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門的頭說出那晚房源宇深夜出城,房源宇聽完原來是你小子壞了老夫的大事,臉色一下陰沉下來,狠狠地朝馬屁股上抽了一鞭,那馬疼痛難忍朝前奔去,嚇得百姓四下躲避。
城門頭一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當大官的真是喜怒無常。
房源宇氣勢洶洶回到相府,「把房耀祖那個混蛋叫到藏書閣。」
管家看相爺如此動怒以為東窗事發了,嚇得趕緊朝側門走去。
房耀祖聽到管家的說話,「我爹他說什麼事了嗎?」
「沒有,就說讓您過去,你要小心點。」管家也怕到時再把自己咬出來。
房耀祖戰戰兢兢來到藏書閣,如果不是重大事情,房源宇是不會在這裏處理的,敲開房門走進去,還沒等開口說話。
「啪」一個大嘴巴子抽在房耀祖臉上,房耀祖被打的原地轉了幾圈還未站穩,一腳又被踹在肚子上,身子朝後倒退兩米遠坐在地上。
賀天林,關亭玉一看這樣打會把人打死,真要打死了了,現在房源宇氣頭上不後悔,過後肯定怪二人為什麼不攔着,二人趕緊上前,抱身子的抱身子,抱腿的抱腿。
「相爺,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就是把大公子打死也挽回不來了。」賀天林被拖的趴在地上,死死地抱住腿不鬆手。
「這個畜牲,老夫費了多大的心血才弄到手,讓他一下給我把事情敗露了。」
房耀祖開始以為老子知道他和雲纓的事,聽言語說的不是這事,「爹,我做錯什麼了,你這樣打我。」
房源宇看他還死不承認更來氣了,上前想一巴掌拍死他,被二人死死抱住不撒手,「信不信老夫連你們一塊打死,撒手。」
「打死我們我也不撒手。」關亭玉拼命一樣。
房源宇朝關亭玉後背上拍了幾掌沒有太大的力氣,儘管這樣他也受不了,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
房源宇掙扎了一會,也沒那麼大的火氣了,「畜牲,說你怎麼知道銀子的事?」
房耀祖聽是這件事,嚇得全身發抖,這件事他爹真的敢殺了自己,「我是無意聽到的。」
那天房源宇,賀天林,關亭玉就在書房說起這件事,正好房耀祖經過這才聽到,在加上他手頭有點緊,給雲纓,還有其他外面養的女人哪個不花錢,心想自己拿點神不知鬼不覺,老頭子也不敢聲張詢查這件事,誰知道他後面有人跟着,這才損失這筆銀子,跪在地上,「爹,是兒子的錯,您殺了我吧。」
房源宇聽完火氣又上來,「畜牲,你知不知道你壞了老夫多大的事。」這筆錢打算用來徵兵買馬,造反沒有人馬哪裏可以,要人就得有錢,這下打破了他所有計劃。
二人來房源宇沒殺心了,這才送來,累的坐在地上喘粗氣。
「兒子沒想到事情會敗露,兒子將功補過。」房耀祖爬着來到房源宇面前。
「啪啪啪……」房源宇一口氣削了房耀祖三十個嘴巴子這才停手,在看房耀祖已經沒了孩子模樣,本來驢臉現在變成南瓜臉。
房源宇殺人在不眨眼,可眼前的必定是他新兒子,虎毒不食子,剛開始真的,現在看他被打成這樣心裏心疼,為了面子露出兇惡的樣子,「以後老夫絕不在器重你,你太讓我失望了。」全部希望寄托在這個兒子身上。
房耀祖知道這句話是真的,如果讓自己搬出相府就永遠見不到勾魂的小寶貝了。
房源宇心裏嫌棄他,一下損失了一個國,難道這是天意,老夫沒有做皇帝的命?
