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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瀝瀝的下着,冬日一下雨天氣便冷了許多,窗戶大多關着,二皇子睡了一覺醒來哭着鬧着要出去走走。
夏婉之沒辦法,抱着胖呼呼的二皇子站在走廊上看着灰朦朦的細雨落下,二皇子已經七個多月了,越來越好動了,在她懷裏高興得蹦來蹦去,她抱了一會兒就抱不住了,奶娘接過去抱着玩兒。
夏碧打着油紙傘從外面回來,上了走廊便收了雨傘,身上飄了一些雨水,看見她連忙行禮,道「娘娘,周婕妤又去了壽寧宮。」
「嗯!」她不在意的應了一聲,這個周婕妤倒是有心了,連着幾日都去照顧太后,而太后也給她這個機會,想來是想把她提攜起來。
以齊燁和太后如今的關係,她可不認為周婕妤跟着太后能躲得寵,在這個後宮,要看的是得誰的寵。她以為巴結太后就出人頭地,那就錯了。
「德馨宮那邊如何了?」
「季婕妤最近並無什麼動作,林充容正在養着身子,很少出門。」夏碧道。
「知道了!」林惠識相就好,若是再玩手段,她可不會置之不理的。
雨下了幾日,地上濕漉漉的,齊燁這幾日每日都會過來坐坐,晚上也會留下來,其他妃嬪,比如麗妃哪兒,只是去坐坐而已。
這點讓夏婉之很滿意,一個月下來,除了她這兒,其他宮裏他很少進去,不過五六日去其他宮裏坐坐而已,當然也會留宿。
夏婉之很清楚,他是皇上,只有她一個女人那太不現實了,且不說他是皇上,其他男人不是皇上還不是三妻四妾,所以她看得開,只要不去她討厭的女人哪兒,去哪她都能接受。
十一月下旬,夏碧出宮一趟,回來時神色有些慌張,看見她道「娘娘,出事了,文侍郎死了。」
「死了?」夏婉之挑眉。
「是,奴婢出去正好遇見文侍郎出殯,打聽一下才知道,文侍郎死得並不光彩,喝醉了從樓上掉下去摔死了,而且還是青樓。」
夏婉之皺眉,文侍郎死了,那不是和趙靜怡的婚事不得不取消了,沒想到不過一個月便是兩家聯姻的日子,他竟然還有心情逛青樓,還摔死了,可真是活該。
雖然和趙靜怡的親事做吧,訂了親的趙靜怡也別想在入宮,她已經失去了進宮的資格,如此一想,便不再擔心。
太后得知文志遠墜樓而亡的消息意外了一下,卻也鬆了口氣,聽說文志遠就是一個草包,她又怎麼忍心看着趙靜怡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死了也好,如此一來,兩家的親事也就沒了。
不過靜怡想再進宮那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她已經是訂過親的人了,想着,太后頓時頭疼起來。
文家的事情傳到太后耳里沒兩天太后的病就好了不少,沒三天就可以出門走動了,而齊燁聽說她康泰了不少,也去壽寧宮看望了兩次,太后並未說什麼,只是對他的態度冷了不少。
他卻毫不在意,道「太后放心,靜怡畢竟是朕的表妹,如今文侍郎出世,朕也不會不管她的,若是有合適的,朕會給她賜婚的。」
「皇上有心了!」太后淡淡的應了一聲,道「哀家有些累了。」
「太后好生養着,朕明日再來看您!」齊燁知道她心裏不高興,不過他並不打算討好她。
天冷了,冬衣炭火都分派了下去,和往年一般,太后那裏送去了上好的炭火,對壽寧宮她也是半點苛刻都沒有,為的就是讓太后挑不出毛病來找她的麻煩。
外面冷,屋子裏燃着炭火很是暖和,夏婉之讓奶娘抱着二皇子在屋裏玩,她坐在一旁看書,夏碧剝着核桃放在一旁給她吃。
宮女進來稟告說是林御醫在外面候着,給請平安脈,她點點頭讓人進來,林御醫行禮後給她把脈,說是脈象平和,並無大礙,讓她冬日多喝一些滋補的湯便可,這事交給夏彤去做就可以了。
沒多久又有宮女進來,道「娘娘,林充容宮裏來人了,說是有事要見娘娘。」
夏婉之皺眉,想了想,道「讓人進來吧!」
宮女退了下去,很快便有一道身影進來,採薇一進來就被一股暖氣包圍,比起她們那邊冷清清的屋子,這裏簡直是夏天。
採薇上前行禮道「奴婢給婉貴妃請安,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有什麼事?」夏婉之半倚在軟榻上,一手拿着書,一手拿着核桃吃起來,神情慵懶愜意。
