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傑克將所有的裝備都分好之後,蕭兵笑着道:「傑克,你坐下來,大家也都把這些東西保管好,不管是多麼強的人,這個世界上也有些危機是我們預料不到的,誰也說不準會生什麼事情,有些時候哪怕是」
蕭兵的實力是在場的最強者,甚至不僅僅是和在場的人相比,就是在整個世界上,他們也相信蕭兵是最強者,連蕭兵都這麼說,自然沒有人會自大的去反駁,一個個也都認真的對待。
傑克在蕭兵的面前感到很受尊重,他本來從小就是一個很瘋狂的熱愛明的大男孩,不過他的家裏並不太贊同他將精力都浪費在這些明上面,尤其是他因為這些明曾經給國家惹了許多的事,招惹到了許多的風波,其他的許多的科研公司為了將威脅給扼殺於搖籃之中,也儘可能的打壓傑克,讓傑克在外面拉不到任何的投資,本身傑克就只是出身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中,想要研究是需要經費支撐的,他的明家的夢就要被扼殺了。
而這個時候蕭兵出現了,蕭兵提出讓他跟隨自己,加入龍門,蕭兵給他提供經費,幫他解決一切困難,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的眼中只有蕭兵,沒有國界,對於他來說,是蕭兵給了他科研生命,蕭兵更給了他比科研生命都重要的一種東西,那種東西叫做尊重!
蕭兵坐下來了,說道:「明天早上我就準備帶着劉可心一起離開,你們大家都要留在這裏,柴米油鹽醬醋茶我都已經讓可心買好了,都放在食堂裏面,咱們走南闖北的,做點吃的都不是什麼難事,你們暫時先自行解決吧。」
醉陀螺大笑道:「門主你不用擔心,洒家只要有肉有酒就什麼都夠了,剛剛在小鎮裏,洒家看到一家賣烤雞烤鴨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以後飯是有着落了。」
墨龍語氣冷淡的道:「酒要少喝,或者不喝,只有保持頭腦清醒,武學才能踏上巔峰。就如刀客的刀,劍客的劍,一要快,二要穩,三要有力道,缺一不可,酒喝多了,就少了一個穩字。」
醉陀螺大聲道:「洒家手裏的禪杖,可不是你們刀客的刀,劍客的劍,洒家手中的禪杖,只要沾上了酒肉,一禪杖就能打爆你的頭!」
醉陀螺和墨龍之間的關係向來都是不冷不熱,兩個人倒是從沒有任何矛盾,最主要的是脾氣不相投,一個冷漠如雪,一個熱情如火,幾乎就是天生相剋的。
蕭兵看在眼裏,笑着道:「我倒是覺得,醉陀螺說的是有道理的,沒事吃點好吃的,喝點小酒,瀟灑自在。」
醉陀螺的眼睛一亮,如同找到了知己一樣,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洒家沒說錯吧,還是門主有智慧,有眼光,洒家佩服。」
聽到蕭兵這麼說,墨龍也沒有不悅,也沒有反駁,蕭兵之所以能夠在龍門裏面得到尊重,一方面是因為實力夠強,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能夠尊重這裏的每一個人的脾氣秉性,蕭兵只是會立下規矩,限制大家的過激行為,保證不會對世界造成傷害,而這些規矩是蕭兵自己也會去遵守的,所以哪怕當初的血狼那種人物都會心甘情願的聽從蕭兵的指揮。
蕭兵說道:「反正柴米油鹽之類的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們也同樣可以出去買着吃,反正咱們這裏的人都是土財主,哈哈哈,但是,記住不要惹事就好。」
蕭兵善意的提醒了一下,緊接着繼續說道:「傑克,你需要什麼,一會兒給我列個清單,用不了多少天我就會給你準備出來。」
傑克興奮的說道:「太好了。」
只要能夠有一個工作室,能夠繼續自己的研究,哪怕是一直都住在這裏,傑克都不會表示反對。
蕭兵看向宮本信義,說道:「宮本,你這一次還是和我繼續回去。」
「沒問題。」宮本信義語氣冷漠的說道,他的性格倒是與墨龍很像,不過兩個人也不一樣,宮本信義的性格的主要特點是冷,墨龍的性格特點最主要的是穩。
蕭兵笑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等晚上的時候,咱們好好的吃喝一頓,明早,宮本和劉可心陪我一起離開。」
劉震問道:「門主,最近不執行什麼任務麼?」
「任務方面,因為一年前我離開了,所以耳朵已經停止了接受任務,這一次我們龍門重新聚集在一起,我會讓耳朵認真篩選,如果真的有值得去完成的任務,賞金足夠高,而且危險性也不會特別大,那我也會整理出來,看看你們誰願意接的。」
