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婉轉悅耳,讓凌白臀都驚得收縮起來,卻是背後的妖女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有病吧!
凌白只是覺得吃虧,龍娘卻已經大怒,她強撐着膝蓋就要爆發發,卻被鬼魅般的倩影閃爍到身後,抬手便是手刀擊中其脊椎,頓時疼得她站不住腳,嗚咽着半跪在地。
媽的...顛婆子。
凌白心起殺意,神識卻無法鎖定對方,妖女的遁法過於鬼魅,若隱若現,遠勝凌冷。
對方顯然對他有過仔細研究,懂得規避鏡花水月的方法。
周身被陣法壓制,對方還是心動大修士,凌白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情況,他屏住呼吸,調動雷火之力,破除陣法壓制後,眼中紅粉泛起,就要與龍娘互換。
他是打不過,但可以叫外援!
先和龍娘互換,再和常霜卿互換,憑其同境界無敵的鬥法手段,撐過十分鐘還有點機會。
「我勸你不要亂動哦,凌遠那個牛鼻子的情報,已經是老黃曆啦~」
聲音縈繞在耳邊,陸紅月調戲般沖凌白耳垂吹氣,卻讓他顧不上酥癢,注意力全被其浩瀚如血海的邪惡靈力牽制,其心動的強大修為展露的淋漓盡致,靈力量級幾乎是公孫良兩倍有餘。
強的可怕,完全沒有被陣法壓制,就算常霜卿使用龍娘的身體戰鬥,也很難撐過三招。
就這麼遲疑一瞬,對方已然拎着他的衣袖,隨手拋出便扔進濃霧。
而龍娘則癲狂怒吼,渾身赤鱗似劍豎起,體表血氣沖天,宛若失控的暴龍,氣息瘋漲,竟逼近築基後期。
沸騰的精血化為赤龍虛影,縈繞在她體表,把空氣都灼燒的扭曲。她每拳都伴隨着龍嘯,打出氣壓空爆,形成的衝擊波橫貫整座鄉鎮。
她臉上青筋暴起,竟完全不受陣法限制,只是癲狂中已然失去神智。
「好古怪的功法,這頭小龍也不簡單啊。」
陸紅月輕掩紅唇,看樂子似的瞅着龍娘暴走,確是腦抽般伸手擼了把碩大尾巴,狠挨一記猛抽,直接把臉上的笑容都抽飛了。
她嚇得退後兩步,再不敢作死,招來幾具傀儡,送給龍娘泄憤,帶着她引向另外一邊。
「喂喂喂!你別亂來,我也是費很大力氣,才有和你單獨相處的機會。」
轉過頭,陸紅月卻見凌白雙眸桃紅,周身雷弧縈繞。
他的神識終於鎖定陸紅月,而雌小鬼本人頭大如斗,雙手攤開的朝後退去示意自己並無惡意。
可待消失在凌白視野的一剎那,卻瞬身出現在其左側。
她十指用力掐住凌白腰間軟肉,狠狠灌注靈力,直到塞到溢出來為止。
海量靈力突兀湧入,即便是雷火雙劍和雷靈根短時間也難以消耗,好在對方並沒有毀掉他的意思,只是讓他短時間內失去抵抗能力。
凌白頓時像喝醉般向後仰倒,壓向陸紅月。
而她似乎也有些糾結,猶豫要不要接住對方,張開懷抱又收回,害凌白狠狠栽到地上。
神經病啊!
凌白半邊身體都是泥土,看着對方的戲精模樣,暗罵其不會用靈力把他撐起來嗎?
「小哥哥,你比牲口還猛咧,我還沒見過這麼難纏的鍊氣。」
陸紅月心有餘悸般拍拍平坦的胸脯,她似乎察覺到凌白的情緒,歉意的雙手合十,用靈力將他托起。
「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吧,最多幾分鐘我就要跑路了。」
陸紅月伸出手撫摸着凌白的臉頰,繼續道。
「為了見你,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家底都差點掏空,只差去樓子裏跳舞了,只為見你一面,親自和你化解恩怨。」
「恩怨?」
凌白眼睛變成死魚眼,想要罵人又不知從何說出口。
姐姐,我都沒見過你,哪兒來的恩怨?
