一個公道吧。」
陸朝顏說完,按下播放鍵,裏面傳來厲明修的說話聲。
「哎呀,姑奶奶,你別播了,快停下!」
一旁的冷存信急得不行,「裴院長,七天前,她來到醫院,非說我們換了盛浩楠的藥,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們的手錶,裝了錄音帶子,把我和厲教授這七天的話都錄下來了。」
說這話時,冷存信是心虛的,因為藥是他找人換的。
他還拿去找了厲家老爺子配相同的,誰知道明明同樣的藥,陸朝顏的藥,就能救命,別人配的藥,半點效果都沒有。
裴懷瑾烏沉沉的瞪冷存信一眼,望向陸朝顏。
「別播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陸朝顏按了暫停鍵,「交代歸交代,藥錢一分不少。」
「哼,上不了台面的東西,少不了你一分。」
裴懷瑾望向冷存信,「去查,誰換的藥,誰來負責。」
說着,他大長腿一抬,就要離開。
冷存信一把拉住他,「不行啊,她要六十萬,根本沒人賠的起。」
裴懷瑾一滯,暗暗後悔剛才賠錢的大話。
他眯起眼睛,冷酷的勾起唇,「她要六百萬也沒錯,誰叫那換藥的人找死呢。」
這話,就是不打算管了。
「裴院長,先給厲教授包紮吧。」
門口的醫生,見厲明修臉色白到發灰,拿來了止血藥和繃帶。
裴懷瑾滿身怒氣已經壓制不住,只能先放下厲明修,給他處理傷口。
他站在床前,解開厲明修的衣服,溫柔而細緻的擦掉血漬,注入止血藥,才開始拔刀。
屋裏安靜下來,只有冷存信焦灼而急促的呼吸聲。
他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完美解決,陸朝顏放過他,裴懷瑾都不會放過他。
但這事,也不是他一個人幹的,厲家老爺子也有份,還有另外幾個老頭子,他們指使他換的藥。
他來到裴懷瑾身邊,用手指在手心裏寫下幾個人的姓。
裴懷瑾立馬明白,是那幫快要死的老頭子們,覬覦陸朝顏的保命丸。
一個個的,都那麼老了,該死不死,還給他惹事!
他包紮好厲明修,給他打上點滴,才瞪向冷存信,「去把換了藥的人,給我查出來!」
「是,好,我這就去查!」
冷存信大步往外跑時,陸朝顏從後拉住了他衣領。
「別去找替罪羊了。」
她從口袋裏又掏出一個錄音機,裏面傳出倆老醫生的話。
「這裏面是我來時錄的音,裏面有厲明修親口承認換藥的罪證,當時,公安同志也在場,隨便找個人來糊弄我,也得看看人家公安同不同意。」
冷存信麻在原地,這該死的錄音,「裴院長……」
裴懷瑾額頭青筋暴起,極力壓制着滿心怒火,轉頭看向屋裏其他人,「都出去!」
「是。」
醫生護士全走了,只剩下紀念慈和陸朝顏,還有不知所措的冷存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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