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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禹北見倪曼藤不回話,紅唇貼上她的臉頰,帶着欲勁和撩撥,啄吻她的臉蛋。
「寶寶餓不餓啊?問你話呢。」
倪曼藤被夏禹北親過的皮膚,麻麻的,酥酥的。
大清早的,狗男人就開始發情。
夏禹北這個騷氣的動作,讓倪曼藤更加不敢說「餓。」
倪曼藤垂着黑密的睫毛,避開夏禹北灼熱的雙眼,回說:「我不餓。」
夏禹北不羈地勾着眼尾,一雙烏黑的眼瞳多情而妖冶,渾身散發着一股混不吝的勁兒。
「真的不餓?」
他有細心的留意到,昨天晚上她吃的很少。
昨天她出了那麼多汗,那麼累,晚飯又吃的那麼少,真的一點不餓?
倪曼藤回夏禹北:「我就是不餓,一點都不餓!」
她剛說完話,肚子裏傳來一陣咕嚕咕嚕~~
夏禹北覆在她肚子上的手,都感受到了她胃裏傳來的震動。
夏禹北笑出了聲,調笑她:「不餓你肚子叫什麼,這咕嚕咕嚕的聲音,跟打鼓似的!」
打臉來得太快,倪曼藤白淨的臉頰一下子羞得通紅。
她瞪着夏禹北:「要你管。」
夏禹北捏了捏她的臉:「我還偏要管。」
他拉着她往屋裏走,走到了雙人床前。
倪曼藤心裏抖了一下。
夏禹北手掌覆在倪曼藤的肩膀上。
倪曼藤心抖的更加厲害。
他這是要壓着她的肩膀,又讓她跪到地毯上嗎?
倪曼藤伸手去推夏禹北的胳膊:「我不要,大早上的,我不想吃。」
夏禹北看着她緊張的神情,聽着她的話,神情一愣,然後明白過來,又緩緩笑了一聲。
「不是,倪曼藤你想什麼呢。」
倪曼藤抬眼望着他,嫵媚的眼波含着羞怯,還有一絲委委屈屈。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你你,下流!」
夏禹北看着羞得臉紅的小女人,止不住又笑出了聲。
他揉了揉她的頭,語氣帶着吊兒郎當的調侃:「嘶——,藤寶寶,我發現你還挺能胡思亂想的啊!」
「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開始污了!你說你的小腦袋瓜天天都想些什麼!真污!懂得真多!」
倪曼藤被夏禹北一通調侃,更加臊得慌:「你、你別賊喊捉賊!你、你就是那個意思!」
夏禹北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乖寶寶,你真的誤會我了,這次我真沒有那個意思。」
倪曼藤驚訝,半信半疑地看着夏禹北:「真的?」
夏禹北「嘖」了一聲,回她:「真的沒想。」
倪曼藤長舒一口氣。
夏禹北白玉般的手指捏上她的臉頰,把她紅潤的嘴巴捏成了金魚嘴。
他盯着她紅潤誘人的嘴唇,語氣蔫壞兒:「不過你要是想要,其實我很樂意配合你!」
倪曼藤:「………你滾!」
夏禹北看她炸毛了,也不再逗她了,斂起不正經:「我這次真的是擔心你餓,所以才特意問問你。」
「今天早上我跟顧岑璽學煎荷包蛋了,焦的那個我吃了,不焦的特意留給你吃。」
倪曼藤心裏流過一股熱熱的暖。
夏禹北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邊哈出一口熱氣,吻了吻她的嘴唇。
「快去洗漱吧,別的嘉賓都走了,就差我們兩個了。」
倪曼藤轉過身,去洗漱。
她腰肢忽然又被夏禹北扣住。
夏禹北大手一拉,就把倪曼藤拉回了懷抱里:「洗漱之前,先給禹北哥哥親一親。」
倪曼藤的前身貼着他精壯的胸膛:「不是剛親過嗎?」
夏禹北言笑淺淺:「剛剛就一蜻蜓點水,怎麼夠。」
他一手掌着她的腰肢,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把她固的牢牢的,準備下嘴深吻。
倪曼藤扭過頭,推他:「別,我還沒刷牙!」
夏禹北朝她吻過去:「小仙女不用刷牙,口氣永遠清新,永遠是香的甜的。」
倪曼藤:「……」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嫌棄她!
