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你剛剛乾什麼去了?」流蘇看着有狗狗祟祟回家的流雲好奇的問道。
「沒,沒做什麼。」留雲借風真君虛着眼神回答道。
流蘇打量着眼前的流雲摸着下巴說道:「是嗎?我怎麼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問我這個幹什麼?」流雲疑惑道。
「我看你回來的時候狗狗祟祟的,所以好奇,伱要是不狗狗祟祟的我也不會問你。」流蘇回答道。
流雲點頭道:「哦。」
「逐月節你有什麼打算沒?」流雲問道。
流蘇回答道:「沒有,還是如之前一樣。」
「唉,那好吧,我先回去研究機關去了。」流雲嘆了一口氣說道。
流蘇說道:「去吧,我找個地方釣魚去。」
沒錯,流蘇又回來了,就在不久前,事情是這樣的。
因為剛剛大慈樹王造反了,還摸進了意識空間,趁流蘇休息的時候還想像之前流蘇對她那樣直接把對方踢出去,但是被流蘇發現了。
大慈樹王的意識怎麼可能是流蘇的對手,頓時就被意識空間的藤蔓鎮壓。
大慈樹王被束縛後,氣急的對着流蘇喊道:「為什麼你可以用這麼多能力?這不公平!」
「不錯嘛,實力提升的很快,都可以摸進意識空間了。」流蘇摸着下巴對着大慈樹王評頭論足道。
「快把我放了,我不想在外面了。」大慈樹王對着流蘇要求道。
「我也不想在外面,你看看這裏多好,多舒服。」流蘇指着這片意識空間的天地說道。
「你怎麼把這裏擴建成這樣了?」大慈樹王不解的問道。
之前這裏還是一片朦朦朧朧的空間,就像世界樹里的那樣,虛幻而不真實,但是現在這裏經過流蘇的改造後,花草樹木,陽光,微風,流水,除了沒有生命外一切都與外面的世界一樣了。
「嗯哼,你需要學的還挺多的啊,就之前的空間你也呆的下去?還不如影的一心淨土呢、」流蘇瞅了一眼大慈樹王說道。
「我,我。」大慈樹王很慚愧,明明得到了流蘇的很多能力但是自己不去用。
流蘇看着沉默的大慈樹王,走過去笑着捏了捏大慈樹王的臉頰說道:「你鬥不過我的,所以,外面還是你去吧。」
「哎,我知道了。」大慈樹王幽幽的說道。
看着明顯不樂意的大慈樹王,流蘇嘆了一口氣道:「外面的世界不是很好嗎?」
「好是好,對於以前的我來說,我很想再次看看這個世界,但是現在已經能夠觀看這個世界了,所以不管在外面還是在裏面觀看我都很開心。」
流蘇疑惑道:「為什麼?」
大慈樹王認真的回答道:「因為你啊,只要有你在,我就很開心,因為你比世界還重要,在裏面我能時刻看到你,注視着你,而在外面我就感受不到你了,就像你之前感受不到我一樣,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唉。」流蘇嘆了一口氣,對於大慈樹王她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想到這,流蘇揮揮手,讓束縛大慈樹王的藤蔓消失在意識空間。
大慈樹王感覺到束縛的消失,緩緩的朝着流蘇走去,看着眼前這個與自己近乎一模一樣的人,對方的金色眸子是那麼的好看。
大慈樹王在流蘇詫異的目光下,伸出雙手,輕輕的捧住流蘇的臉頰,用自己翠綠色的眸子緊盯着對方金色的眸子緩緩說道:「之前我認為你是我,我也是你,我現在明白了,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你又只是你,我又只是我,這一點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流蘇疑惑道。
「就像現在,我們在意識空間能以兩個相似意識說着不同的話,雖然能夠感受到對方此時的想法,但是我們的思考是不一樣的。」