不是,都是因為這個畜牲,想想又火撞腦門。
關亭玉也洗清了自己嫌疑,一看房耀祖在在這裏還得挨揍,「耀祖還不出去給你爹端茶來。」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趕緊讓他走,留在這裏挨打啊。
房耀祖會意趕緊跑出去。
房源宇口打唉聲。
關亭玉揉揉胸口,上前道:「相爺,」損失一點銀子算什麼,在那裏放着不是放着,等將來你登基稱帝,那些還不都是您的。
房源宇聽到這話才消了一點氣,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晚了,心裏嫌棄這個兒子,看關亭玉痛苦的樣子,「剛才老夫下手重了些,去賬上拿一萬兩銀子回去好好調養一下。」
關亭玉一笑道:「屬下知道相爺愛惜我,不然一掌就把我拍死了,我這條小命就交代這裏了。」
房源宇看他這個時候還有心開玩笑,被他氣笑了。
「這筆錢我就收了,我得好好養養。」關亭玉揉揉胸口,說完就向外走。
房源宇在看賀天林坐在那裏喘粗氣,衣服都磨出洞,灰頭土臉的,笑道:「你也下去領一萬兩銀子去。」
賀天林氣喘吁吁地站起來,「差點沒把我累死。」
三人相對「哈哈」大笑。
從這以後房耀祖不再吃香,房源宇看到他也不願意搭理他。
房耀祖也恨他,自己這麼大了花點錢還有數,多了一點也不給,拿了一點還差點沒被打死,現在討厭我了,我還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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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雲纓那裏一點機會也沒有,房源宇下令以後不准他在進勾選半步,思念雲熙一日加重一日。
雲纓每日在後院轉悠,房耀祖只能通過門口遠遠滴看着她,心裏急得跟小老鼠撓心一樣。
越是這樣雲纓越是穿着各種漂亮的衣服,畫着精緻的妝在後院玩。
房耀祖不敢進後院,就在前院門口看,正好被房源宇看到,「畜牲,你在這幹嘛?」看到雲纓坐在後院的石凳子上吃水果。
房耀祖嚇得一哆嗦,「我正好經過。」說完加快腳步走開。
房源宇看雲纓敢勾引自己兒子,氣沖衝上前要教訓她一下,「賤人,你坐在這裏幹嘛?」
雲纓疑惑又委屈的眼神,「相爺,天氣悶熱我在這裏乘涼,這怎麼了?」
「竟敢勾引耀祖,看看你穿的衣服。」房源宇看她薄紗遮體似隱似現。
「相爺我很久沒去前院了,你怎麼說出這話,你拿出證據來怎麼處置我都可以。」雲纓委屈地掉眼淚。
房源宇看她還在裝,指着門口剛要斥責看到一堵牆,這個地方從前院向後院看一清二楚,從後院朝前院看根本看不到,雲纓故意找了這個就是房源宇逮住自己也沒事。
錯怪雲纓了,怪自己沒有看好就說,這下惹美人生氣了,「對不起寶貝,我太愛你了,這才擔心,剛才看到那個畜牲朝里看,站在那個角度,你整個人一覽無餘,以後別坐在這裏。」
雲纓一聽生氣了,「那我以後是不是連房間也不可以出了,我好歹也是您的小妾,出入都沒有自由,我還不如死了。」說完就要去填湖。
房源宇趕緊上前一把抓住她抱在懷裏,「寶貝,本相不是這個意思,別說相府,就是出去本相也不會責怪。」
「在後院坐一下都不准,還說出去。」雲纓就是逼他說出入自由。
「明天讓小燕陪你去街上轉轉,想什麼時候出去玩就去玩。」房源宇為了討好她,剛才衝動道歉。
雲熙一把抱着他上前就是一頓輸出,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在院裏成就美事。
房耀祖在前院牆角邊聽到二人嬉笑聲,氣的恨不得衝進去一刀捅了老東西。
雲纓正好透過一點縫隙看到房耀祖,露出痛苦表情,這演技真是到家了。
房耀祖一咬牙,一口氣來到「美食客」,一個人喝起悶酒。
「這不是相府大公子嗎?」一個蛤蟆聲響起,這人是京城首富錢百萬兒子錢有才,長的矬咕倫蹲,壓咕倫蹲,蹲都沒處蹲,好不容易長了一個瓜子臉,還長倒了,一說話如同蛤蟆叫喚。
房耀祖抬頭用半拉眼角看了她一下,「你怎麼在這。」
「吃飯啊。」看這裏人太多拉着他,「跟我走。」二人來到雅間,上了一桌好菜。
「什麼煩心事惹得大公子這麼煩?」錢有才看着她問。
「別提了,老子的女人被別人霸佔着。」房耀祖喪氣。
