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匈奴王庭的被破和匈奴單于頭曼的被俘,沐羽此次任務圓滿完成。
但當得知王庭已破、單于被擒時,那些曾在外擾大秦北疆的匈奴人,妄圖奪回他們所失去的一切。然而,他們自以為高超的騎射技藝,在鐵浮屠的重甲與陌刀面前,顯得如此脆弱無力。
在返回大秦北境的途中,沐羽在短短九天內遭受了十餘次匈奴殘軍的襲擊。起初,沐羽對這些匈奴殘軍還持謹慎態度,但後來他果斷派出百騎鐵浮屠,並與王賁率領的輕騎兵緊密合作,輕易地擊潰並消滅了這批匈奴殘軍。
「頭曼,你們這些匈奴人是不是都沒有腦子啊?還真以為你們天下無敵了不成?面對我大秦鐵騎,竟然還敢這般不知死活的衝上來送死?」
沒有理會匈奴單于頭曼那想要殺人的目光,沐羽竟然還出言各種的刺激他。
「混蛋!我匈奴高貴的戰士啊!你們這群秦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你們的聖人不是教導你們要寬仁嗎!你們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此刻的頭曼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看着一名名匈奴士兵倒在血泊之中,他衝着一旁調笑的沐羽瘋狂的咆哮了起來。
「我們喪心病狂?你們匈奴人擾我大秦北境安寧,燒殺搶掠我大秦北境百姓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你們的所作所為喪心病狂!另外我們的孔聖人確實教導過我們要寬仁,但那是對我們大秦的朋友寬仁,對於你們這種滅絕人性的畜生!我們要做的便是重拳出擊!讓你們從靈魂深處恐懼我大秦威儀!至於天譴……如果滅絕你們這群沒人性的畜生也會遭天譴的話,那小爺便滅了這天!」
面對頭曼的指責,沐羽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鬥志昂揚,甚至他最後說的話,不僅僅是頭曼,就連通武侯王賁都被震驚到了。
「你小子可真夠狂妄的,竟然連上天都不放在眼中!不過我喜歡!沒錯!頭曼我告訴你!就你們匈奴人做的那些事,如果這都不會招惹上天怪罪的話,那麼我們的所作所為,就絕對不會引來上天的處罰!如果上天真的因為此事處罰我們的話,那麼我就和這小子一起,滅了這個不明善惡的鳥天!」
震驚之餘,王奔也同樣被沐羽的豪言壯志所感染,胸中戰意盎然。
「瘋了!你們秦人都瘋了!長生天在上!請您降罪於這群罪人吧!請您眷顧您的子民吧!」
看着沐羽和王賁一個兩個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頭曼徹底慌了,然而如今已經淪為階下囚的他,所能夠做的,也只有面向太陽的方向跪拜,希望他們供奉的長生天能夠顯靈而已。
「狗屁長生天,有本事他現身一個看看!看我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才怪!」
對於頭曼的行為,沐羽相當不屑的嗤之以鼻。
只是……
就在沐羽王賁等人距離大秦北境還有不過半日的路程時,卻發現不知何時四周已經被匈奴殘兵重重包圍了。
「糟了!這群傢伙竟然變聰明了!他們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你手下鐵浮屠的缺點!如此一來,我們可就危險了!」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王賁自然也從各個方面旁敲側擊的發現了鐵浮屠的強大以及其自身缺點,所以當看到匈奴殘兵將自己等人重重包圍後,瞬間臉色大變。
「長生天顯靈了!長生天顯靈了!哈哈哈哈!!!你們這群秦人!現在束手就擒的話!本單于或許還能夠饒你們一條性命!」
看着似乎已經身陷重圍的沐羽等人,頭曼這傢伙竟然發神經般的大呼小叫了起來。
「長生天保佑?你確定你們的長生天保佑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嗎?」
疑惑的瞥了一眼有些神志癲狂的頭曼,沐羽輕笑了一聲,隨即向着身旁的項羽使了一個眼色。
「下馬!佈陣!」
對於沐羽的眼色示意,項羽自然心領神會,鐵浮屠眾人自然也十分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要知道鐵浮屠可是沐羽創建的,難道他會不知曉鐵浮屠的缺點以及可能會遭遇的困難嗎?
要知道在後世的唐朝,陌刀可並不是用在重甲騎兵身上的,那可是步兵的專屬武器,甚至只需三千裝備精良的陌刀手,便可讓數倍於其兵力的敵人有來無回!
因此,當鐵浮屠下馬提刀的那一刻,鐵浮屠的另一種形態——絞肉機形態,便第一次展現在世人面前了。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不過片刻的時間,看着幾乎全部倒在血泊中的匈奴騎兵,頭曼徹底神志癲狂了,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上萬的匈奴騎兵,在面對數千化身步兵的鐵浮屠時,竟然沒有絲毫的防禦能力,完全變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鐵浮屠手中的陌刀輕易收割着他們的性命。
「立刻打掃戰場!救治傷員!統計傷亡情況!」
眼瞅着王賁手下的輕騎兵已經去追擊四散的匈奴逃兵後,沐羽回過頭來吩咐起了張良和韓信。
「大人!此戰我鐵浮屠共計傷亡一十七人,其中三人陣亡,五人重傷,九人輕傷。另有四匹戰馬遭受不同程度損傷,但並無性命之憂。」
片刻時間,張良與韓信便統計出了鐵浮屠的傷亡情況。
「唉…… 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將陣亡的士兵屍體收斂,待回到大秦後厚葬!至於重傷者,也需儘快送回大秦進行救治!」
雖然心中已經對結果有了猜想,但在得知真實情況後,沐羽還是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好一句「只解沙場為君死,何須馬革裹屍還」!有你這句話,有你這樣的統領!他們雖死無憾了!」
正在指揮手下追擊匈奴逃兵的王奔這個時候突然冒了出來,並對着沐羽忍不住讚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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