「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喜愛,同樣的,你也能感覺到我此時的心情,但是有一點不一樣,你很強,強到讓我仰望的地步,在你的庇護下,我在這個世界近乎可以做到為所欲為的地步。」
「而且我的思維也有局限性,你在外面能做的更好,相比之下,我就不行了,最最最主要的是,你在外面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這樣對我來說不公平,你知道嗎?」
「哎,我知道了,我出去就是了。」流蘇無奈的回答道。
「這樣才對嘛。」說道這,大慈樹王輕輕的湊近身體。
流蘇:「.」
「呵呵,很奇妙的感覺,雖然這樣有點怪怪的,但是感覺很開心,很愉悅。」大慈樹王笑着說道。
「我先走了。」流蘇說完,就離開了意識空間。
「這就是情感嗎?真是奇妙的滋味,好像有點明白了。」大慈樹王看着流蘇消失的地方喃喃道。
流蘇:「.」
所以你拿我來做實驗?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好吧,下次請再接再厲,我很開心。
「意識空間也變了,還有陽光,啊,好舒服,最主要的是又能看到她了。」大慈樹王說完美滋滋的躺在流蘇留下的椅子上。
與此同時,萬民堂門口
刻晴聽了香菱的話分析道:「我不敢斷言是或不是…但可能性確實非常大。」
「那我們應該去找仙人打聽,我想,大師父或許能幫上忙。」香菱提議道。
派蒙攤了攤手說道:「這不是又回到之前的話題了嗎?還不是要找仙人。」
「這個不一樣,找一個能夠得到答案的仙人,和找一個未知的仙人,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刻晴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嗎?這不都是仙人?」派蒙撓了撓頭說道。
「都說你笨了,你還不服氣,找其他仙人和找流蘇能一樣嗎?」熒開口說道。
聽了熒的話,派蒙不服氣的說道:「那你說說,有什麼不一樣嘛。」
「找流蘇能不能得到答案?」熒問道。
派蒙思索了一下說道:「能。」
「那找其他的仙人呢?」
派蒙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確定。」
「你看明明都是你口中的仙人,但是為什麼流蘇卻給你一種能夠肯定知道答案的感覺呢?這麼說你承認你笨了吧?」
派蒙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知道了。那我們就去找仙人吧。」
香菱:「???」
派蒙也明白了熒和刻晴說的找仙人的問題,因為流蘇在派蒙,熒和刻晴的認知中就是屬於一種全知全能的,不僅實力強大,而且知道的也多,這樣算來找流蘇就等於直接翻答案,但是其他仙人不一樣,因為那些都是未知的。
流蘇:我是什麼時候給你們一種我是全知全能的錯覺的?
「你現在要去找她?」刻晴疑惑道。
香菱頷首道:「嗯,她就在玉京台,我帶你們去找她。」
「玉京台,香菱說的應該就是萍姥姥了吧?」派蒙對着熒說道。
熒回答道:「不然呢,玉京台還有別的仙人嗎?」
眾人隨着香菱來到玉京台,見到了萍姥姥形態的歌塵浪市真君。
「大師父——!」香菱對着萍姥姥開心的招呼道。
鍋巴也對着萍姥姥揮了揮手:「盧!」
萍姥姥對着鍋巴點了點頭後,轉頭對着香菱說道:「呵呵,刻晴,香菱來啦。」
「香菱的師父是萍姥姥?!」派蒙驚呼道。
刻晴疑惑道:「派蒙,香菱之前不是說過嗎?」
「是,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派蒙撓了撓頭說道。
「大師父,您老最近還好吧?」香菱問道,畢竟她沒看到過年輕的歌塵浪市真君阿萍,還以為萍姥姥是一位年邁的仙人。
