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衍今晚也參加了燕老司令的喪宴,跟他說這件事的是唐宋。
他臉色一沉,冷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唐宋湊到傅少衍耳邊,對他低語道:
「是秦小姐,他因為宋可兒和宋陽的事去見了喬蒼,那個喬蒼是南疆出了名的惡霸,仗着上頭有人,相關政府都拿他沒辦法,您看……」
傅少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後,就對唐宋問道:「宋宴禮他是死人?宋可兒是他女人,他不管?」
唐宋:「據說,秦小姐去見喬蒼就是宋……總的意思。」
傅少衍氣的罵了句髒話,然後就寒着一張俊臉去找宋宴禮了。
他一腳踹開宋宴禮的休息室時,宋宴禮那會兒剛喝完一碗中藥。
他最近肝火鬱結的厲害,宋夫人擔心他的身體,就讓家裏的老中醫給他煮了藥。
宋夫人整天盯着他喝藥,他不喝她就不走。
因此,傅少衍踹門時,宋夫人也在。
宋夫人見傅少衍那副寒氣逼人的架勢,整個就進入了戰鬥狀態:
「傅少衍,你又要幹嘛?半年前,你把我兒子打的癱在床上好幾個月,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
宋夫人話都沒說完,傅少衍就冷聲打斷她:
「您還有臉跟我算賬?要不是您當時落井下石,秦淮笙能被逼的離開京城,她能被逼的走投無路而去選擇投江?」
宋夫人在這件事上其實是理虧的,所以她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傅少衍:「我不打他,但我有話要單獨跟他說,請您出去。」
宋夫人眼皮不安的直跳:「我不信你……」
傅少衍擼起袖子,露出一截肌肉緊實的手臂,單手掐腰,「宋夫人,燕老司令屍骨未寒,我就算再怎麼混賬,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跟他唯一的外孫動手。」
宋宴禮在這時開了口,「什麼事,我媽又不是外人……」
傅少衍譏笑道:「你確定要讓我當着宋夫人的面說?」
宋宴禮見傅少衍那副像是要殺人的樣子,略沉思幾秒,對宋夫人道:
「我在你的眼底就那麼廢物?半年前我打不過他,半年後我還能打不過他嗎?要是真動起手,我吃不了虧,您去給外公守靈吧。」頓了頓,「今晚不是輪到您守靈嗎?」
正好,靈堂那邊有人來喊宋夫人過去,所以宋夫人這才離開。
宋夫人走後,傅少衍就一把揪住了宋宴禮的衣領將他摁在牆上,聲音冷冷的對他說道:
「秦瑤就是秦淮笙,她要是少一根頭髮絲,十個宋可兒都賠不起。」
頓了頓,在狠狠給了宋宴禮一拳後,對他冷聲道,「現在就給喬蒼打電話,讓他放人。」
宋宴禮擦了擦帶血的嘴角,整個人都是蒙的,「你說什麼?秦瑤就是秦淮笙?」
傅少衍:「我沒功夫跟你廢話,快點給喬蒼打電話!」
宋宴禮也不敢耽擱了。
他跟喬蒼是打過交道的,知道喬蒼是個什麼人。
但,他電話打過去,卻根本就打不通了。
……
秦淮笙見到宋可兒的時候,宋可兒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了。
倒不是被男人們弄的,就是單純被地窖里的大蟒蛇給嚇的。
看到出現在地窖里的秦淮笙,宋可兒整個眼眸都死灰復燃了一般,「秦總,你快救救……我,救救我……」
宋可兒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手腳都戴着鐵鏈子,籠子裏還有一條碗口粗的大蟒蛇。
秦淮笙雖然不懂蛇的品種,但也知道這條大蟒蛇只是寵物蛇,看着嚇人,其實並沒有攻擊性。
不過宋可兒膽子小,被嚇的不輕也能理解。
秦淮笙走到她的面前,「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把宋陽這個禍害扔進派出所,你偏偏不肯,現在後悔,是不是也太晚了?」
宋可兒哭的鼻涕橫流,「我……我……也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喪心病狂,竟然為了還賭債綁架我……」