「誰這麼大的膽子,我去收拾他。」錢有才在京城說話那也是一跺腳,四角城口都掉土的人。
「丞相。」房耀祖沒有隱瞞,錢有才也幹這種事,背着他老子睡他小媽。
錢有才倒吸一口冷氣,自己沒本事收拾,這話被相爺聽完,這條小命都沒了。「你就別跟你老子爭了,相爺手段你最清楚,他也不差你這個兒子。」
房耀祖聽到這話更恨房源宇,他既然不怕失去我這個兒子,我不拿他當老子。
「房兄,別為了一個女人傷了父子之情,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錢有才覺得太不值了。
「此女人還真的不好找。」房耀祖說起雲纓眼神迷戀。
「難道是雲纓公主?」錢有才推敲,雲熙公主在宮裏他見不到,那就是相府的雲纓公主了。
世人都知楚國有「二雲」,雲熙有俠客之風,雲纓嬌柔如水。各有各的美,
二女只應天上有
人間難得幾回見
若要真的論高低
雲熙高端無人及
錢有才看他不做聲,已經斷定,雲纓淪為官妓時,自己曾不遠千里趕去,有幸和雲纓一夜之歡,至今不能忘懷。
後來得知雲纓被丞相納了妾,這到處炫耀的美事再也沒敢提過。今天又被房耀祖提起,立馬提起興趣。「房兄真是好眼光,可憐他是你父親的女人,你也就只能看看的份了。」
房耀祖一笑道:「我們二人不知纏綿過多少次了。」
錢有才心生嫉妒,這樣的女子竟然被這個驢臉糟蹋了,怎麼也得服侍我這樣英俊瀟灑帥哥才不委屈。「你打算如何?」
房耀祖沒說出心裏話,這事可不能說,事情走漏一點,房源宇真的不念父子之情,喝了一口酒,看看天色已晚站起身,「我回去了。」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錢有才一看機會來了,趕緊上前一把扶住他,「房兄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房耀祖一把推開他,「不用了。」
錢有才有自己目的,送他回去萬一有幸在見到雲纓一面呢,哪怕在看一眼也值了,堅持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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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相府門口,房耀祖酒醒大半,要是讓丞相看到他醉成這樣,又要數落一番,清醒一下腦袋,「你回去吧。」把錢有才擋在相府門外。
錢有才看人家不讓進去,硬闖相府他還沒那膽量,「改日拜訪大公子。」敗興離去。
房耀祖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越發想念雲纓,美麗動人身姿在自己眼前晃動。
「將軍,該休息了。」一位徐娘半老,雲鬢風鬟憔悴衣着華麗的貴婦人走上前。
房耀祖看了她一眼一臉嫌棄,「出去,出去,看到你就噁心,瞧你長的那窩團樣,滾。」轉過身頭朝里。
那婦人很是委屈,掉了幾滴眼淚轉身出去。這位是房耀祖結髮妻子,房源宇親自指婚,要不是有他老子擋着早就把她休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房耀祖就像丟了魂站在前院向後院張望,幾日不見雲纓坐在那裏,肯定是房源宇不讓她坐在那裏了。
這時聽到嬉笑聲從後院傳來,丫鬟小燕扶着雲纓走出來。
「大公子怎麼在這?」雲纓問道。
「我正好經過。」丫鬟在旁邊,還有不少家奴出出出入,說話以禮相待。「姨娘這是去哪裏?」
雲纓的年紀比房耀祖還要小二十多歲,輩分在那呢,「我要出府走走,乖兒子你也要出去嗎?」
要是換作妾室這麼叫,房耀祖早就賞她一耳瓜了,雲纓喊出來怎麼那麼順耳,那麼愛聽,「我要去軍營。」
雲纓不再理會朝大門走去。
小燕看看四下無人注意,偷偷對房耀祖伸出三個手指,意思是「三楊胡同」。
房耀祖會意,高興地大步走出相府,一個朝東,一個朝西而去。
今天丞相被賀天林請進府上喝酒去了,說得了兩個熊掌,還有熊鞭,讓房源宇補補身子。
房源宇正到處尋求這東西呢,怕雲纓得不到滿足嫌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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