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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沒見夏天了,葉婉虞很想念這個美貌傾城的未來兒媳婦。
這不,抽着空,她就拉着顧氏集團的大總裁老公顧霆宇,來看他們的夏天小公主了。
至於親兒子顧岑璽,看兒媳婦的時候,順便看看就行了。
葉婉虞期待地問顧霆宇:「你說咱家夏天看到我,會不會開心的飛起來?」
顧霆宇頓了頓,回說:「夏天沒有長翅膀,她飛不起來。」
葉婉虞:「……」噗!這個老古董!
她被他的話逗笑了。
葉婉虞拍了一下顧霆宇的肩膀:「顧先生,你能不能有點幽默感?」
顧霆宇也跟着葉婉虞揚起唇角,英朗俊逸的臉上都是隱隱笑意。
「這不挺有的嗎,都把我的夫人逗笑了。」
葉婉虞唇邊的笑容更加明燦,這倒是,她懂,這是顧霆宇的冷幽默。
葉婉虞從她的愛馬仕限量版貴婦包里,拿出一面化妝鏡,仔細查看着自己的妝容。
「老公,我這口紅的顏色正不正?這個顏色適不適合上鏡?」
「和兒媳婦一塊兒錄節目是大事,我可不能給我的小棉襖丟人!」
顧霆宇放下手裏的財經期刊,沒有一點敷衍,仔細看着葉婉虞嬌媚粉欲的臉頰,幫她檢查妝容。
他視線停在她紅艷豐潤的唇瓣上,低沉的聲音說:「很好看,很正。」
葉婉虞輕笑了一聲:「我看我塗什麼顏色,你都會說好看,天天就知道誇我!」
顧霆宇俊朗的臉上都是認真的神色,很正經地說:「的確很好看。」
在顧霆宇眼裏,就算葉婉虞塗了個熒光綠的口紅,他也會覺得她天下第一美!
葉婉虞拿起那支啞光豆沙色的口紅,想要再塗一層。
顧霆宇溫熱的大手握住了葉婉虞細白的小手,視線掃了一眼她手裏的口紅牌子。
「不用補了,這款口紅薄塗是豆沙色,厚塗偏玫瑰紅,夫人皮膚很白,薄淡的塗上一層,溫柔而不失嬌媚,明艷而不過於張揚,很適合你。」
葉婉虞聽着顧霆宇一系列專業性十足的話語,挑了挑眼尾,略帶驚訝地看着他。
「嘖,顧大總裁懂的還挺多啊,連女人的口紅知識都這麼滔滔不絕。」
顧霆宇英俊的臉上露着淺笑:「特意為了夫人去學的,要不然你問我,我只會說好看,你又說我敷衍。」
葉婉虞手裏那個牌子的口紅,顧霆宇昨晚特意上網查閱了相關知識,了解的十分透徹,比葉婉虞還懂。
葉婉虞聽着顧霆宇的話,臉上的神采更加明媚:「有心了,我的顧先生。」
顧霆宇側首看她,眼眸深深:「只是口頭表揚就結束了?」
葉婉虞的臉頰飛上一縷紅色,把手裏的口紅放到化妝包里:「顧先生,請自重,別這麼不正經!」
誰能想到呢,在外面殺伐果斷,冷戾無情、刻板又嚴肅的顧大總裁,在自家夫人面前,就是個黏人的、不正經的大狼狗!
顧霆宇把白襯衫的扣子又解開了兩顆,結實精壯的胸肌若隱若現。
他低低沉沉的聲音里都是掩飾不住的傲然:「葉夫人,你老公可是二十歲的身體……」
葉婉虞看着顧霆宇漂亮的胸肌線條,他的身體有多壯,她體驗的最深!最了解!
比年輕男人還要強壯有力!
雖然年齡不斷增長,但狼狗永遠不老!
葉婉虞雪白的臉頰紅色更深:「今天塗了口紅,不能隨便嘬。」
顧霆宇的右手攬着她的軟腰:「親自己合法老公,不隨便,顧先生不介意你唇上的口紅。」
葉婉虞被他纏的沒辦法,細白的胳膊摟着顧霆宇的脖子,對着他的薄唇輕輕抿了一下。
顧霆宇漆黑的眸子含着淺笑:「就這?」
他大手扣着她柔軟的腰,想往她唇上重重吻。
葉婉虞伸手擰了一把他的勁腰:「別鬧,等晚上再玩……,這車都快到節目錄製地點了。」
「小心被咱家兒媳婦看到,別給小姑娘留下一個未來公公婆婆很不正經的錯覺。」
顧霆宇大狼狗一樣乖順的點頭,聽從自己夫人的話:「行,等晚上。」
…………
節目錄製現場。
夏天看了顧岑璽一眼:「你快和夏曉嫻去玩吧。」
顧岑璽:「……」不敢動了。
他深邃的眼睛仔細看着夏天的臉龐,想看看她是真心讓他和夏曉嫻去玩,還是在說醋話。
夏天表情淡然,磊落無波,沒有一絲異樣的神色。
很顯然,她剛剛說的話是真心的。
顧岑璽想:很奇怪啊。
夏天看到他和夏曉嫻分到一組,不僅沒有那種遺憾不開心的任何表現,還那麼積極勸他和夏曉嫻去玩!