秦淮笙:「你現在哭有什麼用?」
宋可兒聲音顫抖:「那……那現在怎麼辦?你給哥哥打電話了沒有?哥哥一定會救我的,他不可能不管我的死活……」
秦淮笙:「燕老過世,宋總忙着服喪,沒空過來。」
宋可兒一聽這話,整個心臟都涼了半截,「那他是……讓你來?喬蒼要價兩億,哥哥……願意給贖金……嗎?」
秦淮笙冷笑:「問題是,你和你弟弟值兩個億嗎?」
宋可兒低下了頭,神情悽慘,「那你的意思,哥哥是讓我自生自滅了嗎?」
秦淮笙:「宋總要是真不管你的死活,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頓了頓,「但,你是真的該死,闖禍還要連累我!」
「秦小姐,你們聊完了麼?」
出現在地窖玄關口的喬蒼,目光如蛇蠍一般盯着秦淮笙挺拔的胸口以及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人你見到了,她活蹦亂跳的,一點事也沒有。現在輪到我們好好聊聊了。」
秦淮笙深吸一口氣,轉身朝他看過去,「喬先生,能不能先放了宋小姐?她是宋總的女人,若是有個閃失,光影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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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蒼挑眉,嗤笑道:「你也說了,她是宋宴禮的女人,我要是就這樣把她給放了,誰來賠償我的損失?你麼?你能拿的出兩個億?」
秦淮笙被噎了噎,「我……拿不出。」
喬蒼:「秦小姐,我這人恩怨分明,冤有頭債有主,我不為難你。」頓了頓,「我答應你見了她,現在是不是輪到你兌現承諾了?」
為了能見到宋可兒,秦淮笙答應陪喬蒼喝酒。
「喬先生,宋總外祖父剛剛過世,他讓我代替來跟您談判,要不然我先給宋總打電話,您先跟他溝通一番?至於陪您喝酒,我們可以邊談邊喝?」
喬蒼笑了,「見了秦小姐,我喬蒼才驚覺前半生都算是白活了。就沖秦小姐這副……令人垂涎不已的身子,我也得賣秦小姐這個面子呢。」
……
秦淮笙跟喬蒼從地窖里出來後,就被喬蒼帶到了他的私人住處。
跟他給人的第一感覺不同,他的私人住處高雅整潔,自成一股風骨。
不像他的人,看着陰狠又兇殘!
「得罪我的人是宋陽和宋可兒,所以,秦小姐不必這麼拘謹,隨便坐。」
喬蒼在秦淮笙落座後,給她泡了馥郁芬芳的桂花紅茶,他淡聲道:
「都說女人喝紅茶好,秦小姐嘗嘗我的手藝。」頓了頓,「從採茶到烘焙,整個過程都是我親自操作的,一般我只拿來供奉我的亡妻,不招待客人。」
這話一出,秦淮笙整個人只覺得毛骨悚然,這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喬先生,我們還是先給宋總打電話吧?」
「宋陽壞了您的規矩,又淬了您的古董,咱們先把您的損失給協商補償上,喝茶的事不急……」
喬蒼低笑:「怎麼?喬小姐,這是不肯賞臉?還是覺得我會背後暗算秦小姐呢?」
秦淮笙深吸一口氣,端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後,笑看着喬蒼,「喬先生,茶我已經喝了,現在可以談正事了嗎……」
「秦小姐,看着不像是涉世未深的女人,怎麼還是如此的天真呢?」
「你當真我只是想跟你喝喝茶那麼簡單麼?送到跟前的大美人,若是不吃到嘴裏,實在是枉為男人呢。」
秦淮笙心驚肉跳,「我相信喬先生的為人……」
喬蒼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後,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並在下一瞬將她壓進沙發里,騎在了她的身上。
他俯身逼近,薄唇若即若離的在秦淮笙耳邊吹着熱氣,「若是這樣呢?秦小姐還願意相信我是正人君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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