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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殺不了厲淨琛,殺了你也不錯。」那個男人嗓音低沉,充滿了戾氣。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那男人的手從沈長卿脖子上面放下,用一把隨身的匕首低着沈長卿的腰際,逼迫着他往外面走去。
「你知道我是誰?」沈長卿聽話地往前走,眸子裏面虛光不定。
「沈小姐,我是個殺手,你覺得我在動手之前連這點準備都不會做好麼?」那個男人像是在嘲笑沈長卿的天真,叫這麼多男人趨之若鶩的女人,竟然是個傻子。
真是叫人覺得可笑。
「有點道理,你這個刀子小心點,別劃破我衣服。」沈長卿若有其事地點頭,借着回頭的瞬間,清楚地看見這個男人耳邊的那根導線。
若是沒有搞錯的話,他現在應該待着隱形耳機,衣服下面還有對講機。
到底是誰僱傭他來殺厲淨琛的?
「......」命都要沒了,還擔心衣服?那男人直接選擇閉嘴,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周邊的環境上。
「這些人都是你佈置的?現在帶我出去,快點。」那男人眼神凜了凜,他在來之前已經探聽好了一切情況,以為守着厲淨琛的這些人終於放鬆警惕了,沒想到只是瓮中捉鱉的伎倆。
「你看我像佈置這一切的人嗎?」沈長卿瑟縮了一下脖子,一時間戲精上身,戰戰兢兢地對着身後的男人說。
「這些當然都是淨琛的好兄弟,池帥大哥佈置的。」
「別墨跡,快走!」那男人用力推了沈長卿一把,聲音冷肅起來,「你以為我不會殺你麼,少吊兒郎當的。」
沈長卿被推得一個趔趄,心中暗罵了一聲,沉默下來。
那男人帶着沈長卿在一樓晃了一圈,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帶着沈長卿上了二樓的陽台,這個陽台對着醫院的後門,下面並沒有厲家的保鏢進行把守。
「跳下去。」他冷冷對沈長卿道。
「......你先跳,我怕。」沈長卿往後退了幾步,害怕得兩條細細的腿都在顫抖,「大哥,下面可是水泥地,從這裏跳下去我的腿會斷的。」
男人回過頭來,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竟然在角落裏面找到一卷粗繩子,大概是被工人當然雜物扔在這裏的。
「摔不死。」那男人將繩子的一端綁在沈長卿的腰上。
沈長卿眨巴了兩下眼睛,這貨是想把自己綁在繩子扔下去?她心跳飛快,斂着眸子,故意往欄杆旁邊靠了靠,趁着男人沒看下面,用力地戳了他兩下。
「你看下面,好像有人!」
那男人下意識地伸頭看向外面,沈長卿眼疾手快地抬起那男人的雙腿,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從欄杆上扔了下去。
「你想做什麼?」那男人察覺出沈長卿的意圖,但這個時候,他的雙腳已經離地,只剩下一雙手死死地拽着欄杆。
「當然是想把你摔下去,你蠢嗎?」沈長卿被他那常年因為殺戮而變得無比戾氣血腥的眸子嚇得顫了顫,豁出了全身的力氣,那男人的雙手並不順力,很快就鬆懈下來。
眼睜睜地看着那男人摔在下面的水泥路上,沈長卿抹了把額頭上面的冷汗,雙腿開始真的止不住地顫抖,她咽
了下口水,確定那個男人的腿已經摔傷,暫時跑不了多遠後,才顫抖着手拿出手機。
「張,張良,快點去醫院後門的左側,帶人去。」
二十分鐘後,厲淨心扶着沈長卿在醫院的走廊上面坐下,直到現在,她還能夠感覺到沈長卿在顫抖。
「夫人,厲小姐,這個男人的雙腿骨折,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都需要躺在床上了。」不一會兒,張良從診室出來,對兩人說到。
沈長卿點點頭,「淨琛呢?他還好嗎?」想起他被人從雜物間裏面抬出去的那副樣子,沈長卿至今都後怕不已。
「厲總只是舊傷復發,現在已經處理好,現在已經醒了。」張良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沈長卿這才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跟虛脫了一般。
「這是從殺手身上取下來的耳際和對講機,憑藉您的技術,應該可以反向定位到他幕後黑手的位置。」張良又將兩樣東西拿出來。
沈長卿接過這個透明的密封袋,點了點頭。
雖然受了重傷,但是厲淨琛的身體恢復速度卻根本和正常人一樣,僅僅只有一個月,他就已經能夠下床行走,只是行動緩慢了些。
病房中,沈長卿攙扶着厲淨琛在病床上面坐下,水光瀲灩的眸子中滿是擔憂,「你不要着急,醫生說了現在你的傷口很容易復發。」
「沒事。」厲淨琛在床上坐下,向來冷肅的眉眼中多了幾分柔意。
這個時候,張良敲門走了進來。
「厲總,警方已經審問了王鑫很久,但是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張良匯報到。
「繼續。」厲淨琛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面投下一圈陰影,「從他身邊最親密的人下手。」
「是。」張臉點頭。
沈長卿在一邊緊抿着唇,她不是沒有根據耳機和對講機進行反定位過,但是對方似乎很清楚她的手段,早就將痕跡抹掉了。
「對了,喻歡顏小姐最近天天都來外面等着,說是想有事情想和您說。」張良又說。
「是麼?」聽到這裏,厲淨琛的眸子看向沈長卿,為什麼這件事情沈長卿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
沈長卿目光看向別處,上次如果不是喻歡顏突然出現打草驚蛇,那個男人根本不會有機會將厲淨琛帶走,他也不會傷口復發。
對於這件事情,沈長卿總是覺得蹊蹺,為什麼會這麼湊巧,之前的每一個晚上喻歡顏都沒有出現過,偏偏殺手一來,喻歡顏就出現了?
「讓她進來。」厲淨琛淡淡地掀了下唇,眉眼冷淡了幾分。
「是。」張良出去,叫喻歡顏進來。
「厲先生,有一個問題,我很早以前就想問你了。」喻歡顏進來,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天晚上於甜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問。」厲淨琛接過沈長卿遞來的清茶。
喻歡顏咬緊了嘴唇,眼中滿是恨意,她剜了沈長卿一眼,又看着眼前的厲淨琛,小小的身體都在忍不住地顫抖。
他憑什麼到現在還這麼風輕雲淡,那可是她全家人的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