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對着雷電將軍說道:「這正是我當時創造你時的想法,如今也變成了我不得不跨越的高牆。」
「這個高牆,你恐怕是跨不過去了。」流蘇摸着下巴說道。
派蒙聽了流蘇的話疑惑道:「什麼?」
「沒什麼,看好戲吧。」流蘇搖了搖頭道。
派蒙:「.」
雷電將軍繼續說道:「我是你無法遺忘的的過去,我是萬世不變的法則,我是永恆的守護者。」
「而我是,許以臣民一夢的——雷電影。」影說道這,紫色的眸子散發出強烈的紫光,夢想一心也出現在她的手中,被她高高舉起。
此時,影右手提起夢想一心與左手同樣拿着長刀的雷電將軍戰鬥在一起。
雷電將軍一邊與影戰鬥一邊說道:「高傲凜然的鬼之少女,最終被斬斷了尖牙與利爪…」
「縱然鮮血與污穢已被滌盪,可伱的刀永遠無法光亮如初。」
雷電將軍橫着刀盡數接下影的攻擊,影迅猛的攻擊沒有對雷電將軍造成任何影響。
「唔,為什麼我感覺雷電將軍比影要強。」派蒙皺着眉頭看着前面戰鬥的兩人說道。
「不是感覺,是雷電將軍的確比影強,你看她此時是左手拿着刀,根據我們之前與她戰鬥過可以知道,雷電將軍也是用右手手持武器的,但是為什麼現在變了呢?」熒摸着下巴疑惑道。
派蒙聽了熒的話,驚呼道:「是哦,如果一個常年用右手使用武器的人,她突然換左手那麼肯定會有點不適應,可是她現在依然能和影打的有來有回,那不是說明,影最後會失敗?雷電將軍接替影成為新的稻妻雷神?!」
「不對,我感覺雷電將軍怪怪的,她只防守,進攻欲望很低。」熒突然說道。
派蒙說道:「可能是影太強了,加上將軍是左手使用武器,這才沒有還手之力吧?」
果然,在一番交戰之後,左手持刀的雷電將軍終究不是影的對手,在影的進攻下,沒一會就招架不住了。
雷電將軍一邊抵禦着影的攻擊,一邊說道:「漫天飛舞的狐之櫻花,最終化為了漆黑之雨…」
「只要地脈仍在流動,時間的折磨永無止境。」
「雷電將軍在說什麼呢?」派蒙疑惑道。
熒回答道:「聽雷電將軍所說的應該是關於狐齋宮的事情。」
「此刻,寂滅之時!」
隨着影的拔刀,雷電將軍抵禦不住,被影擊倒在地。
「影要成功了嗎?」派蒙看着被影擊倒在地的雷電將軍疑惑道。
「看來你的武藝並沒有退步。」雷電將軍緩緩站起來說道:「但是你的意志又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
「怎,怎麼會,又恢復如初了?」派蒙看着重新站起來的雷電將軍驚呼道。
流蘇開口說道:「人家根本就沒有受傷,魔神可以免疫大量本屬性的攻擊,特別是塵世七執政,作為雷電將軍,她同樣也能免疫影的大部分攻擊,剛剛影的那一刀雖然看起來很厲害,但是對雷電將軍的造成的效果很微弱。」
「唉??!人偶將軍不會是無敵的吧?」派蒙驚訝道。
「流蘇說的沒錯,而且這裏還是意識空間,這樣的她確實很難撼動。」影開口說道。
「她是為了對抗磨損而生的產物。論意志,她能凌駕於一切生靈之上,包括你我。」
派蒙看着影,擔憂的的問道:「那,那這場戰鬥不就是沒有盡頭的嗎?」
影淡淡的開口道:「或許吧。但我必須向她證明,此刻我的意志絕非磨損的產物。我將鑄就的未來,會是經得起磨損的偉業。」
「不這樣做,將軍的法則就無從改變,稻妻亦無前進可言。」
「這是我的責任。無論這場戰鬥要持續多久,數月、數年、十几上百年…無論多少次,我都會擊敗她。」
「五百年前,人類憑藉奮戰證明了自身的力量,現在,他們又靠着願望革除舊弊,就像古老的櫻樹也會長出新枝。」
「——我該學會信任他們了。」
「可是,他們不是都認為你是希望嗎?」熒開口說道。
影平淡的回答道:「我明白。但假如真所說的夢想才是真正的永恆,那麼將軍所不存在的須臾,也不足為懼。」
「若是為了稻妻無窮的未來,我的戰鬥無論多漫長,在永恆中也只如一瞬。」
「我向稻妻的臣民們許諾,定會歸來。這份諾言,由你見證。」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切就交給神子她們了。」
「影,這就是你不讓神子進入意識空間的緣故嗎?你早就猜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派蒙疑惑道。
影回答道:「是啊,當時將軍所說的,我心中也有一種預感,那就是這一場戰鬥我不能避免,如果我不接受這一場戰鬥,那麼未來就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這是我的心告訴我的。」
「要不喊流蘇幫忙吧?她應該能制服雷電將軍的。」派蒙提議道。
影搖了搖頭道:「不可,這一場戰鬥不能由她人插手,這是我的信仰,以及我對新的永恆的追逐,要是讓流蘇插手了,那只能說明我對我自己的信仰不夠堅定。」
「呵呵,你的決心是挺不錯,但是我看你能堅持到何時。」雷電將軍淡淡的說道。
「哇!這是什麼!!」派蒙驚呼道。
影:「???」
在幾人眼中,雷電將軍的右手突然出現了一把散發着綠色光幕的長劍,身後的雷罰惡曜之眼被突然產生綠色的葉片所包裹。
「流蘇,這是什麼情況??」派蒙轉頭問道。
「咳咳,當時製造將軍軀體的時候,不小心加了一點草元素進去。」流蘇飄忽着眼神說道。
派蒙忍不住吐槽道:「這只是一點點嗎?雷電將軍的眼睛都綠了啊!」
沒錯,此時雷電將軍原本紫色的眸子已經變成了綠色,並散發着葉綠色的光芒。
「咳咳,不會有問題的,放心。」流蘇開口說道。
影:「.」
我信了你的鬼話,你這樣我怎麼打?人家雷電將軍打我打激化,我打人家打免疫,這怎麼打?
