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津貼,從去年八月份就轉到了這邊 ,羅竹她幫你領的,一直領到上個月被我發現,我氣不過去找羅竹要。
她說錢都給孩子看病花了,就連你以前存在邵文軍那裏的錢,也用掉了,我就鬧了一場,徐首長從公賬里拿了六千多給我。
至於巧英那,我並沒有打算找她要診金,是她男人付建偉太過分了,我是想給余巧英出口氣。」
一旁的余巧英,跟着解釋道:「司副師長,我和陸醫生從羅竹那要來的錢,沒有拿回家,都捐給互助站了,徐首長還給我和陸醫生發了獎狀和大紅花呢,我們還上了報紙。」
余巧英說着,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張磨損的報紙打開,指着她和陸朝顏的照片。
「你們看,國家都表揚了我們的善舉呢。」
幾個戰友都是出任務才回來,根本沒有看報紙,也不知道這事。
他們接過報紙,看到最顯眼的板塊上面,全是表揚互助站的好處,和稱頌陸朝顏余巧英兩位軍嫂的無私捐贈。
還順道把軍中誇了一遍,說他們教育的好。
幾個大男人都是年輕人,把裏面的內容看完,同時起身,給陸朝顏和余巧英,敬了一禮。
「對不起陸同志,是我們誤會你了。」
「沒關係,你們被小人蒙蔽,情有可原。」
陸朝顏端起茶喝一口,譏笑的望着曲向南。
「曲大小姐,想必你們家沒有買瓷磚貼地,也沒有買家具吧,不然,怎麼說我家是奢靡的資本家呢?」
曲向南嘴硬,「那也不跟你家這樣!」
陸朝顏冷笑,「我家怎麼了?花了你的錢,還是佔了你家地兒?
我告訴你,我家裝修一分錢都沒有花,我還賺了不少,羨慕嫉妒恨吧?」
「哦,我知道了,你拿着阿硯哥哥的副師長名頭收禮了,阿硯哥哥,她竟然幹這樣的事,她是想害死你啊!」
「你別冤枉我姐姐!」
石海燕忍不住吼,「我們家的家具,都是我姐姐設計的,人家感謝我姐姐給他們做設計師,獎勵的。
那些油漆方子,也是我姐姐給他們的,人家不但不收錢,還獎勵我姐姐錢呢。
還有我們家樓頂上的太陽能,那是我姐姐發明的,還申請了專利。
以後你們買太陽能,其中一塊錢就是給我姐姐的。
還有不鏽鋼欄杆,電冰箱,電飯煲,洗衣機,我姐姐都給他們做技術員,人家都要給專利費呢。」
一屋子大男人,被她口中的事,又驚了個呆,硯哥的媳婦,這麼厲害嗎?
自尊心受到一萬暴擊的曲向南,瞬間面目猙獰。
「不可能,她不可能會那麼多,你是她的丫鬟,自然幫……」
「夠了,曲向南,滾出去!」
司正硯呵斥住曲向南,望向曲向北,「管好你妹妹,以後別到我家來了。」
陸朝顏抬手摸摸司正硯的臉,得意的笑着。
「曲向南,你看清楚了,司正硯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了,你可以撿,否則,你敢打他的主意,我弄死你。」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曲向南針對她,就是看上司正硯了。
這麼霸道的話,聽的司正硯眼尾染紅,眼裏蓄起濃稠的愛意。
「媳婦,你若不要我了,那一定是我做錯了事,我以死謝罪!」
「嘶!」
「咦!」
「走了,走了。」
司正硯的戰友們,感覺身上爬了毛毛蟲,紛紛站起身跑了。
曲向北也拉住不想離開的曲向南,一起走了。
余巧英和姚雪對視一眼,拉着石海燕和付超越,跟着跑了。
半道上,石海燕跑回來,笑嘻嘻的,「姐姐,我今晚不過來了哈。」
司正硯眉眼帶着滿意的笑,都挺識趣的。
他把院門關上,再也不克制,緊緊摟着陸朝顏,低低喚着,「媳婦,我想你了。」
「爸爸!」
「爸爸!」
「爸爸!」
還不等陸朝顏回應,三個在屋裏睡覺的寶寶,鞋子都沒有穿,歡快的跑出來。
兩人瞬間分開,司正硯蹲下身子,把三個寶寶,擁進懷裏,憐愛的親了親。
「對不起,爸爸沒能回來給你們過生辰。」
原計劃,是能在二月初二那天趕回來的,後來有個緊急任務,他才沒能回來。
平常,陸朝顏會告訴三個孩子,他們的爸爸是一個保家衛國的英雄。
不能常常陪在他們身邊,讓他們要自立自強,不要依賴父母。
三個寶寶,本就比普通孩子聰慧,對於陸朝顏的話,也聽的懂。
此刻,摟着爸爸的脖子,各自在他臉上碰碰。
「爸爸英雄。」
「爸爸棒棒!」
「愛爸爸!」
「爸爸也愛你們!」
司正硯眼淚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心裏對陸朝顏充滿了敬重。
