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和郎鑫商量好了,明天晚上舉行訂婚儀式。
下午豬頭還要去上班,郎鑫不能在豬頭那裏多待,郎鑫吃完飯回去。
郎鑫回家後,她把她和豬頭商量好,想明天晚上舉行訂婚儀式的事對爹娘說了。
他爹娘聽後有點急。
和豬頭舉行訂婚儀式,起碼訂婚儀式前雙方爹娘見個面,雙方爹娘還沒見面,時間這麼緊來得及嗎?
郎鑫有主意。
郎鑫對爹娘說:「爹娘和豬頭的爹娘不能今天下午見面嗎?」
鮑宇天說:有下午雙方爹娘見面的嗎?
郎愛金不在乎那個。
郎愛金說:「下午見面沒什麼不可以。」
雙方爹娘明天上午見面不行嗎?
晚上舉行訂婚儀式,上午雙方爹娘見面,時間緊。
雙方爹娘見面後,才能最後確定訂婚儀式是否舉行。
上午雙方爹娘見面,萬一一方爹娘不同意,晚上的訂婚儀式不能照常舉行。
上午雙方爹娘見面,見面後最後確定晚上訂婚儀式舉行,再通知各自親人晚上來參加訂婚儀式,時間太緊也怕有的親人來不了。
下午。
郎鑫的爹娘和豬頭的爹娘見面。
在一家酒店見面。
還好,雙方爹娘都沒意見。
訂婚儀式的時間確定下來,郎愛金給妹妹郎愛銀打電話,讓妹妹、妹夫、兩個侄子參加女兒的訂婚儀式。
鮑宇天也給姐姐鮑宇嵐打電話,讓他姐姐、姐夫、外甥女參加女兒的訂婚儀式。
第二天中午。
郎鑫又和豬頭在一塊吃飯。
這兩天郎鑫已經離不開豬頭了。
豬頭一下班,郎鑫就往豬頭那裏跑。
上幾次郎鑫和豬頭在一塊吃飯,是在飯店吃的,這一次郎鑫和豬頭在一起吃飯,是在豬頭的住處。
怎麼說是「豬頭的住處」,不說「豬頭的家」?
豬頭不在家裏住,他在外面租了間房子。
這是在豬頭租的房子裏吃飯,不能算是豬頭的家。
豬頭的家離杜氏集團有些遠,之前豬頭在杜氏集團幹活,為了工作方便他在杜氏集團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前些日子豬頭被杜氏集團開除,租期沒到也沒退,現在豬頭重返杜氏集團,正好又住那裏。
郎鑫這次和豬頭吃飯,也是想和豬頭商量商量結婚的事。
別人結婚有房有車,你也得有。
別人結婚有房有車,我結婚不能沒有。
之前郎鑫忘問了。
郎鑫和豬頭一面吃飯,一面說話。
郎鑫說:「你想和我結婚,你有房嗎?」
豬頭說:「有啊。這不是有嗎?你我吃飯的這個地方,就是我的房子。」
郎鑫說:「這樣的房子不行。我要的是幾千塊錢一平米,真金白銀買的樓房。那樣的房子,你有嗎?」
豬頭心說:你真是缺心眼,我有那樣的房子,我能住這裏嗎?
但是,豬頭怕郎鑫「跑了」,他用話哄郎鑫。
豬頭說:
「我跟你開個玩笑。
我結婚,我能沒房子嗎?
我是杜氏集團的領導,我能沒屬於自己的房子嗎?
你要的那種房子,我現在是沒有,我正準備買。」
豬頭說的也是實話,他是杜氏集團的領導,他想買房子也挺現實。
他想買房子雖然不能全款,先交首付,然後還房貸,也能湊和着買得上。
郎鑫又問:
「你有車嗎?
我說的可是四個軲轆十來萬的那種車,可不是你現在騎的兩個軲轆的電動車。」
豬頭說:
「車的情況和房的情況一樣。
也是正準備買。
你放心,別人結婚有車,你結婚也有。」
「你說的是實話嗎?
