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何思遠不再苦口婆心,勸說爺爺和娘吃藥,有了極品靈石,再加上人參虎骨酒和化凡藥湯,他就能快速修煉到鍊氣期。
等身體脫胎換骨,重塑根基,自己健健康康後,再讓爺爺、奶奶、爹、娘和二姐他們,去喝化凡藥湯,他們也沒藉口拒絕了。
不過,到那時候,親爹和姐夫,應該也把化凡藥丸做出來了,讓家裏人吃化凡藥丸,效果要更好一些。
可惜的是,想要煉製出化凡丹,必須要修煉到築基期,體內修煉出靈火後,才能煉製。
何思遠就算有極品靈石,想修煉到築基期,也不是在短短的三、五年內,就能做到的事。
家裏人的身體,自然是越早養好越好。
坐在騾車上,何思遠暗暗在心裏盤算、策劃着。
先讓一家人,都吃飽穿暖,健健康康後,他再竭盡全力,讓爺爺奶奶他們,能活得更長久更長壽。
今天,何小海享受到特殊的待遇,他躺在躺椅上,劉紅梅就倚偎在他身邊,緊緊握着他的手,繪聲繪色的講述在女婿家,如何受到了王家所有人的尊重。
大家都聽得興高采烈的。
何思柔漸漸紅潤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她感慨道:「小妹,你不是又哭又鬧的,想去看大姐和兩個小外甥嗎?」
「以後再有去大姐家的機會,娘就會帶你去了。」
「哼!」
何思雨嘟着嘴,扭過頭,不看一臉幸災樂禍的二姐,一雙大眼睛裏,眼看着就要流出委屈的淚水來。
「唉!」
劉紅梅忍不住感嘆道:「我怎麼會知道,王家的態度,會發生天翻地覆般的變化呢!」
昨天去縣城時,何思雨又哭又鬧的,抱着何思遠的大腿,吵着要跟着去。
想着以前在王家受到的待遇,劉紅梅就怕人去多了,更不被王家待見。
到時,就會讓大女兒左右為難,劉紅梅就狠着心,讓何小海把何思雨抱住,硬是沒讓她去。
何思遠笑着道:「等以後等農閒時,咱們一大家子人都去,在大姐家住上幾天,好好在縣城裏玩玩。」
劉紅梅看着何思雨,笑着道:「那也行,不過,要是今天小雨兒要哭要鬧,就交給你去安慰勸導她了。」
何思遠指了指何思柔,很無奈的說道:「娘,你該找二姐的,二姐只要狠狠看小妹一眼,小妹立刻就會規規矩矩的,不敢哭也不鬧了。」
何思柔不依道:「憑啥就讓我做壞人,你們就做好人,讓小妹在心裏,在眼裏都怨恨着我。」
何思遠繼續勸道:「二姐,小妹怕你已怕到骨髓里了,你做惡人的形象,已不能再扭轉回來,還不如繼續扮演下去,也讓小妹在家裏,也有個怕的人。」
何思柔搖搖頭道:「不行,不行,都說慈父惡母,還是讓娘拿着條子,往小妹面前一站,小妹立刻就會投降了。」
立刻,何思雨就一臉忿忿不平的嚷嚷道:「二姐,四哥,我就在你們身邊呢!」
……
劉紅梅一臉欣慰的看着,何思柔、何思遠和何思雨幾姐弟,一路上都有說有笑的。
家裏,劉紅梅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女兒何思柔,性情孤僻,一天到晚很少說話,也很難露出笑容。
何思柔那像冰山一樣冷冰冰的性子,在整個村子裏都是大大有名的。
這讓劉紅梅一想起,就愁眉不展,眼見着何思柔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可村裏面,就是沒有媒婆上門來說親。
要說自家二姑娘,身高有一米七二,身體健康,相貌柔美,能挑能扛,做農活那可是一把好手。
偏偏這樣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卻沒人上門來說親。
想來就是因為,何思柔性子太冰冷的緣故。
劉紅梅卻忘了,自家兒子在一月前,還是天天臥病在床,家裏一貧如洗,有點錢都給何思遠買藥去了。
何家有何思遠這樣一個拖累,村里家家戶戶都是知根知底的,又有誰家,敢娶何思柔啊!
那大丫頭何思月,就是個活生生例子,在前面擺着呢!
村里誰沒看見,何思月隔三差五的,就往娘家裏送錢送藥,送米送肉。
王家有一個中醫堂支撐着,財大氣粗,經得起折騰,在這鄉下,家家戶戶都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可是經不起一點點的折騰啊!
劉紅梅卻沾沾自喜,覺得她找到了原由,就笑着道:「小柔啊!你以後要多說話,多笑,要像你名字一樣,學會溫柔體貼大方。」
「只有這樣,以後你才能找到個好婆家。」
何思柔臉上騰起兩團紅雲,慎怒道:「娘,女兒不嫁,以後一輩子伺候你們。」
二姐這性格,若是嫁人了,只怕會和婆家人不合,三言兩語不對,就會大吵大鬧起來。
她那性子,恐怕受了委屈,也會悶在心裏,不會跑回娘家訴苦,這樣日久天長,二姐心中苦悶越堆越多,無處發泄,就會出事。
想着這些,何思遠就笑着道:「娘,咱家以後,修一幢大大的房子,二姐,三姐她們,也不用出嫁,就招上門女婿,一家人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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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紅梅指着何思遠,沒好氣的說道:「小遠,娘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枉自你讀那麼多書,卻還是小孩子心性,想起一出是一出。」
「牙齒還會咬到舌頭呢!更何況是一家人過日子,要不,為啥你大伯娘會鬧着分家,要自己單過。」
「那女婿對我們來說,何嘗不是外人,分開還好,真在一起,難免就會鬧矛盾,到時,鬧得家裏雞飛狗跳的,還不是一樣要分家。」
何思遠仔細琢磨,的確是這個道理,他上世,畢竟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過了幾千年。
在歷練時,也是孤孤單單一個人,怎麼和家人相處,還是在這一世,他也在慢慢的摸索學習着。
想了想,何思遠終究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娘,那我就在我家附近修幾幢房子,讓二姐、三姐她們,就挨着我們住。」
「若是二姐、三姐她們被欺負了,只要叫一聲,我們就能跑過去幫忙。」
劉紅梅只當是聽小屁孩的戲言,就笑着道:「是是是,都聽咱們家小遠的,你想修多少房子,我們就同心協力的修多少房子。」
一家人在說說笑笑中,不一會兒就回到了村里。
李春霞惦記着兒子的傷情,也沒心情去打豬草,在屋裏忙碌了一會兒,就出了門,坐在門前的大榕樹下,愣愣的望着前方的大泥路。
遠遠的看到騾車,李春霞慌忙帶着何思雨向騾車跑去。
何大山急忙喊道:「老婆子,你跑啥!兒子沒事,只是腰脊骨被撞裂了,吃吃藥,不亂動,好好的躺兩、三個月,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李春霞停住腳步,看到向她招手的何思遠,立刻又問道:「哦!我家乖孫孫也回來了啊!藥買好了嗎?」
「奶奶,買好了,親爹還送了我一大壇人參虎骨酒,治老爹的傷,更有奇效。」
說話間,騾車就慢悠悠的駛進了家裏。
劉紅梅和何思柔,攙扶何小海到床上躺好後,也沒時間歇一會,又和何大山一起,挑着桶到湧泉崖挑水,澆灌自家田地里的莊稼。
李春霞也帶着一臉不情願的何思雨,去山坡上打豬草。
喜歡渡劫失敗,我數千年後才投胎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