看着拿出綠色長劍的雷電將軍,影有一種想要退縮的的衝動,因為事情已經出乎她的預料了。
雷電將軍用長劍指着影開口道:「偉力如此,皆為神誕。」
影:「.」
「話是這樣說沒錯了,但是,這個神誕也太離譜了吧。」派蒙忍不住再次吐槽道。
影轉頭對着熒與派蒙說道:「旅行者,派蒙,你們將我的話轉告給神子,就說,稻妻很長一段時間需要麻煩她們了,現在的將軍已經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了。」
「等一下,嗚哇!」派蒙還想說什麼,突然眼前一黑,她與熒就被傳送出了意識空間。
「嘿嘿,我也走了,告辭!」流蘇說完也原地開溜。
影張了張嘴看着流蘇離去的地點,最終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
「現在外人都已經離開,來吧。」雷電將軍對着影說道。
影回答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心中的永恆,我會向你證明。」
熒和派蒙的身影出現在之前進來的鳥居門口。
派蒙對着熒說道:「我們這是被趕出了吧」
「嗯,我們這是被趕出來了。」流蘇回答道。
派蒙疑惑道:「流蘇?你怎麼也出來了?」
「當然也是被趕出來了啊。」流蘇回答道。
派蒙拆穿道:「怎麼可能,我看你是自己出來了,我前面看到影對你的那個眼神,簡直恨不得把你吃了。」
「唉嘿!」
派蒙吐槽道:「唉嘿,是什麼意思啊!流蘇你不要和賣唱的學好不好。」
「你還不是一樣的,有什麼資格說人家。」熒瞅了派蒙一眼說道。
派蒙不服氣的回答道:「你不也一樣。」
「話說回來,影在裏面真的沒事嗎?雷電將軍還能使用草元素力,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派蒙說道這,氣呼呼的指着流蘇。
流蘇回答道:「咳咳,問題不大,人家姐妹幾百年沒見面了,我們打擾了她們敘舊,被趕出來是很正常的,而且我看她們相處的非常融洽,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相處融洽?明明都打起來了好嘛。」派蒙氣呼呼的說道,不過也伴隨着疑惑:「不過你說的姐妹是什麼意思,雷電將軍不是影製作出來的嗎?」
流蘇開口道:「姐妹還能是誰,當然是影心心念念的真啊。」
派蒙驚呼道:「什麼?流蘇你的意思是雷電將軍是真?」
聽了流蘇的話,熒在一旁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流蘇。
流蘇解釋道:「當然,上次我在構建雷電將軍軀體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身上才殘留着另一個意識,於是我就用草元素將這道意識凝實,但是那道意識太微弱了,我只能讓她與雷電將軍共存於一個軀體中。」
「你這用的不是草元素吧?草元素有這種力量嗎?我怎麼不知道?」派蒙狐疑道。
「差不多,反正你當它是草元素就好了,後面這道意識慢慢甦醒,並且可以做到接管雷電將軍身體的行為,而雷電將軍也因為影的指令在一定程度上不會抗拒這道意識。」
派蒙撓了撓頭道:「唔,好難理解,所以說真是復活了?」
「不是,離復活還差的遠呢,現在的真的意識也不完整,忘記了很多事情,比如說五百年前的那一戰,但是一些基礎的她還記得。」
「你這樣說,真的情況不是和我們之前見過的狐齋宮一樣嗎?都是忘記了這一段時間的事情。」熒摸着下巴說道。
流蘇頷首道:「你說的對,這一段記憶是不能被提起的,所以這兩人都選擇遺忘,只要遺忘這一段記憶可以保證她們不會被天理察覺到。」
「唔,好麻煩,為什麼知道這件事天理就會察覺。」派蒙不解的問道。
流蘇解釋道:「因為這一段知識是被天理列為禁忌的,提瓦特所有的存在都與地脈相連,而天理可以通過地脈察覺到一些事情,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會被地脈記錄,然後傳輸到天理那邊。」
「那我們兩個知道了那麼多,天理不會下來滅口吧?」派蒙緊張的說道。
「不會,之前還沒有能力,現在我可以護住你們兩個,但是你們要是自己將事情說給我們之外的第四人,那麼後果我想你們不會想知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和熒絕對會把這件事牢牢的鎖住,不會透露一個字。」派蒙趕忙說道。
熒也認真的點頭道:「我也一樣。」
事關自己的小命,熒也馬虎不得。