「對!直說吧,上次結仇後,我輾轉反側睡不着覺,怕你一朝起勢直接給我做掉。」
「可就這麼殺掉你,變數太大,搞不好你是天命之人,兩巴掌就給我反殺,而且你資質絕頂,殺掉真的太可惜了。」
嘴裏喋喋不休,凌白卻很無奈,他哪兒還有動手的力氣?
不過對方願意說,那就聽她嘮叨吧。
震天雷還捏在手裏,真不要命,他鏡花水月硬控十秒,也能讓對方吃不了兜着走。
「你和常霜卿有仇?」
「沒有啊,我都還沒見過她呢,不過她發起瘋來很好看,我喜歡這種類型!」
陸紅月疑惑的歪着腦袋,好奇對方為何會如此發問。
凌白此刻腦中的問號比她的顏值還多,只覺對方是走火入魔的瘋批,實在想不到哪兒得罪過對方。
「這位仙子,我見過你?」
「嗯——硬要說的話應該沒有?」陸紅月沉吟道,上次是人傀,應該做不得數。
「沒見過,哪兒來的仇?」
「你猜?」
陸紅月莞爾,她伸出白皙的中指挑起對方下巴,卻讓凌白大為惱火,只覺這女人腦子有坑。
「你在玩兒我?」
「你才發現?」
陸紅月捏揉着凌白的嘴唇,而後在其銳利的目光下,柳腰輕彎捂着小腹輕笑起來,完全沒注意凌白愈發冰冷的眼神。
「喂喂喂,別生氣啊!我沒有惡意,我真是來和你解仇的,我有誠意。」
見凌白氣息劇烈起伏起來,眼睛似又有桃粉浮現,處在破防邊緣。陸紅月連忙擺手比划起來,從胸口掏出幾塊留影石甩給凌白。
卻見棱形的古樸石塊閃爍出淡紫色靈光,其內有畫面縈繞,赫然是公孫良與凌天寒見面的留影。
畫面中公孫良滿腹怨氣,卻是在和眾長老商議後,打算直接對凌白出手,學着凌冷控制其精神,避免變數。
凌白現在還未入玄門,神魂沒有命牌保護,公孫良就守在城鎮,只待凌白到來便將其生擒,種下掌門師兄賜予獨屬結丹境界的精神束縛。
等到登仙大會結束,便將他打包給凌雲閣,平息上宗之怒。
記錄的很詳細,視角仿佛就在身邊,這都沒被發現,可見妖女的恐怖。
「這老東西要害你,我幫你擺平的!之前你殺我妖寵,用我名頭頂鍋的事,我也不計較啦,我以德報怨,算是在對你示好。」
「你想要如何?我謝謝你?」幾個關鍵字讓凌白記起某位王姓不知名魔修,卻很難與眼前不着調的妖女聯繫起來。
「我說過了,要化解恩怨,你強到變態!光想着被你記恨我簡直寢食難安。」
「可就這樣殺掉或者煉成傀儡,又捨不得,畢竟你很有意思,修仙之人居然替凡人做主,還認真回應凡人的表白,聞所未聞,真是有趣!」
「所以,我想到個好辦法。」
陸紅月困擾的撥弄細雪般的髮絲,側眸垂首沖凌白羞澀微笑。
「師尊說,男女間化干戈為玉帛的最好方法就是交合,只要水乳交融,心意便能相同,如果一次通不了,就一直交合下去,總會通暢的,這樣就可以彼此相互理解了。」
說着,陸紅月縴手輕揮,凌白的法袍應聲崩飛,冰冷的指尖划過胸膛肌肉,麻酥酥的。
「喂,你師父騙你的,女...女孩子要矜持。」
「你說的對,他就是想騙我元陰,所以我把他殺了,但你我實在中意,下不去殺手,所以就只好試試了。」
陸紅月哀怨,一副你佔大便宜的樣子,勾着凌白的褲袋便走進密林。
別,別脫,不...不行!至少第一次,要留給常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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