別再騙我和你結了婚,到時候我什麼都沒有。」
「我是杜氏集團的領導,我能沒房沒車嗎?不出一個月,我們就有房有車。」
「我可告訴你,到時候你騙我,我可跟別的男人跑。」
「你放心,我不騙你。」
郎鑫和豬頭吃飽了。
豬頭吃飽後,他見離下午上班時間還早二十分鐘,這時候和郎鑫也談夠了,他想坐沙發上玩會手機。
他往沙發上一依,他開始玩手機。
郎鑫見豬頭吃完飯不洗碗,她有些不高興。
郎鑫心說:
和你這樣的人結婚,你老是吃完飯不洗碗哪裏行?
吃完飯你不洗碗,誰洗碗?
郎鑫見此,她對着豬頭喊:「哎!哎!還沒洗碗呢。」
豬頭沒吃完飯馬上洗碗的習慣。
他每次吃完飯,都是把碗往那裏一放,不是玩手機就是干別的。
吃完飯不馬上洗碗,碗什麼時候洗?
下次吃飯的時候再洗。
他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先洗上次吃飯的碗,然後再吃飯。
豬頭見郎鑫指示他洗碗,他不冷不熱地說:「水在那裏,你洗吧。」
郎鑫見豬頭反過來指示她洗碗,她也很不高興。
郎鑫心說:我爹都沒指示我洗碗,你指示我洗碗!
郎鑫的爹確實沒指示過郎鑫洗碗。
郎鑫的娘是母老虎,郎鑫的娘吃完飯從不洗碗,郎鑫的家庭都是郎鑫的爹洗碗。
郎鑫也是被那種思想「洗腦」。
郎鑫心說:你是男人,吃完飯你不洗碗誰洗碗?
郎鑫見豬頭讓她洗碗,她很不高興。
郎鑫說:「我讓你洗碗,你聽清楚沒有?」
豬頭說:「男人沒洗碗的習慣。」
豬頭說「男人沒洗碗的習慣」,有些家庭也真是那樣。
有些家庭真是男人在外頭幹活,媳婦在家洗碗做飯。
那樣的家庭還不少。
但是,豬頭讓郎鑫洗碗,郎鑫就是不愛聽。
在郎鑫的思想里,我嫁給你,我給你生兒育女,我就不得了,你就得讓着我。
郎鑫是心胸狹窄的人。
豬頭也是心胸狹窄的人。
兩個心胸狹窄的人湊在一起,很容易打架。
郎鑫見豬頭不聽她的話,她很不高興。
郎鑫沖豬頭嚷道:「我讓你洗碗,你聽到沒有。你不洗碗,我就不嫁給你。」
豬頭聽着好笑。
豬頭心說:就因為我不洗碗,你就不嫁給我,這樣的事,我頭一回聽說。
如果郎鑫心平氣和地和豬頭說,讓豬頭洗碗,也許豬頭會聽,好不容易和郎鑫「有了些眉目」,找媳婦很難,豬頭不想失去這個媳婦,但豬頭聽不慣郎鑫命令人的口氣。
豬頭也是當領導指示別人指示慣了,突然有人指示他,他有些受不了。
豬頭見郎鑫沖他吼,他生氣了。
郎鑫沖豬頭吼,豬頭也沖郎鑫吼。
豬頭沖郎鑫吼道:
「不嫁我拉倒。
就你這模樣,誰稀罕?
你不嫁給我,誰要你?
你想嫁杜金,杜金要你嗎?」
就豬頭這一句話,可捅郎鑫肺管子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豬頭揭郎鑫短了。
豬頭說出那些話,他倒是解氣,他也惹禍了。
郎鑫見豬頭揭她的短,她更火了。
郎鑫說:「我打死你!」
郎鑫伸手就抓豬頭的臉。
女人打架最愛抓對方的臉。
郎鑫抓豬頭的臉,豬頭身體胖活動不便,豬頭的臉真被郎鑫抓了一把。
抓得不輕。
抓了五個手指頭印。
豬頭一被郎鑫抓傷,豬頭也真火了。
豬頭也確實該發火。
臉被抓成這樣,再不發火,連女人都打不過,說出去多丟人!
郎鑫一抓傷豬頭,豬頭真火了。
豬頭一真火,郎鑫不是對手了。
真打起來,女人哪裏打得過男人?
郎鑫把豬頭的臉抓傷,豬頭也想把郎鑫的臉抓傷。
豬頭的手抓在郎鑫的臉上。
豬頭真狠。
豬頭的手在郎鑫的臉上抓下一塊肉來。
豬頭給郎鑫毀了容。
豬頭把郎鑫推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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