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和葉柔回家。
「堅持住!」
「王紅紅,你可以的!」
聽到裏面鼓勁的聲音,對視一眼走進去。
除了鄭致遠,宋知書、劉玉堂、周餘慶和王國平都在,圍着看王紅紅搬輪胎。
王紅紅扎了個馬步,穿着跨欄背心,左手右手一起使勁,抱着輪胎,臉和脖子憋得通紅。
這個輪胎是江辰常用來鍛煉的道具,這時候沒有什麼健身器材,葉柔常看見江辰舉着這個輪胎練臂力。
但江辰舉這個沒有王紅紅這麼費勁。
王紅紅下蹲,咬牙喊道:「二十三!」
幾個老人圍着給王紅紅鼓勁,「堅持住還有兩個!」
葉柔也湊熱鬧喊道:「加油!」
江辰掀起眼皮忽然道:「我可以舉一百下。」
葉柔不解:「這很難嗎?」
王紅紅腿本來就在打顫,瀕臨極限,聽到葉柔的話,一走神,胸口憋得氣散掉,徹底撐不住了。
輪胎咣當砸在地上。
王紅紅往地上一攤,累的大汗淋漓。
「嫂子,你來試試,看看能做多少個。」
「這很難嗎?」葉柔走上前,單手拎起輪胎,輕輕鬆鬆舉過頭頂。
王紅紅:「!」
葉柔身段纖細,露出的皮膚白膩,臉上帶着些粉暈,五官艷色盡數凸顯,靡麗美艷像是花骨朵一般嬌嫩的女人舉着碩大的輪胎,給人的視覺震撼,不亞於螞蟻舉起了大象。
所有人瞳孔放大,同時發出一個聲音。
「哇!」
葉柔托舉做的輕輕鬆鬆,很輕鬆就到了五十個,臉不紅氣不喘。
王紅紅麻木了。
只感覺臉疼。
他默默爬起來,不再喊累。
王紅紅偷偷瞥了眼江哥,見江哥一臉淡定,心中欽佩更盛。
嫂子力氣這麼恐怖,江哥家裏地位堪憂啊。
江辰似是聽到了王紅紅在心裏蛐蛐他,眉眼陰鬱掃過去。
王紅紅頭一低,不敢瞎想。
「江辰,該扎針了。」葉柔想起正事,放下輪胎,喊走江辰。
王紅紅納悶問道:「江哥,你生病了?」
他目光在江哥身上掃了一圈,面色紅潤,唇色正常,眼睛也沒有紅,看着沒啥問題啊。
江辰背着光站着,陰影遮住眉眼,對上目光,有種讓人背後發麻的陰騭。
直覺告訴王紅紅,再問下去一定會出事。
他閉上嘴。
「江辰!」葉柔又催了一聲。
江辰腳步沉重跟上去。
王紅紅一臉問號,「江哥到底啥病啊?」
一圈老頭老太太笑得神秘兮兮,格外不懷好意,看的王紅紅情不自禁抱住胳膊,把站起來的寒毛壓下去,不敢問了。
——
江辰脫了上衣躺在床上,臉部輪廓清晰分明,額前髮絲鬆散,眼臉下有一圈青色,看起來睡眠質量不怎麼好。
他赤着麥色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流暢,褲腰松垮,沒系皮帶,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內/褲,充滿男性的張力,呼吸間,腹部肌肉起伏,很有男人味,十分性感。
胳膊攤開放在兩側,被趙婉劃傷的傷口留了一道疤,長長一道很猙獰。
葉柔照例抹上去除傷疤的藥,轉身翻出針包。
一排金針在燈光下閃着熠熠金光。
葉柔捻起一根金針,比對筆記上新琢磨出來的穴位。
封脈沒有解的方法,葉柔自己研究,拿江辰實驗。
素白的手捏着金針在眼前晃來晃去。
江辰額頭一跳,試探問道:「老婆,你有把握嗎?」
「有啊。」葉柔目光不離筆記本。
江辰鬆口氣,就聽葉柔道:「有不會把你扎死的把握,七成哦。」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辰閉了閉眼。
金針陸續扎在身上,不疼但很癢,每一根針自帶一股很微弱的暖流。
暖流像是螞蟻在他身體裏上下攀爬,所過之處,癢的鑽心。
漸漸的熱流像是流向大海的小溪,紛紛向江辰小腹以下位置匯聚。
江辰呼吸逐漸粗重,盯住葉柔細嫩白皙的手臂,聲音嘶啞:「老婆。」
葉柔看向他,江辰眼中燃起幽暗的火焰。
「什麼感覺?」
剛問完,手被抓住,滾燙指腹摩挲手心,薄繭划過細嫩皮肉,很癢。
江辰眼睛發紅道:「為什麼都向下走了?」
「哪裏不行,治哪裏。」
江辰驟然收手,掐住葉柔的手,滿身躁鬱,「誰不行?」
葉柔抿住嘴。
這才想起,男人好像聽不了「不行」這個詞。
見葉柔不說話,江辰勾着葉柔手,磁性嗓音悅耳。
「老婆,親我。」
「不行,嚴肅點。」
葉柔甩開他的手,拿起筆記本,仔細記錄下他身體變化。
她的目光似是什麼興奮劑,肉眼可見的江辰更難受了。
「老婆。」
他聲音帶着赤/裸欲/望。
「親一下。」
葉柔握着筆,表情有些猶豫。
「就親一下,你親,我不動。」
大灰狼繼續誘惑小兔子。
葉柔被他勾的心裏微微發癢,「親一下,你就配合我治療。」
「嗯。」江辰回答的聲音很輕,似是怕驚走飛向他的蝴蝶。
葉柔俯身,手指摁在江辰肩膀上,幽香靠近。
香軟唇瓣印下,葉柔想要離開時,後腦勺被大手摁住。
……
片刻後,葉柔惱羞成怒,把不配合還一直搗亂的病人趕出了臥室。
任憑江辰如何敲門,都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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