夏禹北低頭封住她的唇,碾磨她的唇瓣。
倪曼藤軟在他懷裏:「唔……」
「啊!你咬疼我了!嗚……嗯……」
兩個人抱在一起,吻得難分難離。
夏禹北鬆開倪曼藤的時候,她雪白的臉上像塗了一層濃紅的胭脂,又媚又艷。
夏禹北抱着她來到洗漱間,手指摩挲着她發燙的臉蛋。
「被哥哥親爽了是嗎?」
「爽成一汪水了是嗎?」
「我給寶寶洗臉。」
倪曼藤任由他抱着、擺弄着、伺候着。
夏禹北這人,兇猛的時候如同豺狼虎豹。
但他溫柔起來,也是真的細膩貼心。
北爺如果想寵一個女人,絕對能把這個女人寵上天!
洗漱後,兩個人來到樓下。
夏禹北炫耀似的把他煎的荷包蛋拿出來。
「瞧瞧我煎的蛋,色澤金黃,油光水亮,外焦里嫩,還行吧?」
倪曼藤點頭:「嗯,看着還可以。」
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牙齒忽然被咯了一下。
有雞蛋殼。
夏禹北看她頓住了,問她:「怎麼了?不好吃?」
倪曼藤把雞蛋殼咬碎了咽下去,回他:「挺好吃的。」
夏禹北開心的笑着:「咱就是說,北爺我的手藝還是挺棒的啊!我發現我在做飯這一塊,還是挺有天賦的!」
倪曼藤也不戳穿他,只靜靜地吃着夾雜着雞蛋殼的煎蛋。
她安慰自己:這雞蛋殼吃的,全當補鈣了吧。
吃過早飯,兩個人就朝5A風景區出發。
***
5A級風景區。
夏天和顧岑璽從車裏走出來。
此時薄紀初、喬喬已經到了,兩個人正在搭帳篷。
喬喬站在薄紀初身邊,穿着一件粉色蛋糕裙,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大號的粉色奶油蛋糕。
喬喬雙手抱着薄紀初的胳膊,還有意無意,用上身貼他的胸膛,蓄意勾引。
她在娛樂圈也混的很久了,金主也認了好幾個,對於如何討男人歡心,還是有點手段的。
她的那幾個金主,平時被她哄的就很開心。
喬喬這個女孩子,外表屬於萌妹子類型,但平時玩的那叫一個野。
她和幾個金主,什麼都玩過。
喬喬帶着美瞳的大眼睛望着薄紀初,嬌滴滴地說:
「薄少爺,我家裏人管的嚴,從來不讓我去野外玩耍,我是個乖乖女,也從來沒跟男人去野外玩過。」
「薄少爺,我不會搭帳篷,怎麼辦呀?」
薄紀初看着平日裏的女明星,國民閨女跟他撒嬌賣萌,男人對小女生的保護欲,一下子就從心底湧上來了。
「喬喬不急,我幫你搭帳篷。」
喬喬朝薄紀初眨眨眼,故作萌態:「哇哦,薄少爺好厲害啊!薄少爺人真好!」
薄紀初聽着喬喬的誇獎,心裏非常舒坦。
他拿起一件帳篷,蹲下身子就開始搭。
喬喬坐在一旁的,翹着小腿,閒得直樂呵。
此刻的薄紀初,就跟個大傻子一樣,被喬喬哄的團團轉。
喬喬看着忙成陀螺的薄紀初,在顧岑璽和夏禹北那裏受到的挫敗感,減輕了很多。
她對她玩弄男人的手段,又有自信了!
夏天和顧岑璽拿着帳篷出來,兩個人細細挑選搭帳篷的地點。
顧岑璽:「得找個寬敞的地方。」
夏天跟在他身後:「我覺得,還是要找一個人少的地方……」
顧岑璽回頭看她,眉峰微挑,眼中意味深長。
夏天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
顧狗子怎麼那麼容易想歪呢?
顧狗子想的真花。
雖然他實際操作為0,但一看平時就沒少看那方面的知識。
不過也好,他理論知識豐富,總比啥都不懂強。
不過夏天要找人少的地方搭帳篷,還真不是為了野外那種事情。
她就是想離喬喬和夏曉嫻遠一點。
畢竟白蓮花這種東西,誰沾了都嫌晦氣!