小姑娘表現的這麼淡定,倒是讓顧岑璽不淡定了!
顧岑璽看着夏天說:「只是錄節目,錄製結束我就回來。」
夏天沒有一點情緒地說:「知道,你走吧。」
顧岑璽:「……」更加不敢走了。
夏天也不管他走不走,回頭看了張子赫一眼:「張少,跟上夏天姐姐,姐姐帶你去玩。」
張子赫跟在夏天后面,開心的直想蹦:「這就來!這就來!」
顧岑璽眼神掃過興高采烈跟着夏天的張子赫,黑眸中頃刻間淬滿了凌厲的冰霜。
本來自然垂落的手掌,都不自覺握成了拳頭。
越看這個小外甥,越不順眼!
張子赫跑到夏天身旁,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夏天,我比你大兩個月,我不能喊你姐姐,你得喊我哥哥。」
夏天徑直往前走:「我喜歡男孩子喊我姐姐。」
張子赫立馬甜甜地喊:「夏天小姐姐。」
夏天像個姐姐一樣,故作老成,點頭:「乖,姐姐疼你。」
張子赫這人,一向有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雨水就泛濫。
他屁顛屁顛地跟在夏天身邊,還不忘跟夏天裝可憐:「夏天小姐姐,我怕黑,一會兒進了鬼屋,你得保護我呀。」
他為了討夏天開心,更加往柔弱小男人的角色扮演:「求求夏天小姐姐保護我。」
夏天本來正大步的向前走,聽到張子赫的話,猛的一下剎住腳步。
她看着張子赫:「疊詞詞,噁心心。」
張子赫:「……」
夏天打量着張子赫,真誠的發出疑問:「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娘們唧唧的!」
張子赫:「……」愣了呆了傻眼了。
他好像弄巧成拙,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夏天直視着張子赫的眼睛,語氣非常正經:「以前沒發現,現在忽然發現你原來是陰柔款的!」
張子赫:「……」更呆了。
被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說娘說陰柔,這張子赫能忍嗎?
能啊!
為了能夠黏在夏天身邊,被說成畜牲,張子赫都願意。
男人嘛,該低頭時就低頭,該當狗時就當狗。
張子赫現在只想當:跟在夏天身後的小忠犬。
夏天和張子赫走後,顧岑璽還站在原地,他一直看着夏天那抹纖美細柔的倩影。
見顧岑璽一直不走,夏曉嫻都急了,她迫不及待和顧岑璽去約會。
「顧爺,咱們快去拳擊館吧,你不是最喜歡打拳擊了嗎?」
顧岑璽濃黑的俊眉微微蹙了一下,對夏曉嫻說:「別用我們這個詞,你是你,我是我,沒有我們!」
夏曉嫻臉色緊繃。
導演站在一旁,對大家說道:「各位嘉賓,請儘快出發吧,美好的約會地點還在等着大家。」
剩下的三組:
喬喬<——>夏禹北
倪曼藤<——>薄紀初
夏曉嫻<——>顧岑璽
開始陸陸續續往節目組安排的約會地點出發。
臨走之前,夏禹北走到倪曼藤身邊,掃了薄紀初一眼,又看向倪曼藤。
「身為女子全國散打冠軍,如果那個姓薄的腎虛男人對你動手動腳,你單挑他,沒問題吧?」
倪曼藤輕輕笑了笑:「不要懷疑全國散打冠軍的含金量,即使我是女子組冠軍,但折斷一個男人的手骨,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輕而易舉!」
夏禹北都控制不住稱讚倪曼藤:「帥!」
不僅會舞,還會武!
這麼又美又颯的寶貝,他的。
夏禹北低聲對倪曼藤說:「藤寶貝放心,我一定恪守男德,堅決不跟其他女人拉拉扯扯。」
倪曼藤淡淡地說:「你隨便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在意。」
夏禹北:「……」
好傢夥,她對他是真的放心。
喬喬走了過來,想要拉夏禹北的胳膊。
夏禹北側身躲開:「別碰我!我這人禁慾!不近女色!不喜歡跟女人有身體接觸!」
倪曼藤:「……」
昨天晚上一直壓着她不停索取的男人是誰啊?!
