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阿佩就進來了,親自教授了一番。
靈修見着她,雖然笑得自然些了,但那自然的笑容里溫情脈脈,越發跑偏了。
而且,現在經過那麼多次的鍛煉,他對於叫他去做兵部尚書一點都不意外,更加無法做出合適的反應來。
這號徹底練廢了。
衛大人教得筋疲力盡,為了示範,他腮幫子都笑僵了,這輩子都沒試過腮幫子發酸抽筋的,算是栽在靈修手裏了。
阿佩也犯愁,這事最難的部分都解決了,晉王上鈎了,怎麼就壞在靈修不會撒謊上呢?
衛大人只得如實去稟報殿下,此計或許行不通啊,但任命沒下,若叫晉王看出端倪來,他會馬上想通這一切都是東宮的計策,那靈修便進不了兵部。
冷瀟聽得此事,便毛遂自薦,讓她來訓練靈修。
衛大人嘆氣道:「太子妃,您還是不要去的好,會氣壞自己的。」
他就氣得不行,便沒見連笑都不會笑,或許叫他去兵部不是好選擇,就該選另外的人去。
可靈修除了不會弄虛作假之外,其他一點問題沒有,武功高強,為人機警,目光如炬,任何把戲在他的銳眼盯視之下,都無所遁形。
連阿佩都勸了一句,道:「太子妃,莫去,今日我也氣着了,都不想嫁給他了。」
「瞎說。」冷瀟笑着輕斥,「這些話斷不能說出口,靈修本來就愛較真,你若叫他聽到了,他會怎麼想。」
阿佩吐舌,「知道了。」
南宮翼天問她,「你有什麼好辦法能教得了他?」
冷瀟笑着道:「催眠。」
「催眠?」南宮翼天疑惑地看着她。
「他長久受到的訓練,導致他對七情六慾的表達十分有限,你們還真怪不得他,作為青龍衛,他練就這樣沉着的性子是對的,而且也不輕易叫人瞧出心裏的真正想法,催眠,就是在他腦子裏植入一種人格,當然這是短暫的,等過了這事之後,這個人格就會消失,會還原成為原先的靈修。」
南宮翼天沒大明白,但是想着她是懂得這些的,她連障眼法都懂得,催眠這些沒聽過的玩意,肯定也是手到擒來。
衛大人和阿佩則完全不知道太子妃說什麼,什麼另外的一個人格?聽起來神神叨叨的。
「那就試試。」南宮翼天沉吟了一下道,「南宮清如提拔了不少武將進兵部,培植他自己的勢力,兵部不能讓他全然把持,必須要把靈修送進去。」
冷瀟怔了一下,才想起南宮清如是晉王,這名字挺文雅,但做事狠毒。
墨玄系統的催眠術,不需要開啟墨玄系統,這些都是顯淺的基礎,當然也不能隨便催眠一個人,必須要對方心甘情願,聽從她的話去做,才能夠催眠成功。
冷瀟叫人把靈修帶到一間廂房裏,不許任何人打擾。
南宮翼天本還想着看看怎麼催眠,結果也被嚴禁入內,只能在外邊等着。
靈修今天是充滿了挫敗感,覺得自己一點小事都沒辦好,情緒十分低落,開始自我懷疑。
有這樣的自我懷疑,催眠才更容易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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