「好得很。各位,今天居然有空來看望我這老婆子呀。」萍姥姥笑着對眾人說道。
派蒙招呼道:「萍姥姥好。」
「真君好!」刻晴招呼道。
「咳咳,刻晴呀,真君這個稱呼就不要在這裏喊了。」萍姥姥有些尷尬的說道。
刻晴畢竟見到過歌塵浪市真君年輕的狀態,聽了萍姥姥的話有些糾結道:「可是,可是萍姥姥這句話我喊不出口。」
萍姥姥:「.」
「也是也是,你喊我萍姥姥倒是我的不對了,畢竟你是她的弟子。」萍姥姥失笑道。
香菱開口問道:「大師父,我們有事想請教您。您知道灶神嗎?」
萍姥姥回答道:「灶神,當然知道啦。」
「莫非.您認識灶神?」刻晴疑惑道。
「這麼說來…噢,最近是逐月節了啊。」萍姥姥思索了一下笑着說道:「原來如此.哈哈哈,你們是要打聽灶神的事嗎?」
「真君!您正常點。」刻晴聽着萍姥姥的如同八旬老者的話,有些忍不住開口道。
因為在上次流蘇為自己置辦席位的時候,歌塵浪市真君阿萍和留雲借風真君兩個為了一些小事一直在吵,就差打起來了。
試問如果之前看到兩個雙十年華的女子為了搶一道菜,而準備大打出手,再想起眼前的這位八旬老者就是之前兩位為了一道菜準備動手打架的年輕女子之一,換做誰也受不了吧?
所以刻晴也是一樣的,現在她看到此時萍姥姥的模樣,以及她說話的語氣讓她有些適應不了,所以忍不住吐槽了出來。
萍姥姥露出的笑容僵在臉上:「.」
聽到兩人的對話,香菱的頭上飄出了幾個問號:「???」
「咳咳,刻晴呀,你這樣讓我也很難辦呀。所以有什麼問題嗎?」說完萍姥姥一邊看着香菱一邊眼神瘋狂示意刻晴,刻晴讀到了她的意思,就是香菱不知道她的原身,所以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刻晴:「.」
看到萍姥姥此時明顯不符合年齡的動作,刻晴沉默了。
沉默良久的刻晴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我們正在追查。」
於是,刻晴糾結着小臉將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變成萍姥姥的歌塵浪市真君。
「這樣啊巨石出現,所以你們展開了調查。」
聽了刻晴的話萍姥姥頷首道:「各位猜得不錯,我的確認識你們口中的灶神。不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很久很久之前?比仙君的出現還要早嗎?」派蒙疑惑道。
「是啊,比仙君還要早,要是仙君早一點來,說不定璃月也不會損失那麼多人了,不過以前的仙君也不是現在的仙君,唉」說道這,萍姥姥嘆了一口氣。
「那,仙君知道這些嗎?」派蒙還是很好奇的問道。
「呵呵,當然知道,在提瓦特就沒有仙君不知道的事情,因為仙君不是仙人,是神明呀。」萍姥姥笑着回答道。
香菱疑惑道:「這個我知道啊,仙君是神明在璃月不是秘密了,但是這個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傳聞中她比岩王帝君弱小。」
「與璃月的傳聞不一樣,仙君雖然和岩王帝君一樣,是神明,也是璃月的眾仙之首,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她比岩王帝君還要厲害。」萍姥姥開口說道。
萍姥姥說的很保守了,因為這是在璃月,不僅是仙君的意思,也是帝君的意思,她知道流蘇的強大,強大到可以用無所不能形容,就連逝去的仙人都被其召集回來,這一點是岩王帝君都做不到的,而且她也聽聞鍾離親口說過,自己的實力不如流蘇。
「比帝君還要厲害?那為什麼璃月的人民不知道這件事呢?」香菱疑惑道。