「天冷了許多,奴婢去內務府拿炭火,內務府的人說是需要炭火要來跟娘娘請示,奴婢便斗膽過來打擾娘娘,還望娘娘見諒!」別的宮裏都有燒炭,就她們的宮裏,恨不得把人凍僵了,她去了無數次內務府,內務府那群勢力人連一塊燒炭都不給她,冷了幾日,她家主子哪兒受得住,這有凍病了。
想想就覺得可憐,同樣是皇上的女人,卻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獄,若不是眼前的人害了她家主子,若是誕下皇子,也不是今日這個地步,說來說去,還是眼前的人太心狠手辣,難為還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玩伴,卻不想她如此狠毒,不顧多年情分。
「本妃知道了,下去吧!」
「娘娘,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採薇見她不答應,有些着急,卻在見她皺眉時,不敢再多說,怕惹怒了她對自家主子不利,收了話語,道「奴婢告退。」
採薇一走,夏碧看了看她,並未說話。
夏婉之不動聲色的看了幾頁書,抬頭吩咐「讓內務府送些炭火過去,嗯!別送太好的。」
「是!」夏碧點點頭,下去吩咐,讓內務府送了些炭火過去。
採薇回去沒多久就看見內務府的送來炭火,心裏着實高興了一下,連忙找來炭爐燒起來,沒一會兒,屋子裏全都是煙霧,採薇被熏得跑了出去,眼淚嘩嘩的落下,還止不住的咳嗽,回頭看着冒着濃煙的炭爐,恨恨跺腳,就知道她沒那麼好心,原來在這兒等着,連下人用的炭火都比不上。
「這炭火怎麼這麼大的煙霧?」林惠躺在床上歇息,聞着一股嗆鼻的味道睜開眼瞧着不遠處燒着嚇的炭火皺眉。
「婉貴妃讓人送來的,娘娘就將就一點吧,奴婢沒用,要不到好的炭火。」採薇灰頭土臉的看着她,一臉委屈。
林惠不傻,畢竟是皇宮,也難為她弄來這樣差的炭火來懲罰自己「端出去,就算冷死也不讓她得逞。」
「娘娘,聽說過幾日就會下雪,若是沒炭火,這個冬天可怎麼過?」
林惠一時無語,躺在床上心是涼的,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上天要如此懲罰她,若說不恨那個女人,那一定是騙人的,她為何如此對自己?
內務府趕製的鹿皮靴子一做好就送去了壽寧宮,太后瞧着鹿皮靴子有些歡喜,試了試覺得不錯,下雨下雪踩在地上都不怕弄濕了鞋襪,再好不過了。
她在裏面是鞋子,管事的在外面道「這是婉貴妃特地吩咐的,皇上今年秋獵獵到的鹿皮新做的,婉貴妃說是太后會喜歡,便吩咐內務府給太后做了一雙。太后覺得如何?」
他不多嘴還好,他一多嘴說是婉貴妃吩咐的,試靴子的人頓時沒了興致,神情淡淡的脫了靴子丟在一旁,道「太難看了,哀家不喜歡。」
「都是奴才的錯。」聞言,管事連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請罪,磕了好一會兒太后才讓人下去。
正要吩咐桂秀嬤嬤拿下去燒了,聽說周婕妤過來了,她笑了笑,便把靴子賞給了周婕妤。
周婕妤得了一雙鹿皮靴子,心中歡喜不已,沒兩天下學了,她得意的穿着鹿皮靴子找其他人去御花園賞梅,看着他人左右躲閃,一面踩着水窪弄濕了鞋襪,而她故意露出靴子的一角,得了他人羨慕嫉妒的目光。
聽着吱吱喳喳的聲音,夏婉之循聲望去,齊燁摘了一朵開得正艷的梅花簪在她髮髻中,不遠處,周婕妤走在前面,其他幾位婕妤才人尾隨其後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齊燁像是沒看見她們,低頭笑道「婉兒真美!」
她聽得面上一熱,撫了撫髮髻中的梅花,笑容淺淺。
周婕妤她們看見了不遠處的兩人,特別是那道明黃頎長的身影,心中歡喜不已,各懷心思的暗暗打量自己的妝容,舉止得體優雅的上前,低眉垂目都帶着討好「嬪妾參見皇上,見過婉貴妃。」
齊燁掃了她們一眼,語氣淡淡「都起來吧!」
幾人起身,眼波流轉的從他身上掃過,個個嘴角含笑,露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只可惜,齊燁並未多看她們,拉着夏婉之的手繼續欣賞紅梅,神情悠閒。
