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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妤笙晚上把陸時帆哄睡以後,正巧聽見門外車聲響起。
是陸崢野回來了。
她下樓去,陸崢野剛好邁步進門。
林妤笙問:「肚子餓不餓?」
「不餓。」陸崢野換了鞋走進來,抱了一下林妤笙,然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帆帆睡着了?」
「嗯,剛睡。」
陸崢野道:「辛苦你了。」
「這有什麼辛苦的?」林妤笙無奈。
陸崢野眼含愧疚,「本來應該我們一起照顧兒子的,卻總是你在忙活。」
「夫妻之間哪有分你我的?況且我拍戲的時候不一直是你在照顧嗎?」
即便林妤笙說了又說,陸崢野還是改不掉總覺得虧欠的毛病。
林妤笙也改不掉,不過她覺得這樣也挺好。
陸崢野洗完澡出來,兩人躺在床上。
林妤笙自然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問:「我找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木禮的眼睛是怎麼弄的?好不了了嗎?」
陸崢野道:「他是在孤兒院裏長大的,院長撿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發高燒不知道多久了,清醒過來眼睛就看不見了。」
「拖的太久了,現在想治也很難,沒有權威醫生願意冒着名聲受損的風險來替他醫治。」
林妤笙聽着心裏很不是滋味。
怪不得木禮這麼安靜。
陸崢野見林妤笙是真的很擔心木禮,便道:「不過木禮的情況我告訴紀淮了,他說他想想辦法,看看傳統中醫能不能治。」
林妤笙點頭,「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放棄。」
陸崢野摸摸她的頭。
「還有就是,我決定帶木禮參加藝術大賞了。」
陸崢野挑眉,「為何?」
「上次服裝秀雖然讓木禮小火了一把,但遠遠不夠,上次的主場在鳴舊,木禮即便受到了關注,但關於張遠鶴老師的話題熱度仍然低的可憐。」
陸崢野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道:「這些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林妤笙最討厭他說這種話了,當即生起來。
「不是都說了,我們之間不能分你我的嗎?如果你非要論這麼清楚的話,那以後我參演的電影你都不准投資了,還有笙歌娛樂,解散算了。」
陸崢野沒想到她吧啦吧啦的說了這麼一大堆,而且這麼聽來,確實是他有錯在先。
他已經跟兒子學會了服軟,忙抱着林妤笙道:「我錯了,我就是怕你會累。」
「拍戲也累啊,做什麼不累?這個世界上誰不累啊?你上班不累嗎?你還要應付那群陸家人,我比起你,真的不算辛苦了,而且藝術大賞我不是第一次參加,我真的很想為你做點什麼。」
「最近我也沒有看上好的劇本,正好清閒,網上還有閒人說我生了孩子後就跳不了舞了,他們這般張口胡來,我不打他們的臉我也不服氣。」
陸崢野被她一張一合的紅唇勾的喉結滾動。
他趁她停下來的時候親了上去,笑着說:「好,都依你。」
林妤笙開心一笑。
其實她不上藝術大賞,直接和導演推薦木禮應該也行。
但她怕木禮在節目上受委屈,大家只知道他師祖是張遠鶴,卻還不知他老師是陸崢野。
職場上欺負背景小白的事情也是常有的,況且這一次江言柒肯定也會參加,畢竟機會難得。
林妤笙覺得還是自己跟着一起比較好。
*
沈憶姝碼了會兒字後就去洗澡了。
可她剛抹完洗髮水和沐浴露,準備沖洗,熱水器就發出「咣」的一聲,然後宣佈罷工了。
現在已入秋,晝夜溫差大。
熱水剛斷,沈憶姝就冷的瑟瑟發抖。
「搞什麼東西啊?流年不利嗎?」
沈憶姝帶着滿身泡泡裹了件浴巾,然後就出客廳拿手機給房東發信息。
房東睡的迷迷糊糊的,「估計是房子太久沒人住,設備老化了,現在也很晚了,我明天再喊人去幫你修哈。」
「可是我身上現在全是泡沫呀。」
「呃……你先去隔壁借個洗手間吧,真是不好意思。」
沈憶姝:「……」
電話掛斷,沈憶姝欲哭無淚。
她嘗試着用冷水沖,但一向洗慣熱水的她根本接受不了這種寒冷。
而且她易生病,一旦洗了冷水澡感冒了又得難受很長一段時間。
沈憶姝忍着黏黏膩膩的感覺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去敲隔壁的門。
「咚咚咚。」
這次門打開的很快,裏面只有電視的微弱燈光。
溫年看見隔壁的女人用浴巾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球,只及他胸膛的腦袋垂的很低,手裏還拿着一袋衣服。
「那個,我熱水器壞了,身上全是泡沫,可以借你洗手間沖個澡嗎?很快的,而且我不會動你任何東西。」
溫年看着她的模樣,雙手抱臂,面不改色的問:「你裏面沒穿?」
沈憶姝睜大眼睛,「我穿了,只是不多,不對,你問這個幹嘛?你不會是個變態吧?」
她裏面都穿了睡衣的,只不過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所以才包了浴巾。
沈憶姝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怕你是個變態。」溫年道。
沈憶姝一噎,如果她大晚上沒穿衣服來找一個陌生男人借浴室,好像確實挺像個變態的。
她紅着臉說:「我穿了的,我不是變態,只是我身上全是泡泡,才包了浴巾的。」
溫年本就不是個善良的人,這種事情他一般都是拒絕的。
但,算了,那個破燈怎麼說他也沒還回去。
他往旁邊側了側身子,是同意了的意思。
「謝謝謝謝!」沈憶姝喜笑顏開,擠了進去。
裏面沒有燈,沈憶姝近視加上有點夜盲,晚上的視線並不好。
她小聲問:「大哥,如果你不畏光的話,可不可以把燈開一下?」
溫年微微皺眉,心裏覺得她事兒多,不過燈的開關就在旁邊,他隨便抬手按了下。
房間一下子明亮了起來,沈憶姝還閉着眼睛適應了一下才緩慢睜開。
她嘴角勾起最佳的弧度,打算再次真誠道謝,然後在看清男人的面容後,嘴角瞬間塌了下來。
這不是便利店那個沒品男嗎?
「是你。」沈憶姝指着他,一臉震驚,「你不是說沒見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