萍姥姥解釋道:「呵呵,這也是仙君的意思,她說過不需要信仰這種東西,所以一股腦的全部丟給帝君了。」
「仙君是璃月神明的這件事還是帝君傳出去的,不然,璃月都不會知道還加入了一個神明。」
「哇,原來這就是仙君嗎?好厲害。」香菱露出崇拜的神情說道。
派蒙聽了萍姥姥的話轉頭對着熒說道:「是流蘇能做出來的事呢。」
「嗯。」熒頷首道。
「說遠了,關於逐月節,它原是仙家典儀,璃月人不行仙事,卻也效仿此儀,借逐月之名演化出過個節日。」
萍姥姥說道這,眼神微微眯起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過了一會她才繼續說道:「月色美麗的日子,大家聚在一起,喝着美酒好茶,嘗着美食佳肴,慶祝團圓之喜。」
「後來岩王帝君為紀念一位友人,將這多種節日與逐月一詞統合起來,借天觀地,以月為誓,憶古思今,團圓喜樂,是為逐月節。」
「呵呵…灶神對璃月貢獻頗多,帝君向來重義,藉此時節追念故人,也是一番情誼。」
「我猜,那些節日中也許就包括曾經存在過的灶神節吧…」
「刻晴大人!」突然一位千岩軍走了過來對着刻晴喊道。
刻晴疑惑的轉過頭:「嗯?」
「刻晴大人,凝光大人請您移步一敘。」千岩軍回答道。
「凝光找我?」刻晴摸着下巴看了看旁邊的甘雨,然後拒絕道:「我現在沒時間,告訴她我等會過去。」
「是的。」千岩軍說完就離開了。
「刻晴,凝光找你不去真的好嘛?」甘雨小聲的說道。
「不用在意,凝光找我估計也沒什麼大事,要是有事她在就發消息過來了。」刻晴無所謂的說道。
甘雨聽了刻晴的話,點頭道:「好像也是。」
對於刻晴的處理方式,萍姥姥也一愣,旋即說道:「你們想不想知道帝君的那位友人是誰?」
「您說的友人,該不會是灶神吧?」熒開口說道。
萍姥姥頷首道:「嗯,還是那麼敏銳。天下本就沒有那麼多巧合…失傳的節日,從前的朋友,當然都是一件事了。」
「灶神同樣是我的好友。只可惜因為一些原因,灶神早已不,同時,也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了。」
派蒙一臉難受的說道:「怎麼這樣」
「無論對誰,那都是一件憾事。不過,魔神是不滅的,我們曾約定過,等到土地恢復生機,灶神或許會以某種方式重回人間。」
「魔神是不滅的嗎?那仙人呢?」熒疑惑道,突然也想起為什麼自己在稻妻一劍下去捅出了一個白毛狐狸出來了。
「仙人?呵呵,你們要知道一點,仙人是不如魔神的,他們只是山野精怪後天修煉有成的,並不能算得上魔神。同樣,普通仙人逝去也就像普通人一樣,世界就會慢慢的淡去他們的存在。」
「普通的仙人?那是什麼呀?」派蒙疑惑道。
萍姥姥解釋道:「仙人也有區別的,在璃月有超凡能力的人被統稱為仙人,魔神也在此例。就像眾仙之首的帝君,他是魔神,同樣的仙君也是魔神,而削月筑陽,理水疊山,移霄導天他們都只是算普通的仙人。」
派蒙聽到這裏頭都大了:「啊?還有這樣嗎?」
「普通仙人留下的意識會隨着時間淡化,直至有一天徹底消散,但是魔神不會,只要還有人記得它們,它們就會一直存在着,哪怕被消滅,依然還會有魔神殘渣。」
「所以,魔神是能夠回歸的?那奧塞爾是不是也會復活?」派蒙驚呼道。
「呵呵,是啊,但是這種希望太渺茫了,因為魔神也會被人慢慢忘卻。」萍姥姥笑着說道。
熒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那,流蘇是不是能.」
「不可說,不可說。」萍姥姥搖頭道:「一切都還是未知數,現在下定論未免太早了,不過我相信終有一天,我們會再將重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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