夏婉之含笑走了幾步,回頭便對上巴巴投來的目光,她們見狀收斂了目光連忙低下頭,不敢放肆。
等他們走遠了,幾個人都沒了賞梅的興致,個個失落不已,周婕妤道「婉貴妃可真是令人羨慕,皇上那麼寵愛她,吾等若是能有皮毛便滿足了。」
「可不是,婉貴妃就是命好,剛進宮也不過是不受寵的人,誰知道她用了什麼狐媚的手段迷住了皇上,如今皇上眼裏可是看不到其他女人,只有婉貴妃一人。」
「卓婕妤可不要胡說,這話若是被婉貴妃聽見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林充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謝才人道「聽說她們從小玩到大,現在看看林充容的下場,還比不上你我呢!」
眾人聞言一時沒說話,皆唏噓不已。
周婕妤瞧着她的鹿皮靴子,暗想,風水輪流轉,她如今得寵,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上了。
用了午膳齊燁在昭華宮睡了一會兒便去了御書房,有大臣求見。
他一走夏婉之便坐在梳妝枱前打散頭髮準備休息一會兒,扶着紅梅她笑了笑放在一旁,夏碧拿着篦子給她篦頭髮,道「奴婢聽說太后把那雙鹿皮靴子賞給了周婕妤,今日還瞧見周婕妤穿上了。」
「太后可真是怨恨本妃啊,不過是一雙鹿皮靴子而已,用得着較勁嗎?」她笑了一下,覺得太后可真是小家子氣。
「還有一件事,娘娘這個月的葵水晚了幾日,恐怕是...」她看了看夏婉之,夏婉之聽得目光一亮。
「明日林御醫來了再瞧瞧。」算算日子確實晚了幾日,若是懷喜,倒是好消息。
不過存了心事,夏婉之還是有些不放心,讓夏彤給把了一下脈,夏彤只會一點皮毛,她看不出什麼,道「娘娘,這脈相好像要四十多天之後才能把出來。奴婢無用,暫時還不能把出來。」
這也不能怪她,夏婉之並未說什麼就讓她下去了。
第二日林御醫過來給她把脈,見他神情平靜,說是身子無礙,多喝些滋補的湯就行了,夏婉之聽着有些失落,轉念一想恐怕是時間太早了。
夜裏下了雪,夏婉之怕冷,整個人貼着齊燁。他晚上喝了水,夜裏醒了過來,準備起床感覺她抱着自己安睡,輕手輕腳的拿開她的手起身去方便,被褥外很冷,出去了一會兒便回來,他掀開被子進去,夏婉之怕冷的縮了縮脖子,翻了一個人裹着被子繼續睡。
齊燁笑了一下,安靜的躺了一會兒,身上的涼氣散去了才抱着她入睡,沒一會兒她又貼了過來,雙腳有些冷,貼着他的腿肚讓他打了一個寒戰。這樣就算了,她還睡得不老實,手亂放,在他身上抓了抓,正好抓着他的分-身。
齊燁驀地吸了口氣,把她的手拿開放在腰上,半響還是睡不着,溫香軟玉在懷,他開始心猿意馬了。
感覺身上涼涼的,有風灌進來,夏婉之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神智漸漸清洗,就感覺身上壓了一個人,或輕或重的在她脖頸上啃咬。
她迷糊睜開眼,看着在身上動來動去的人,嘟囔「好睏!」
「等會再睡,乖,把腿張開,嗯...」允吸着酥胸,夏婉之被他撩撥得清醒了不少,偏頭看着黑乎乎的窗戶,知道還早。
這不是第一次,有好幾次他很早就把她弄醒,比起晚上,有時早上他更有興致。
悶哼一聲,思緒被拉回,瞌睡蟲也被趕走了,雙腿圈着他的腰,隨着他的力量,忍不住嚶嚶出聲,似歡愉,似痛苦,一聲聲喚着「皇上..皇上...皇上...」
等她虛脫之後,齊燁才饜足的放開了她,抓着她的手又親又吻的,忍不住湊過去親吻她的唇,聽她不滿的哼哼兩聲愉悅的笑了「好了,朕不吵你了,睡吧!」嗓音低沉,帶着沙啞慵懶。
她在他手臂上柔柔的蹭了蹭,很快便熟睡過去。
沒一會兒光順公公的聲音便在外面響起,他知道起床的時辰到了,在光順公公的侍候下穿戴梳洗好,喝了一碗清粥便去上朝,臨走時不忘吩咐夏碧不要去吵醒她。
夏碧點點頭,心知肚明為何皇上這般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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