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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鬼東西還挺抗揍,那我就將他徹底煉化。」
沒能將整個巨人擊潰,卉卉立刻收縮身體將藍色巨人死死纏住,這也是蛇類捕獵的常用手段,利用身體將獵物纏繞絞殺。
江生瞬間明白卉卉的意圖,雙手結印,瘋狂地操縱卉卉身上的紫色靈火對地煞和藍色巨人進行焚燒。
「我認輸,我認輸了!」
感受到藍色巨人根本無法對抗卉卉那恐怖的絞殺力,而自己的藍色靈火也無法抵擋紫色靈火的焚燒,地煞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驚恐地哀求道:「只要你們饒了我,我願意為你們做牛做馬,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現在求饒晚了,今日你必死無疑,你的靈火也將歸我所有。」
江生異常冷酷地回應,對於這些敵人就不能手下留情,更何況地煞還是島國人,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七殺,救我,救我啊!」
地煞一邊瘋狂運功,苦苦支撐,一邊向七殺求救。
「我……」
身邊只剩下四頭能量巨獸的七殺欲言又止,摸了摸胸前出現裂痕的玉環,不但沒有去救地煞,反而開始不易察覺地向後移動。
四個半步金丹強者,貪狼被廢,破軍慘死,如今連地煞也凶多吉少,七殺在怎麼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今天栽了,也就沒有再糾纏下去的必要,否則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最主要的是七殺這支能夠抵擋靈魂攻擊的玉環已經破碎,防禦力大大減弱,再承受一兩次攻擊就會徹底報廢,到時候,他就一點保命的手段都沒有。
江生雖然在全力輔助卉卉絞殺地煞,但他也一直在關注着七殺的舉動,以免對方偷襲暗算。
「我們也去幫忙!」
洛世卿招呼一聲,與青龍一起擋在七殺面前,他們兩個築基巔峰雖然打不過七殺,但拖延一段時間還是能做到的。
「我修為低就不與強敵正面硬剛了。」
星辰宇則是站在洛世卿和青龍身後,退到卉卉那巨大身體前方不遠處:「前面交給你們,我負責給卉爺護法。」
眼下卉卉和江生聯手對付地煞已經取得了絕對優勢,星辰宇感覺呆在他們這邊應該非常安全,結果……
就在地煞召喚的藍色巨人身軀在卉卉絞殺力和紫色靈火的雙重攻擊下不斷縮小,而地煞不停吐血時,一道低沉的怒喝聲宛如驚雷般響徹天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地煞已經認輸,你們還要趕盡殺絕,真當我天王殿無人,好欺負嗎?」
「嗡!」
伴隨着震人心魄的怒喝聲,一隻巨大的能量手掌出現在高空,將上方濃密的霧氣驅散,然後狠狠地拍像卉卉和江生。
「小心!」
江生和卉卉同時驚呼,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那從天而降的能量手掌擊中。
「大爺的,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原本以為站在卉卉身邊最安全的星辰宇臉色蒼白地爆了句粗口,然後身體就被一股恐怖的衝擊波掀飛,伴隨着漫天塵土飛出很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咔嚓!」
「啊!」
伴隨着卉卉的一聲慘叫,他身上的火焰鎧甲轟然潰散,巨大的身體也如同成年人拍打蚯蚓一樣,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中陷入地面。
只見,地面上出現一個巨大手印大坑,而卉卉就鑲嵌在那大坑中間,嘩嘩地吐血,僅僅一招就被人打得身受重傷。
之前站在卉卉頭頂的江生此時也無比狼狽,劇烈顫抖的身體貼着卉卉的頭皮,一時間無法動彈。
「一群螻蟻也敢騎在天王殿的頭上撒野,當真是不知死活。」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個穿着一身純白色漢服,留着寸頭的年輕人左手提着狼狽不堪的地煞,冷漠地望着地面上的眾人。
「這,這是真正的金丹期!」
洛世卿臉色蒼白地望着空中的男子,聲音顫抖道:「我們這次恐怕是真要完了。」
「金丹期?那的確是要完犢子了啊!」
青龍臉色微變,與其擔心金丹期強者的恐怖實力,他更擔心江生在生死關頭喚醒那個祖宗。
「天王殿殿主,薛白袍!」
東方無雙最先反應過來,一邊將紀明月和無憂護在身後,一邊忌憚道:「此人在多年前就已經是金丹期強者並一手創建天王殿,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會親自出手。」
「不是說金丹期不能出世嗎?」
得知來人的身份,紀明月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咬牙道:「為何薛白袍能堂而皇之地對我們出手?」
「金丹不能出世是華國境內的規矩,對海外強者沒有約束力。」
東方無雙搖搖頭,忌憚道:「不過這些金丹期一般不會現身,他們也看不上普通秘境中的寶物,一定是這次天降機緣的動靜鬧得太大,才引來了薛白袍。」
「我與江生才剛剛重逢就遇到這麼恐怖的敵人,太倒霉了。」
紀明月不甘地攥着拳頭,就算卉卉和江生聯手的戰鬥力再強大,對上真正的金丹期也沒有任何勝算。
「屬下甘道夫,參見殿主。」
甘道夫連滾帶爬地衝到薛白袍腳下,跪在地上向其行禮,哭着喊道:「天王殿叛徒東方無雙聯合外人害死天王殿多位高層,連地煞護法也險些遇害,還請殿主做主啊!」
「殿主,那小子身上有大量舉世罕見的寶物,而且還擁有最頂級的紫色靈火。」
被薛白袍提在手中的地煞虛弱地指向江生:「既然殿主您親自出馬,那就絕不能放過任何寶物,更不能放過這些雜碎。」
「原來如此!」
薛白袍懸空而立,掃了一眼現場所有人,不容置疑道:「今日本殿主現身只有兩個目的,一是誅殺天王殿叛徒東方無雙和與其關係密切者,二就是收下這個秘境中的所有天降機緣。」
「誰同意,誰反對?」
此話一出,現場鴉雀無聲。
面對金丹期的薛白袍,周圍的那些探索者已經有人悄悄離開現場,留下的也只是為了看熱鬧,再也不敢覬覦任何機緣。
此時卉卉和江生還沒有從薛白袍那一掌的攻擊中緩過勁來,連出聲反對的力氣都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