夏天瀲灩美眸看着顧岑璽,本來想解釋的,但忽然又生出來了狡黠的想法。
她走到他身邊,塗着鮮艷朱丹正紅的手指,勾起他的衣角,曖昧繾綣地打了個轉。
她踮起腳,嬌笑吟吟,在他耳邊呵着熱氣。
「哥哥,今天晚上我去找你玩,玩你想的那種遊戲。」
顧岑璽平靜的眼波漾起波瀾。
他黑漆漆的眼瞳里,表面冷靜如冰,內里卻燃氣一簇炙火。
他眼睛盯進她嫵媚潤澤的眼底,低磁的聲音帶着勾人的沙啞。
「真的想和哥哥玩刺激的?」
夏天笑靨如妖,媚顏傾城:「哥哥是怕了嗎?」
顧岑璽懶懶的撩起唇線:「行啊,讓你親哥的帳篷搭在我旁邊,咱倆在我的帳篷里玩!」
「嘖,想想就很刺激和快樂!」
夏天:「……」
這、這、這個變態!
顧岑璽看着驚愕的小姑娘,臉上的笑越發玩味兒。
這個小姑娘,還真的以為他不會玩刺激的?
想想他比她多吃了幾年鹽,尤其在那種方面,他身為男人,還真的會懂得比她少?
夏天怔愣的瞬間,顧岑璽便往遠處走去,去尋找人少又寬敞的地點搭帳篷。
夏天望着他高大挺闊的背影,抿了抿唇。
騷男人!
夏天抬腳,走在顧岑璽身後,跟上他。
等兩個人找好地點回來拿帳篷,喬喬的帳篷還是沒有搭好。
喬喬坐在石頭上,不耐煩地看着薄紀初:「薄少爺,一個小時過去了,你到底要搭到什麼時候啊?」
薄紀初之前沒搭過帳篷,但要面子的他,是不會承認自己有不會的東西。
他想樹立一個無所不能的形象,怎麼可以在女生面前丟臉呢!
薄紀初急得滿頭大汗:「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喬喬妹妹你再等等。」
十幾個一會兒都過去了,薄紀初還是沒有搭好。
喬喬不耐煩了,看着薄紀初,臉上都是嫌棄,小聲罵道:「真是個廢物!」
薄紀初一愣,抬頭看她:「你剛剛說什麼?!你剛剛是不是罵我了?!」
喬喬臉上的憎惡消失,臉上掛着一層職業性的假笑:「薄少爺,我怎麼會罵你呢,我現在心裏特別喜歡你呢。」
薄紀初聽到喬喬說喜歡他,開心了。
這還是參加戀綜以來,第一次有女嘉賓說喜歡他。
薄紀初很激動:「真的?」
喬喬捏着嗓子:「當然真的呢,薄少爺。」
薄紀初得到了巨大的鼓舞,拍了拍胸脯:「喬喬你放心,這帳篷,我今天一定給你搭好!」
喬喬:「謝謝薄少爺呢。」
不過她現在已經對薄紀初不抱任何希望了。
這個男人吹牛的本事,比實際能力高太多了!
喬喬站起身,往夏天和顧岑璽的方向走。
夏天把帳篷放在地面上,正要開干,顧岑璽走到她身邊:「先放着吧,我幫你搭。」
喬喬連忙搭腔:「顧爺真的好貼心啊!夏天你就放那吧,反正你也不會搭!」
夏天偏過頭,朝着喬喬睨過去。
這個小王八犢子怎麼又來了?
