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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問了對面孩子老半天也是沒聽到他開口說一句話,他這暴脾氣毅然決然的爆發了,直接靠近他,拉着他肉肉的臉蛋,凶着臉開口:「餵……小子別騙我,你老子怎麼可能是銀月?
某小孩瞪着閃爍妖異光芒的琉璃眸眼,直勾勾的盯着夏侯丞,有要把他看穿的感覺,同時他又在心裏反駁某人的話:什麼叫他老子怎麼可能是銀月,他老子本來就不是,老子才是銀月!
沒錯,這個小屁孩就是銀月,雖然這件事是那麼的難以讓人置信,但卻真的成了事實。
那日他從洞內跨出,身體便突然的絞痛起來,中間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曾知道。
他只記得他在瀟暮弄藥方的時候醒來了,然後發瘋般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抽了瀟暮一鞭,隨即他便暈的不醒人事。
醒來,他就發現自己躺在了夏侯丞的懷裏,本想一掌打死他,沒想到伸出的那隻手不僅沒有力氣可言,而且手還小的嚇人。
他傻了,傻了好久好久,深思所有的記憶,唯一能想到就是前任教主死的那一刻的話。
當時他真沒有注意,更何況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注意這些,這樣想自己現在成了這副模樣,難道真的跟現在所練的『陰陽』有關嗎?可為什麼練了三年才會有現在這種現象?
挖破腦袋的琢磨,可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所以他打算鑽出夏侯丞的懷裏,去看看自己到底變成什麼模樣了,誰能想到這傢伙竟然醒了,他本不想理他,誰知他太得寸進尺,仗着自己身高馬大招惹他,任誰都該生氣了。
所以,銀月就趁着他揪着自己臉的空蕩抬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胯間。
「啊……」若大的廂房裏,只聽到夏侯丞突然的嗷嚎慘叫着,俊美的面龐整個的都扭曲了,修長的雙手護着胯部的某處倒在榻間,就差打滾了。
銀月見此還不解恨,站起的小身板氣哼哼的朝夏侯丞走去,當身子定格在他身邊的同時,抬腳照着他的臉就是一陣亂踹。
與其說是泄恨,還不如說是他發泄心中的鬱結之氣,誰從二十歲風華的樣子突然變成一個七歲的孩童,就會覺得氣塞和鬱悶吧,更何況,他是魔教之首。
夏侯丞黑着一張俊美之面,一手抓着銀月的小腳腕一手捂着自己的跨處,干瞪着朝他行兇的小傢伙,厲吼:「喂!夠了!別以為你是銀月的種老子不敢教訓你!」
銀月一聽他說這話就來氣,偏偏被他抓住的那隻腳根本抽不回來,加之他又不能告訴他自己是銀月,不然以這人對自己的仇恨程度別說是活命了,估計就連屍體也會被他割成塊了吧!
這副身體什麼時候會變回來都不知道,就以他現在這等模樣回了鬼魅,也只是刀俎上的肉。
看來……這裏成了他在變回來之前唯一活路的地方了。
「怎麼不鬧了?」夏侯丞感覺手下掙扎的那隻小腳丫安靜了心來,心裏得意了一把,說實話,這世界很難有他搞不定的人,當然銀月除外,那個變態他從不把他當人看。
等本尊變回來再殺了你!銀月在心裏回答他,冷着小巧的面孔,尖銳的眸眼裏道出了非真實年紀的冷然之息。
夏侯丞鬆開了銀月的腳,坐起來身子,正巧看到對面那張笑臉,不由的嘖嘴:「哎呦喂……瞧瞧這小眼神,說你不是銀月的種,老子真的可以去做太監了。」
銀月忍了,為了活命他什麼都做過,夏侯丞的這點話算什麼,不過他真的想一掌打死他!看到他那張囂張的臉就不由的來氣。
「再瞪!再瞪打你屁股!」夏侯丞是說做就做,一把把銀月抓到自己的腿上讓他趴在上面,自己則拉開他的衣褲,接着便是『啪啪啪』落在屁股上的響亮幾掌。
沒有了武功,身體又變得這麼脆弱不堪,夏侯丞的這幾掌也着實的有勁,真是痛的他眸眼中的淚不由自主的落下,但,他至始至終的連喊都沒喊一句。
「孽子!混賬!給我住手!」
比起銀月的淡定,突然闖入的寧王見到如此的一幕,可謂是怒火直冒三千尺,一個響厲的獅子吼,差點把夏侯丞嚇尿在當場。
夏侯丞望着氣的渾身冒煙的寧王,悄悄的鬆開了抓住銀月的雙手,諾諾的回答:「老頭……我在教育孩子……」
寧王望着銀月白白屁股上交錯的紅色掌痕,那叫一個老淚縱橫,雙手如珍寶般的顫抖的攬過某教主的小身板,瞪着夏侯丞切齒道:「孽子!你個孽子!前廳跪着等我!」
「不是吧,我是冤枉的,是他先動手的,我才……」
寧王根本不聽他說完,如雷般的吼聲有厲然的響起:「混賬!你怎麼可以跟一個孩童計較!」
「他欺負我。」銀月囁嚅的聲音輕輕的響起,頓時柔軟了夏侯翔的心,別怪他自私,誰不愛自己的孩子,即使他是王爺,即使他是盟主。
但他最想做的是一位父親,他的孩子不管做了什麼,他都會原諒的,即使知道那些真的是錯的,但,作為一個父親,他願意為了償還過錯,哪怕是用生命,哪怕是用來生來世的命運,他也甘願。
「小屁孩別亂說,我何時欺負你了!」夏侯丞可算看清這個陰險的小東西了,明明老頭沒來之前他的態度還很強硬,沒想到現在竟然知道見風使舵,真是什么爹生出什麼樣的種,一點都沒錯。
寧王一手懷抱着銀月的小身板,另一隻手嘎然的落在夏侯丞的腦袋上:「什么小屁孩!小屁孩!混賬小子,到前廳跪着等我!」
「爹!你怎麼這樣,到底我是你兒子還是他是你兒子!」夏侯丞真是一陣又一陣的莫名其妙,一個陌生的孩子竟然能讓老頭當成珍寶的呵護着。
寧王先是笑着面對銀月佯裝疑惑的模樣,後則一臉兇狠的朝夏侯丞吼道:「前廳跪着去!」
夏侯丞眯着修長的眸眼,撇着眼前的一老一小,轉身小聲的呢喃着:「可惡的父愛泛濫,比母狼發情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