此耳朵非彼耳朵,此耳朵是一個人,蕭兵所組織的龍門並不僅僅只有龍門八將而已,龍門八將屬於終極戰力,四處執行各種任務的級戰神,而在他們的背後還有一個負責收取情報和挑選任務的耳朵,除了蕭兵以外,沒人知道那個耳朵是誰,他也只會聽從蕭兵一個人的差遣。
蕭兵見到大家沒什麼異議了,第一個離開了會議室,醉陀螺緊接着也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自己的光頭,說道:「不對啊,如果危險性不夠大,那還有什麼意思。」
劉震笑着道:「今日不同往日,門主的意思是,暫時咱們需要積蓄力量,不要引起佛門的太大注意,等到力量攢足了,到時候把佛門給滅掉了,自然不需要這麼謹慎小心了。」
「他奶奶的,洒家真是想要會一會那個佛公子,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三頭六臂。」
墨龍淡淡的道:「你不是對手……我肯定也不是對手。」
墨龍就是這麼的實事求是,偏偏反駁的讓醉陀螺一點脾氣都沒有,如果墨龍只是想要打擊一下醉陀螺,醉陀螺當然是要反駁了,而墨龍只是實話實說,那醉陀螺就沒什麼反駁的必要了,還顯得心胸狹隘。
出了會議室,蕭兵來到操場上,劉可心正在那裏拍着籃球,蕭兵小跑過去,笑着道:「可心,想不到你還是一個運動妹子呢,還會打籃球呢?」
劉可心將球停下來,抱在懷裏,衝着蕭兵吐了吐舌頭,俏皮的道:「我以前在學校里也經常和同學們打打籃球呢,而且別小看我哦,我以前是在護士學校,我們的老師說了,當護士的如果連一點體力都沒有,以後還如何去照顧那些病人呢?女孩子又不能給自己練的五大三粗的,所以老師就告訴我們可以多跑多跳,多出去運動,打籃球也是一種運動啊,還有乒乓球,我打的不太好,不過經常會練。」
蕭兵這才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只是注意到劉可心清純甜美的外表以及嬌小可人的身形了,卻忘記了劉可心如果是那種溫室里的嬌嬌女的話,劉可心先是被猿神一路抓到了拇指島,緊接着又和自己奔波到了這個小鎮,換做一般的女孩子被這麼接連折騰,估計不被累趴下,也差不多了,而劉可心雖然看起來略微有點疲倦,可是竟然什麼事都沒有,若非是被劉可心的嬌柔外表欺騙,蕭兵還真的應該猜到劉可心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經常鍛煉的女孩子。
劉可心笑着問道:「兵哥,你要來和我玩球麼?」
「好啊,那就玩玩。」
劉可心聽到蕭兵答應,很開心的笑了,劉可心當然不是蕭兵的對手,不過蕭兵也有意的去謙讓她,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玩的都很高興。
劉震和醉陀螺出來的時候,劉震叫住醉陀螺,指着遠處的籃球場上打球的蕭兵和劉可心,笑着道:「看到沒有,門主在泡妞呢。」
醉陀螺大大咧咧的道:「你個傻狍子,那本來就是門主的妞,還用泡個什麼?洒家還是出去找點酒喝吧,葫蘆里的酒也該灌上了。」
看着醉陀螺向着外面走去,劉震急匆匆的追了上去,說道:「哎,急什麼,等我一會兒,等我一會兒啊。」
「你要陪洒家去喝酒?」
「喝酒有什麼,想喝就陪你喝,主要是我想出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什麼長得標緻的姑娘,農村的妹子雖然沒有城裏的水靈,可是清純質樸啊。」
「他娘的,門主說了別在這裏惹事,沒事你可別招惹那些姑娘,這裏的姑娘可都是好人家的孩子。」
「這話說的,好像以前我接觸的都不是好人家的孩子一樣,都一樣的,我們都是純純的愛。」
「……。」
蕭兵和劉可心玩了一會兒,將球給扔到了一邊,蕭兵掏出一張面巾紙,給劉可心一邊輕輕擦了擦,一邊說道:「累了吧,好好歇一歇去吧,明早咱們就要走了,回家之後你先好好休息休息,然後再去上班,最近一段時間可是辛苦你了。」
看着蕭兵溫柔的給自己擦拭着頭上細密的汗珠,感受着蕭兵身上的體溫,享受着蕭兵對自己溫柔的關懷,劉可心的眼睛忽然一紅,忽然忍耐不住內心的衝動,脫口說道:「兵哥,其實我不想走……。」
蕭兵愣了:「可心,你說什麼?」
劉可心轉過身,背對着蕭兵,然後迅的向着食堂的方向走去,說道:「兵哥,我先去做今天晚上的晚餐了。」
蕭兵內心深處暗暗嘆息了一聲,心裏面泛起陣陣漣漪,某種感情如同瞬間被牽動了一般,可是卻又重新被壓了回去,他嘆了口氣,一邊收斂了心中的感情,一邊追了上去,說道:「我來幫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