「哈哈,其實你們透露也沒關係。」流蘇突然說道。
派蒙撓了撓頭疑惑道:「啊?為什麼?」
流蘇淡淡的說道:「因為到時候出事的也不是我,」
派蒙:「.」
好生氣,這個人的態度真的好惡劣,差一點就相信了她的鬼話了。
流蘇看着糾結的派蒙,攤了攤手道:「我只是給你們一個忠告,守住這件事不是我們的契約,而是關係到你們自己的,如果你們覺得自己有能力對抗天理了,這件事也就不需要守口如瓶了。」
熒點頭道:「我明白了。」
「但是裏面的情況怎麼辦?按影所說的,這一戰時間肯定不會短。」派蒙擔憂的說道。
「當然不會,只是影的思想太頑固了,我需要利用雷電將軍給她開導一下,有真在的話,時間應該不會太長。」流蘇笑着說道。
派蒙驚喜的問道:「真的嗎?那應該需要多久啊?」
流蘇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說道:「大概三四百年的樣子吧。」
派蒙:「.」
熒:「.」
你們的時間觀念和我們真的不一樣,三四百年也算在不算太長的範圍里嗎?
「難道真的要讓影和雷電將軍一直打下去嗎?雖然她說得頭頭是道,只有這樣才能修改將軍的運行法則,可是…」
「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唯一的辦法。」熒摸着下巴說道。
「對吧?而且就像流蘇所說的,影的思想很頑固,容易進死胡同要是太執着於勝負忘記了初衷,說不定就再也出不來了。」
「我不是說了,她們三四百年就出來了嗎?」流蘇開口糾正道。
派蒙氣呼呼的說道:「三四百年,稻妻都不知道換了多少遍了,這和這一代的稻妻子民所認知的將軍永遠出不來有什麼區別??」
「那你打算怎麼辦?」流蘇瞅了派蒙一眼道。
時間之執政伊斯塔露的力量她沒有摸到,所以這一次的劇情此時的她無能為力,只能看眼前的這個小傢伙了。
被流蘇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派蒙虛着眼神說道:「額,我覺得我們應該像以前一樣,幫她一把,讓她快速的突破這場考驗。」
「流蘇,有沒有辦法縮短她在裏面的時間,或者直接幫她獲得勝利?」派蒙對着流蘇問道。
「有啊,找到時間之執政伊斯塔露就好了,讓她加速一下時間。」流蘇回答道。
派蒙吐槽道:「時間之執政哪有那麼好找,你這說了不和沒說一樣嗎?」
「那就沒辦法了?」流蘇攤了攤手道。
「三四百年也太久了,而且現在還是由將軍控制着身體,不能讓影在裏面出現什麼意外,現在的影是打不過將軍的。」派蒙撓着頭說道:「怎麼辦怎麼辦,流蘇你真的不插手嗎?」
流蘇沒有回答而是念道:「王的園丁與御園的樹精相愛。但是國王想要新修涼亭的雕梁,需要砍伐最有靈氣的那一棵靈木。國王是原初的那位之化身,因此園丁無法違逆萬王之王,唯有對着國王的祭司祈禱。祭司乃是常世大神的化身。
祭司憐憫園丁,於是說,你去折下靈樹的枝條吧。園丁便去折枝,然後聽從國王的命令砍伐了靈木。
隨後祭司說,你去種下靈木的枝吧。園丁說,靈木長成,需要五百年。祭司說,一念則千劫盡。於是園丁在自家後院種下了樹枝。結果一瞬間,細枝長成了新樹,那新樹精是曾經樹精的延續。
因為那時刻之神,可以把「種子」的「這一刻」帶到過去與未來。」
「這不是《日月前事》裏的記載嗎?流蘇你突然說出來有什麼含義嗎?」派蒙疑惑道。
「【過去】,【未來】,一瞬間細枝長成了新樹。」熒摸着下巴思考着,突然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我們去找八重神子!」熒突然開口道。
「你知道什麼了啊?我怎麼一點都不明白?」派蒙撓着頭問道。
熒開口解釋道:「我們曾經聽影說過,在她的印象中神櫻樹是五百年前突然長出來的,但是其他的稻妻人都覺得這棵樹本來就長在那裏,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影什麼時候說過,我怎麼不記得了?」派蒙撓了撓頭道。
「哦,我當初在璃月問的,你當時只顧着吃,沒注意到也很正常。」熒淡淡的說道。
「不對,你當時問神櫻樹幹什麼?我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別管了,我們現在去找八重神子。」熒說完,就離開了。
派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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