在軍中十多年,他看過太多的家屬,因為帶孩子,和另一半鬧的不可開交。
有的家屬把孩子教的仇視父親,甚至於仇視他們這一行的人。
他很幸運遇到陸朝顏,她從未讓他有過後顧之憂,孩子們被她養的好,也教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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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們從出生到現在,才看過他三面,加在一起的時間,不足三十六個小時。
可三個孩子對他這個父親,一點也不陌生,說明平時陸朝顏經常給他們講起自己。
他何其有幸,遇到這麼好的妻子。
「好了,快進來洗澡,換身衣服。」
陸朝顏拿着一套嶄新的長袖睡衣睡褲,站在浴室門口,「過來,我教你怎麼用熱水?」
「好。」
司正硯把三個寶寶抱到花棚下坐着,才走過去。
潔淨的衛生間,裏面只有一個水龍頭和一個花灑,還有一排小壁櫃。
在花灑開關那,寫着左冷右熱,他想起石海燕說的太陽能熱水器。
「太陽能熱水器,是聚集太陽的熱能燒熱水嗎?」
「對啊。」
陸朝顏眼裏漾着讚賞,這段時間,好多人來問她太陽能熱水器是怎麼燒熱水的。
只有司正硯不需要她的解答。
「你快點洗,我去做飯。」
「好。」
司正硯洗好澡出來,看到門口的洗衣池,順手把髒衣服洗了。
拿到二樓走廊上的晾衣繩上晾曬,眺目遠望,嘴角上揚。
他終於和陸朝顏有一個獨屬於他們倆的家了。
他來到廚房樓頂,細細觀察太陽能熱水器,等看明白它的工作原理後,一臉得意。
誰也比不過他媳婦厲害。
下樓梯時,看到下面還有一個小隔間,打開木門,裏面放着斧子鋸子鉗子電線繩子軟梯一類的工具,心情越發舒暢。
來到廚房,看一圈,心裏更加熨帖和溫馨,有媳婦的感覺真好。
廚房裏的倆煤氣灶上,燉了一鍋排骨玉米湯,另一鍋里燜的牛肉。
旁邊還有一盤子蝦仁炒絲瓜,和三個素菜,一電飯煲的米飯。
熱騰騰的飯菜端到院中深紅色的飯桌上,三個孩子,乖乖的爬上他們的專屬座椅。
司正硯和陸朝顏分坐他們的兩側,開吃。
「呵呵。」
剛吃了兩口飯,司正硯紅着眼眶,情不自禁的笑出聲,實在是這一刻太幸福了。
自幼他就希望有一個屬於他的幸福的家,直到現在,他才算擁有了。
陸朝顏抬手給他夾了一塊牛肉,「司正硯,以後的每一天,你都是幸福的。」
「朝顏,你一點也不怨我嗎?」
司正硯望着心愛的人,忍不住惶恐。
別人家的妻子,面對長久不歸的丈夫,總要抱怨一通。
可他的妻子,每次都不會跟他吵架,不停的說着鼓勵和充滿愛意的話。
讓他擔心這幸福的生活,太過虛幻,怕一切會失去。
在軍中長大的陸朝顏,自然聽的明白他話中意思,忍不住發笑。
「你喜歡吵架啊?好啊,等孩子睡着了,我們吵一架。」
「不,我永遠都不會跟你吵架的。」
他的媳婦那麼好,他才不要吵架。
「快吃吧,我還有正事跟你說。」
一家五口,愉快的吃完飯,陸朝顏收拾碗筷,司正硯把院中清掃乾淨。
等陸朝顏忙好出來,他拿起那捆樹苗,「這是我從南地帶回來的酸枝木樹苗,你看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種?」
「哈哈,你個傻子,還記得啊!」
陸朝顏拿着樹苗看了看,一共七棵,除了三棵大紅酸枝樹苗,還有兩棵花枝樹苗和兩棵白酸枝樹苗。
司正硯還在床上躺着沒睜眼的時候,她和陸寒青聊過紅木品種,還聊過它們的產地。
當時開玩笑說,她打算種上一座山頭的紅木,等百年之後,做副好棺材。
沒想到,司正硯把這話也放在心上了。
「我跟當地人學了怎麼壓枝扦插,等閒了,我們帶回老家去深山裏種一片,將來我們睡一起。」
司正硯說的深情款款,畢竟都還年輕,言外之意,他沒有說的太明顯。
「好,我們睡一起。」
陸朝顏悄悄在他臉上碰了碰,語氣曖昧勾人。
司正硯的目光變的黏膩而危險,「媳婦……」
陸朝顏故作沒看見,拿起樹枝和鏟子去了屋外的花圃,「快去哄孩子。」
「我們一起種。」
司正硯把三個孩子帶出院子,跟着陸朝顏來到大路邊的花圃。
他挖坑,陸朝顏修剪七棵樹苗的根須枝丫,悄悄收進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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