喬喬指着地上的帳篷:「這東西看着簡單,但真搭起來可難了,薄少爺忙活了一個小時都沒搭好,夏天你一個女孩子,動手能力天生就不如男孩子,你搭不好的,你就別逞強了!」
夏天看着喬喬:「喬喬你今天的妝化的不錯……」
喬喬聽到夏天的話,面露欣喜:「真的嗎?我今天的妝好看嗎?」
夏天笑了:「喬喬,丑不是你的錯,蠢也不是你的過,但把丑和蠢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你還真是地球獨一個!」
「上帝是公平的,給了你化妝都遮不住的醜陋外表,也一定會給你很低的智商,為什麼呢?因為上帝怕你不協調。」
夏天拍了拍喬喬的肩膀,搖頭直嘆:「妹子!你身殘志不堅!我太同情你了!」
「每當我跟你說話,我就感受到了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好久沒聽到有人能把屁放得這麼響了!」
「勇敢喬喬,不怕困難,加油放屁,奧利給!」
喬喬傻眼了。
被夏天的妙語連珠,懟到傻眼。
夏天處理完喬喬,拿起地上的帳篷,這邊一抻,那邊一折,不出五分鐘,一個圓鼓鼓的小帳篷就扎在了地面上。
夏天輕鬆地拍了拍手。
喬喬看到夏天三下五除二就把帳篷搭好了,驚訝到張大了嘴巴。
她難以置信地看着夏天:「你怎麼會!」
夏天輕挑眼尾,看着喬喬:「這是難事嗎?這麼簡單的事,怎麼會有人不會啊!這人該不會是個大傻子吧,嗯,喬喬?」
喬喬的臉都綠了:「我不傻!」
夏天聲音懶懶的:「我也沒說你啊,不過呢,大傻子都喜歡對號入座!」
喬喬:「……」臉不僅綠,還紫了。
夏天唇邊掛着淺淺的笑,一個軍綠色的保溫瓶遞到了她的眼前。
顧岑璽漂亮的墨眸看着夏天:「口才不錯,喝杯冰糖雪梨潤潤喉。」
夏天翹着花瓣一樣水紅色的嘴唇:「要哥哥餵。」
顧岑璽淺笑,骨節細長的手指擰開瓶蓋,把瓶口處壓在小姑娘紅潤的唇上。
他體貼而細緻,怕她嗆着,小口小口餵給她喝。
喬喬看着這一幕,更是羨慕嫉妒瘋了,氣鼓鼓走了。
靜謐的山川里響起汽車的聲音。
八位嘉賓陸陸續續來到了紮營的地點。
夏禹北拿着一個精緻的透明餐盒,來到夏天身旁。
他把餐盒送到夏天手裏:「我昨天給你買的糖炒栗子,你怎麼沒有吃?」
夏天抬頭望着夏禹北,眼神清澈明亮,仿佛闖入人間的精靈小鹿。
「因為沒有人給我剝皮啊,所以我就沒有吃。」
夏禹北笑着揉了揉她的頭:「我就知道是這樣,真是個小懶豬。」
夏天看他:「那你就是小豬的哥哥,大豬!」
夏禹北:「……」
「好了,小鬼你閉嘴吧。」
他把餐盒遞到夏天手裏:「喏,殼我都剝好了,裏面全是栗子肉,這回小祖宗你願意吃了吧?」
從小到大,只要是有殼的東西,都是夏禹北剝給夏天吃,真的是把小公主捧在手心裏疼。
夏天接過餐盒,笑嘻嘻地回說:「相當願意。」
導演走到八位嘉賓面前,宣佈接下來的節目規則。
「各位嘉賓們,這座山裏有一顆百年菩提樹,眾所周知,月老的樹就是菩提樹,菩提樹也叫做姻緣樹。」
「菩提花的花語是:夫妻之愛,白頭到老。」
「傳說曾言,只要把寫有男女雙方名字的紅絲帶掛在菩提樹上,就能獲得幸福,寓意百年好合。」
「現在節目組的規則是,誰先找到菩提樹,並在上面掛上寫有男女名字的紅絲帶,這對男女今晚就同住一個帳篷!」
簡單講就是:先到先得,誰到的早,誰就獲得了優先選擇「睡友」的權利!
後來的只能在剩下的嘉賓中選。
導演宣佈完規則,賊兮兮地看着八位嘉賓:「同住一個帳篷,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你們把持不住自己,真的發生點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放心,節目組給你們保密,不放到正片裏。」
「各位嘉賓們,想幹什麼就放心大膽地干吧!」
各位嘉賓:………
這話聽着怎麼有故意誘導他們幹的意思?
玩還是導演會玩。
都快把戀綜玩出花了!
八位嘉賓拿到了紅絲帶,並在紅絲帶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心心念念的睡友的名字。
出發!
找姻緣樹!
把喜歡的人拐進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