最終,按照節目組的安排,倪曼藤和薄紀初去花店,喬喬和夏禹北去攀岩。
顧岑璽和夏曉嫻去了拳擊館。
一路上,顧大少爺一直冷着一張臉,仿佛極寒之地的一朵冰山雪蓮。
看一眼就凍的人想發抖。
他這一身的寒氣逼人太甚,壓迫感太強。
夏曉嫻本來還想和顧岑璽沒話找話說說話,但每次看他一臉的「生人勿近,格殺勿論!」夏曉嫻又退卻了。
憑藉着這種「強大的超能力,」去往拳擊館的路上,顧岑璽硬是沒有被打擾。
拳擊館裏。
顧岑璽脫下長衣長褲,帶上一身黑色運動裝,帶上黑色拳擊手套,高俊的身姿氣場凜冽,很帥很酷。
打拳擊的場合是節目組特意挑選的,這個場合選的非常別有用心。
目的就是讓男女嘉賓有相互碰撞,有肢體接觸的機會。
拳擊台上,一個弱柳依依的女人腳下一崴,不管是真摔還是假摔,一般男人都會出手相扶,這肢體接觸的機會不就來了。
果然,顧岑璽剛走上拳擊台,夏曉嫻就忽然驚喊一聲:「啊!我腳抽筋了!」
她的身子往顧岑璽的身上倒。
夏曉嫻眼神里閃過得意,看到別人摔倒,伸手扶人是人的本能!而本能是最不能拒絕的!
顧岑璽看到夏曉嫻摔倒,然後……
後退了一大步。
嘭的一聲響,夏曉嫻摔在地上,摔的她眼冒金星。
夏曉嫻難以置信地看着顧岑璽。
顧岑璽英雋的臉上表情淡然。
他早已看穿了夏曉嫻拙劣的把戲。
他們部隊出身的男人,對於是敵是友,辨別真偽,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夏曉嫻所做的這一切,落在顧岑璽的眼裏,只不過四個字:矯揉造作!
夏曉嫻趴在地上的時候,顧岑璽已經轉身,去了一個吊着沙包的訓練場地。
顧岑璽想到夏天和張子赫並肩走在一起的樣子,忽然覺得胸口一陣發悶。
不爽!
此刻的他很不爽!
顧岑璽抬起胳膊,一拳砸在沙包上,手臂上結實精壯的肌肉瞬間隆起,男性荷爾蒙氣息噴薄而出,野性不羈。
一個又一個鋼鐵般有力的拳頭砸在沙包上。
一滴又一滴滾燙的汗珠順着他線條分明的下顎,滴落在地上。
連周圍的空氣都隨着顧岑璽的拳頭,變得炙熱起來。
顧岑璽打完拳後,憋悶的內心終於緩解了一點。
不過也就一點。
他轉身,想去淋浴、換衣服,然後去鬼屋逛逛。
夏曉嫻忽然走到顧岑璽身邊:「顧爺,我不會打拳擊,你教我打拳好不好?」
顧岑璽聲線冰冷:「我不會教。」
夏曉嫻知道顧岑璽在說謊。
他可是獵鷹突擊隊的大隊長,槍法、射擊、拳擊、雙截棍、俄羅斯格鬥術等各種技能,他無所不能,且技術精湛絕倫!
他怎麼可能不會!
夏曉嫻不死心的又說:「顧爺,雖然我不會打拳擊,我可以為了你學。」
顧岑璽沒有看她,聲音更加冷厲:「我不需要。」
他避瘟神一樣避開她,走向淋浴間。
男攝影師在一旁直犯嘀咕:「顧爺,你這邊還什麼都沒錄呢。」
別說錄愛情的火花了,連火星子都沒錄着!
顧岑璽的腳步邁進淋浴間裏:「要不給節目組錄一段我洗澡的視頻?」
男攝影師登時兩眼放光,眼珠子在顧岑璽身體上亂瞄:「好啊好啊!我想看!」
砰——
淋浴間的房門關閉,反鎖。
顧岑璽把男攝影師關在門外。
他薄唇輕啟,對門外的男攝影師說了一個歇後語:「豬八戒帶耳環——長得醜,想得美!」
男攝影師真的栓Q了。
他真的不想做豬!尤其是八戒!
顧岑璽洗漱完,換好衣服,就往拳擊館外面走。
跟拍攝影師一臉懵逼:「顧爺,這節目不錄了?」
顧岑璽雙手插兜,筆直優越的長腿邁得又快又大:「在哪錄不是錄,去鬼屋錄,更好。」
攝影師:「!!!」
顧爺這舉動……
這是要去……
這就是要去……
搶媳婦!!!