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蘇牧遮捂着臉,驚訝的看向鳳九天。
「您...您打我?」
鳳九天眸子中不帶絲毫感情,居高臨下的俯視蘇牧遮。
「我為何不能打你,憑你做的那些好事,活剮了你都是應該的!」
「殿下,你不要聽江南初胡說,我跟那名女子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只以為她是一個小小侍衛,根本沒有想到她已經投靠他人,殿下您要相信我的清白啊!」
蘇牧遮哭着去抓鳳九天的衣擺,卻被她輕鬆躲開。
「都是你!江南初看你做的好事,說,那人是不是被你收買的,為了成功嫁給殿下,你真是好狠的心啊,竟然如此陷害我!」
「今日你能用這麼陰狠的手段害我,明日就能用更加陰狠的手段來殘害虞兒,殿下,您要好好保護咱們得女兒啊。」
蘇牧遮的眼淚說來就來,哭的情真意切,如果不是一開始就在隔壁廂房聽的一清二楚,寧知意都差點信了他的鬼話。
【統兒,我發現眼淚收放自如也是一個優點啊,瞧瞧人家的眼淚說來就來,難道都不需要醞釀的嗎?】
系統也非常納悶,【宿主按照我這邊的資料顯示,一般人還真做不到這一點,可能這就是人家的天賦吧。】
【就像是白瑤瑤她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呢。】
聽系統一提起白瑤瑤,寧知意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她猜想的不錯,那日白瑤瑤應該不會死。
【統兒,白瑤瑤死了嗎?】
【沒有,她被阿里木朵朵的人救走了,不過宿主不要擔心,她蹦躂不了多久了,跟阿里木朵朵接觸的越深,她死的越快!】
寧知意嘆了一口氣,【唉,這些人怎麼就那麼難死呢,統兒,阿里木朵朵和鎮北王一脈的人還能蹦躂多久啊,我要怎樣才能快速消耗他們的氣運,有他們在我始終不安心,想儘快除掉所有威脅,以免他們威脅到我家人的安危。】
系統:【宿主快了,原本如果爹娘不醒、鳳國的人不過來,鎮北王和阿里木朵朵很快就要有行動了,會大肆排除異己,但是現在他們投鼠忌器,加上馬上就是皇上的壽辰,各國的使臣要進京。】
【局面不穩,他們決定過一段時間實施他們的計劃。】
寧知意點點頭,【很好,不怕他們行動,就怕他們不行動,統兒,一定要盯緊鎮北王和阿里木朵朵啊,只要他們敢露頭,咱們就打爆他們的頭!】
【宿主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安王世子眉心微攏,阿里木朵朵這個名字他從未聽過,聽起來像是其他國家的人,此人又是如何跟鎮北王勾結的?
寧知意關注鎮北王他倒是可以理解,武將和武將之間也不是一塊鐵板,將軍府和鎮北王府可以說是武將中領頭的存在,二者有摩擦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一人一統對話了多久,蘇牧遮就哭訴了多久,他不停地哭訴着自己的委屈,訴說着自己跟鳳九天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見鳳九天一直冷漠的盯着自己。
蘇牧遮只覺得全身發冷,總覺得鳳九天變了!
從昨日的宴會開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若是在之前她哪裏會捨得讓自己落淚,更不會在外人面前給自己沒臉。
都怪江南初,一定都是江南初的錯!
突然蘇牧遮心頭浮現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猜測,今日自己跟二殿下約在這裏見面的事情只有自己和二殿下知道,江南初怎麼會突然衝進來?
他絕對不相信這僅僅只是一個巧合!
或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江南初一直在監視着他!!!
那自己跟二殿下的事情是不是已經被江南初發現了?
「不要再演戲了,你竟然背着孤私會其他女子,簡直毫無廉恥,蘇牧遮孤對你不好嗎?」
「殿下!我沒有,這都是誤會,我跟那名女子什麼關係都沒有!」
「孤問你,孤對你不好嗎?回答孤!」
鳳九天雙目赤紅,眼裏全是陰鷙,臉上的神情跟要活剝了蘇牧遮似的。
蘇牧遮從沒有見過如此暴怒的鳳九天,嚇的嘴唇都在哆嗦。
「好,殿下對我非常好,比我爹娘對我都好,殿下,真的全是誤會,您要相信我啊,您想想虞兒,想想我們的虞兒......」
「哼,想想虞兒?行啊,既然你們父女情深,孤這就讓你們父女團聚!」
「殿下?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虞兒還小,您千萬不要因為我而遷怒虞兒啊!」
鳳九天揮揮手,她的親衛隊長上前。
「從此蘇牧遮不再是皇夫,剝去她的皇夫服飾,關進牢房,嚴加看管,如果虞兒去鬧,把她一起關起來!」
蘇牧遮驚恐抬頭,雙手四處滑動,想要抱住鳳九天的腿繼續求情。
可親衛長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剛剛她跟鳳九天一起待在隔壁,將二皇女和蘇牧遮的對話聽了一清二楚,親衛長是鳳九天的人。
鳳九天生她生,鳳九天死她死,可以說親衛長一生的榮辱、生死都維持在鳳九天一個人的身上。
主辱臣死,鳳九天受辱在她看來,比她受辱還要嚴重。
抬腳踢開蘇牧遮伸向鳳九天的手,親衛長眼神冰冷,蘇牧遮不自禁打了個寒顫,總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
「你們兩個把罪人蘇氏帶下去,嚴加看管!」
「殿下...唔唔!」
親衛長親自封了蘇牧遮的嘴,自始至終鳳九天都沒有再看地上的蘇牧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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