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院們死死的盯着那兩個小廝,對方被護院們那像是要把他們生吞活剝的眼神盯着,瞬間就像只鵪鶉一樣,乖乖的站在原地,也不敢做任何的動作,生怕他們要是動一下的話可能會被這幾個人給打死。
原本還對此得意洋洋的魯深,本以為就能夠以此逼迫金媚娘把人交出來。卻在下一刻,發現了房間裏打砸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就算他不去裏面看是什麼情況,他也知道現在房間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金媚娘剛才讓護衛進去的事情,他也是看到的。所以他自己在心裏直接暗罵了一句。
「這兩個無用的廢物!這一天吃我的,用我的,居然連這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廢物!」
金媚娘見魯公子原本那張還算有些俊朗的小白臉,此刻卻被氣得都變形了,便搖着自己手裏的團扇笑着說道。
「魯公子,奴家好言相勸你不聽,你也無需仗着令堂是個當官的,就敢到奴家的品珍閣里作威作福。你說,奴家若是把此事告到了衙門裏去,魯公子覺得,令尊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金媚娘,你敢……」
魯深在聽到金媚娘的話,氣得渾身直發抖。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讓自己的父親知道。父親十分重視規矩,自己平日裏出去喝花酒也都是偷偷溜出去的。一旦要是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了,自己借着他的名頭在外面作威作福的話,恐怕回去都得家法伺候,甚至還有可能面臨被罰禁足的後果!
魯深想到這裏,就算是心裏十分的惱火,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金媚娘要是真的把這件事情捅到衙門去的話,無論是哪一方,都絕對不會佔到任何的便宜。
魯深抬起頭,他雙目瞪得老大,眼中的紅血絲都在充血,這讓人感覺他的眼睛好像在下一刻就會蹦出來一樣。
金媚娘看到魯深這個樣子雖然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她絕對不能夠在此時退縮。
面對魯深這種人,只要自己敢後退一步,對方絕對會像只窮凶極惡的餓狼一樣,衝着自己撲過來開始撕咬,直到自己最後連一根骨頭都不剩,對方才會心滿意足的放棄!
金媚娘見人無數,也考慮到此事可能會產生的一切後果,所以她必須把這個麻煩直接掐死在搖籃里,絕不能夠生出任何的後患,以免日後危害到自家主子。
而且魯深的父親雖然教子不善,但畢竟還算是個好官,所以還是得給他三分薄面。
今後品珍閣也得在這裏繼續營業,自己明面上也不能夠下太狠的手,免得毀了品珍閣的名聲。
於是,金媚娘打算再勸說魯深最後一次,如果對方真的打算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她就只能夠動手了。
「魯公子,奴家勸你還是回去吧!今天這事兒出了品珍閣的大門,就當做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還望魯公子今後珍惜自身,萬不可再做出今日此舉。這也是奴家最後一次勸魯公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免日後後悔也來不及了!」
魯深聽到金媚娘所說之話,氣得那是咬牙切齒,卻又拿對方無可奈何。
實在是想不出辦法破局的他,最終也只能夠生氣的甩了一下袖子,轉身就離開了品珍閣。
金媚娘見人離開之後,這才換上了那副招牌笑容,朝着看熱鬧的客人們說道。
「今日是品珍閣招待不周,讓各位貴客受驚了,還請各位貴客見諒。等會奴家就讓姑娘們給每一位貴客贈送一份禮物,聊表歉意。」
客人們聽到金媚娘的話之後,也沒有對品珍閣有所抱怨,因為金媚娘讓人送來賠禮道歉的那些禮物,都是做工十分精美的簪子,那質量完全可以說是上品了,而且有人還私底下仔細的打聽了一下。
金媚娘這一賠禮道歉,出手的都是新款,而且都是價值千兩。
客人們收的開心,自然也就不會對品珍閣有所抱怨,反而還會在外多多的宣傳品珍閣。這一舉兩得的方法也確實是很有效的。
金媚娘見事情處理完之後,便提着自己的裙擺回到了三樓。
而烏婭玥見樓下沒什麼熱鬧可看了,就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誒,月兒,你剛才看到那下面發生的事情了嗎?」
月可聞言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沒看到,不過事情的起因我聽得很清楚。」
烏婭玥直接盤腿坐在了月可的身邊 ,朝着正在喝茶的月可問道。
「我說,你這裏怎麼什麼人渣都有啊?你看看剛才樓下的那個公子,這皮囊看起來倒是蠻好看的,怎麼會在私底下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人和人畢竟都是不一樣的。何況一時的貪念就是終身的悔恨。」月可放下了茶盞,轉頭看向了烏婭玥笑嘻嘻的問道。「怎麼?你以前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嗎?」
「在屈屯城裏可沒有這樣的人。族長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打架了,一旦要是被抓到有人敢打架的話,就會挨一頓板子。所以大傢伙最多也只是敢動嘴吵一吵而已,也沒什麼人敢真的動手。」
月可聞言也只是一笑。
「你們那邊地方小,自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好戲可看了。范陽地界很大,很有可能每天都在發生着同樣的事情。」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嗎?」
聽到烏婭玥天真的提出這個問題,月可又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這有什麼辦法?這裏不跟屈屯城一樣,這裏的男子都覺得女子終身就該依靠男人,而不是一味的想要出人頭地。在那些女子的世界裏,從她們一出生就被教導着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理念。她們呢,也不像我們一樣可以自由的出來逛街,她們從小到大可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那她們在家裏不會悶得慌嗎?」烏婭玥有些不太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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